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做什麼?”
張默說:“賀章文已經把他和於素素還有黃曉筠送出國了,送那去了我也不知道,畢竟胡英麗的事,他逃不掉。”
“不吃了!”穆夕月歎了口氣:“對了,黃長安來找過你沒有?”
“賀然給安排在公司了。”張默把保溫盒收了起來
“在演戲了麼?”
“跟了兩個組了,雖然是個配角。”
穆夕月說:“有戲演就成,那小子,特逗!”
張默遞了杯水給穆夕月說:“二丫,其實我想問你個事,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的騙我了。”
穆夕月笑了笑:“默哥哥,你以為我還會騙你麼?再也不會騙你了。”
“你的愛情最想給誰?”
穆夕月真是沒想張默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努力的想了起來。
張默又確認了一次:“不能再騙我了!”
穆夕月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這個問題好難啦!”
“不急,慢慢想!”
“其實愛情是什麼,我到現在都還不太清楚,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我媽,我媽說:愛情是很奇妙的一種感覺,就是那種曾經的陌生人,突然之間成為了你整個世界裏最有關係的沒有血源關係的親人。後來我看了我爸的書,才曉得那是我爸書裏寫的。默哥哥你也別生氣,我到現在一共有三個人男人,默哥哥你給我的愛情,就像是哥哥,不管我要什麼,你都會盡力滿足我,而成子玉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情人,需要了,大家在一起,我忙了,你趕緊滾蛋。隻有黃樂浩給了我家人的感覺,我做錯事了,他會扯著嗓子罵我,我受欺負了,他會想盡辦法幫我出氣。我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了,他會幫我安排,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像我爸爸,不管再多的磨難,他都能堅持過來。”
“是啊,穆叔一直都滿酷的,二丫,你還真是戀父情節!”張默笑了笑。
穆夕月問:“你不生氣麼?”
張默說:“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本來就是我自己走錯了路,要是當初不那麼縱容你,說不定現在我們小孩兒都多大了。”
穆夕月皺著眉頭說:“花卷真是我們的孩子,不信你等花卷回來,你去做親子鑒定。”
“放心吧,花卷會沒事的!”張默衝他笑了笑。
穆夕月衝他笑了笑:“花卷終於能上著戶口啦。”
張默等護士給穆夕月量完體溫,便帶著穆夕月回了家,安排她睡好了便說:“二丫,過會兒,我出去有點事,今天可能會回來的晚些,你在家裏乖乖的啊!”
“哎呀,我燒已經退了,你讓我起來坐會唄。你睡吧,你幾天沒合眼了?”
張默想了想說:“算了,我就不睡了,一會兒睡著了,又不想起了!”
穆夕月笑了笑說:“那來,我給你按按頭!”
“真的?”
“必須是真的!”
張默像以前大學一般,從床下拉出小板凳,坐到床邊,穆夕月坐床上坐了起來,正要伸手。
“等等!”張默說:“放個歌聽!”
等著CD機裏的音樂響了起來,還帶著電阻的吱吱聲,穆夕月笑了:“你怎麼不換個好些的音響!”
“不能,這個音箱,可是當初我們一起買的。”
穆夕月白了他一眼,說:“老板,今天是要做個全套呢,還是要個快餐!”
“什麼價啊!”
穆夕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以前沒錢花了,便用這招找張默騙銀子。笑過之後,穆夕月手伸到張默的頭上,慢慢的揉了起來。
音箱裏漫長的前奏終於是結束了,穆夕月聽到了低沉沙啞的男聲,把張默的頭扭了過來問:“你唱的?什麼名子?”
張默說:“夢西遊!”
“曾記否,九轉輪回,百世之誓。
記憶裏無數次走過的路!
曾記否?第一眼的悸動,無言的擦肩而過。
一刹竟是前世輪轉的傾城溫暖,不變的諾言。
曾記否,你不回頭,我亦遠走。
芳草芊芊,思念百轉。清風陣陣,防佛一切從未改變。
曾記否?那菩提樹下的最後的道別
你說過要愛我一萬年,我揮揮手,沒入不見前路的夜色
時間悄悄的抹殺了我們的思念,一萬年太久,我等不到那天。
問菩薩為何落淚。
歎陌世紅塵,眾生卻不肯回首。
那天是你用一隻指環。
套住了我手指也套住我的自由。
你問我這樣好麼!我說我看見了幸福。
這個感覺真讓我舒服。
它讓我忘掉滿天神佛,你問我,還想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