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鈴,****你媽!”劉君潔在遠處罵了起來。
成子鈴真的是後悔了,唔唔地哭了起來,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許傑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瓶,對成子鈴晃了晃說:“看看,這可是好東西。要是一會袁泰喝了,四肢無力,但是精神會倍好,能清清楚楚的看著你****,我好期待你的表情哦,你知道麼?從第一次見了你,我就對你念念不忘了,對了,還有那個叫袁芳的,可惜啊,嫁人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有機會,我會送她和你們團圓的……”
胡英麗的電話響了起來,許傑被打斷了,看了一眼,笑道:“我去接袁泰進來了,你們等著我啊。”
成子鈴趕緊大聲吼道:“袁泰,小心許傑……”
“嘿!嘿!”許傑嘿了兩聲,又笑了笑說:“他在外門,怎麼可能聽得到,你傻啊你!”
成子鈴仍是大聲的呼救。隻是待到許傑用槍指著袁泰,進了不凡之戀的時候,成子鈴這才絕望了,歎了口氣,眼淚不停的流。
“袁泰,殺了他!”劉君潔在遠處大聲喊道。
袁泰卻是舉著雙手,臉色沉穩,小心的在往前去。
許傑很聰明的離袁泰有七八步,見袁泰停了,立馬喝道:“不準回頭,走!”
直到許傑的走到了兩女身邊,才用槍指著胡英麗的頭,將小瓶扔給了袁泰:“撿起來。”
袁泰沒有動物,許傑往旁邊開了一槍,子彈打到地上,彈出火花。袁泰咬了咬牙,撿起小瓶。
“別喝!”胡英麗喊了一聲。
“對!別急!”許傑笑了笑,走到了吧台邊,伸手打開了燈。
袁泰眼睛適應了一會兒突如其來的光亮,這才看清了三個女人的樣子,眯著眼睛問許傑:“你要幹什麼?”
許傑卻是坐到了吧台上,用槍指著胡英麗說:“喝吧,塑膠瓶,放嘴裏咬破了喝。別不咬就吞下去啊,對身體不好,記得把瓶吐出來,當然也不要把藥吐出來了哦!”
袁泰沒有猶豫,拿起了小瓶。
“袁泰別喝,他下了殺心的,誰都不準備放過。”
袁泰的手停在了半空,看了看這個空無一人的場子,將小瓶拿到了手裏問許傑:“你要殺人?”
“嘭!”許傑又衝天花板開了一槍喝道:“我他媽叫你喝!”
“有一種人,好像生下來就應該是欲望的果實……”袁泰盯著他,慢慢的逼進。胡英麗知道自己那一句話有什麼作用,很簡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袁泰當然明白,不需要說一句話,或者做一個動作,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但他就站在那裏,散發出來的卻像匕首一樣銳利的氣息向許傑走了過去。
許傑又將槍指著胡英麗說:“別過來,不然我現在就崩了他。”
袁泰衝他一樂:“我想你是誤會了一些事,我說的有一種人,不是指你,而是說我自己。”袁泰衝許傑奔了過去,許傑一個趔趄摔到了在地上,用槍對著袁泰,胡英麗趕緊閉上了眼,會發生什麼,她不敢看。
成子鈴喊了起來:“袁泰,小心!”
“袁泰!住手。”遠處的劉君潔卻是坐了起來。
袁泰卻是已經一腳踢掉了許傑手裏的槍,反身已經用膝蓋壓到了許傑的脖子上,許傑立時翻起白眼,雙手亂揮。
劉君潔卻是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撞到袁泰,袁泰卻是紋絲不動,劉君潔又手被綁在身後,趕緊張嘴咬了袁泰鼻子,這才說:“快住手。”
袁泰這才膝蓋鬆了鬆,許傑這才呼的一聲,大口的喘著氣說:“袁哥,我是演戲的,演戲的,快放開我。”
“演戲?”
劉君潔這才嘖了一聲:“是演戲了,還不快給我解開。”袁泰這才從許傑身上站了起來,給劉君潔解繩子,劉君潔說:“還不是成子鈴那個禍害,硬逼著許傑把我綁了,於是我就將計就計……”
……
……
成子鈴身上的繩子剛被解開,便跑到劉君潔麵前,掀起了她的裙子,看到內褲還在便罵了一句:“賤人!”轉過身子就撲到許傑身上,一通狠抽過後:“你演技不錯啊,****就假幹,打我就真打……”
胡英麗恨得有些牙癢,袁泰問:“沒事吧!”
胡英麗衝他搖了搖頭,拉起袁泰站了起來,大吼一聲:“好了!”
成子鈴這才趕緊住了手。胡英麗徑直走到成子鈴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許傑憋著笑,胡英麗反手也給了他一巴掌:“許傑,成子鈴。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