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麼,你倒是說啊?”
“算了,很快就有結果了!”
“得,有我戲了,你也別心情不好了!”
電話掛斷了,成子玉手上的煙早就滅了。隻是他卻混然不覺,愣了半晌,成子玉這才歎了口氣,又點了支煙。
……
……
胡英麗和袁芳已經到了袁泰樓下,給袁泰打了個電話,才曉得成子玉還沒到,與是讓袁芳先上了樓。
便給成子玉打了電話。通了,也不等成子玉說話便說:“還生氣呢?好了,快來吧,今天是我不對,我們幫子鈴想想辦法唄,要是袁泰也有意思,我們就不管媽怎麼說了!”
“今天我語氣也不好,不該扔下你就走的!”
“說什麼的,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快來吧,我在樓下等你!”
胡英麗走到小區門口,看到了街對麵有個超市,想了想,今天肯定要喝不少酒。便走了過去,盤算著先買了酒,讓成子玉抬上去。
便往天橋走了過去,下午三點,街上沒什麼人。胡英麗走了幾步樓梯,便覺得累,想著以後要注意健身了,好不容易走到天橋上,這才看到有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帽子的男人迎麵走了過來,也沒太在意,想著一會兒可以逗子鈴,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
與男子擦身而過,胡英麗覺得他瞟了自己一眼,心裏覺得怪怪得,也沒多想。沒成想,剛走了兩三步,便覺得脖子上一涼,過後又覺得有些溫熱的汗珠,伸手摸了一把,全是血,轉頭之時,這才看到男子戴著手套的手上,多了一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
腳彎被踹了一腳,胡英麗摔到了地上,撲到天橋上的衝擊,讓本來捂住脖子上的手鬆開了,血流了一地。胡英麗趕緊轉過身子,盯著正迅速逼近自己的男子。
男子並沒有遲疑,抄起匕首,對著正猛搖頭的胡英麗的右胸紮了起來,胡英麗似乎感覺不到痛,終於癱軟了下去,雙目就那麼看著這個男子。
“放心,很快我就送你男人來見你!”
男子將匕首再一次狠狠的拉過胡英麗的脖子,將匕首扔在了地上,拿起了胡英麗掉在地上的包,扭頭便走。胡英麗覺得視線開始模糊,混身無力,看著蔚藍的藍天,手上的手機掉在了離自己不遠處,很費力的爬了過去,解鎖,拔通了成子玉的電話,卻是再發不出一絲聲音。
胡英麗知道,男子拿走自己的包,是想讓現場看起來更像是搶劫,伸手用自己的血在地上劃了起來,心中不停的給自己加油,好不容易寫下了小心兩字,卻是又被身上流出的血蓋了起來,胡英麗看著電話不停的說話,卻聽不清是什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暗忖道:“也不知道我演得好不好!”
……
……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
這次的事件,並沒有新聞,以搶劫殺人,草草的結了案。
周子華也提前回國,胡英麗的葬禮很簡單,隻有幾個人。連胡忠國也沒有到,周子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從現在開始,再也沒有了這個強力的後援。
成子玉沒有到,袁芳也沒有到。
成子玉將自己關在家裏,誰也沒見,袁芳不敢離開家,將家裏所有的刀具全都扔了。那天在天橋上成子玉的瘋狂,嚇壞了她,抱著嫂子,誰也不讓靠近。
回家之後,成子玉便把自己鎖了起來。
葬禮過後,周子華到了草莓娛樂主執大局,一切都很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穆夕月的戲照拍,公司照常運作,廣告造勢與以往一般。
又過兩月,戲已經殺青,進入到緊張的後製階段。
這天穆夕月收拾起行裝,想著不給媽媽打電話,直接回家,給她個驚喜,卻是袁泰來接了她,上了車,穆夕月才問:“成子玉讓你來接得我?當小三真是慘啊!”
袁泰卻是衝他歎了口氣:“是他媽,讓來接的你!”
“完了,我又得被趕走了!”穆夕月打了個哈欠對袁泰說:“早晚也是這麼一出,何必讓我又去挨通罵,直接一個電話我就滾了嘛,真是的,還又派你來!”
“胡英麗死了!”
“哦!”穆夕月愣了愣這才收起了笑臉:“可是這關我什麼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穆夕月呆了半晌,突然大吼了一聲:“停車!”。
袁泰並沒有理會,穆夕月伸手抓住方向盤,使勁搖了起來:“我他媽叫你停車!”
車在高速路上搖晃了起來,袁泰趕緊用肩頂開穆夕月,一個急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穆夕月吼道:“這******關我什麼事?老子就是一個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