穆夕月想了想,斷然說:“如果你真的在乎我,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朋友。”
“如果我不想和你當朋友呢?”張默問得認真。
穆夕月將身上的被單,扯開,扔到了一邊,抬頭看著張默:“今天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但是我現在隻想和你當朋友。”
“理由?”
“沒有理由!”穆夕月盯著他說:“隻是我不愛你了,你也沒有必要因為我這樣一個女人,失去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張默使勁揉了揉臉,眼睛微紅,歎了口氣說了句:“走了!”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穆夕月張了張嘴,直到張默打開了門,她才叫出了聲:“等等!”
“還有什麼事?”張默已經站到了門外。
穆夕月趕緊追了出去,她舍不得,站在張默的麵前,卻又不知道要怎麼做。
張默問:“想讓我留下?”
穆夕月趕緊搖了搖頭,擋住門。
“哦!”張默輕輕的笑了笑:“想抱抱?”便張開了手。
穆夕月嘴皮跳了跳,便被他擁在了懷裏,推了推,卻推不開,於是手也順勢纏到了張默的腰上。
“對不起!”
張默搖了搖頭,輕輕吻了穆夕月的額頭說:“傻丫頭,什麼時候累了就……”
穆夕月用力推了他一把:“守著你媳婦吧,我不會累的!”
她沒有再敢停留,趕緊關上了門。
張默呆滯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
……
希爾頓酒店監控室
“這個張默有點意思!”胡英麗看著監控上張默慢慢離開,對身邊的人笑了笑:“隻是她沒有和穆夕月發生關係,今天咱不是白來了?”
“白來?”成子玉把胡英麗摟到自己腿上:“怎麼會白來?這麼有心機的人,值得例用!”
胡英麗有些不解:“那明天這個新聞還發麼?他們也沒做什麼!”
成子玉將畫圖倒退了一些,定格到穆夕月剛剛在門口靠在張默懷裏的畫麵上說:“沒做什麼嗎?你看這女的衣衫不整,男人的表情這麼情深義重,再加上濕淋淋的頭發。就這一張圖,都不需要寫字啦!”
“真發?”胡英麗從成子玉身上坐了起來。
成子玉搖了搖頭說:“不!如果隻是拿來炒炒新片太可惜了,有這個錄音在咱手裏。張默當內線,可讓穆夕月好得多!”
“哎!”胡英麗歎了口氣:“你說你是不是和張默的心思是一樣的?”
“盡瞎扯!”成子玉笑了:“我要是真喜歡穆夕月,你覺得我是不是該離她遠遠地?用得著這麼例用她麼?”
胡英麗一想倒也真是這樣,如果他愛她,是不會讓她再回來的。
隻是聽了張默的自白,她心裏有些難受。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故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喜歡她。隻是她要當大明星,於是她變了,什麼都無所謂,他努力的想去對她好,為了她什麼都無所謂,隻是這個水性陽花地穆夕月不懂珍惜。
也怪不得賀然會倒貼上張默,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愛情,那一個女人不想要。可是偏偏如自己如賀然,就得不到這樣的愛情。而作為這個愛情裏的思念體穆夕月來說,她擁有愛情,卻不懂愛情。
如果今天換作自己是穆夕月,那是斷然會拒絕的,胡英麗猜不出,也想不到拒絕的理由,如果她真的不愛張默,那今天為什麼又主動聯係了他?如果她愛她,那她又為什麼要拒絕他的愛。
胡英麗知道愛情會讓人變得瘋狂,可是這樣的事,胡英麗還是第一次見,對一個如穆夕月這樣水性陽花的女人,為了名氣,為了錢,可以恬不知恥的和成子玉玩起潛規則,還生了個孩子。為了這樣的女人,張默倒底是在圖什麼?
論身家,論外貌,賀然那一點不如穆夕月?張默的瘋狂很讓胡英麗不解,想了一會兒,胡英麗眨了眨眼,望著成子玉說:“會不會張默也是在騙她?”
胡英麗一言,成子玉沉默了起來,歪了歪嘴:“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裏!說說你的分析!”
“三點,穆夕月名聲很負麵;再來,張默和賀然作一天夫妻,他就能有無數的好處,但是一旦因為這事離了婚,賀家不可能這麼就放過張默,那他又會變成個普通人。最後,你相信這世界會有這樣的男人麼?為了一個不是太正經的女人,做到這一步?”
成子玉想了想說:“第一點,倒不是太大的問題。至於離了婚的壞處,人如果發起瘋了,倒也正常。他的行為倒是有些值得商討,如果張默還是以前的那個張默,或者有可能,可是現在他畢竟已經不在是那個一窮二白的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我倒是有些偏向是賀家讓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