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懸浮在空中,想要掙紮卻沒有那種活力再能支持自己掙紮,每個人都變成了少年白翁,雖然頭發沒有什麼改變,一樣地烏黑亮麗,但皮膚卻有如糟糠之年。
半空中的高達千餘丈的虛影逐漸變小,轉眼間便變成普通人般大小,略顯瘦弱的身材上一襲破舊的古裝黑色長袍,手枯黃無比,將死之人一般,身子邊圍繞著的黑色雲霧遮住了他的臉,陰暗氣息迷漫著,就像一個長受地獄折磨的惡鬼,令人不由得膽寒。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荒蕪千裏,毫無生機,整座森林被他衝關一瞬的爆發力所破壞的翻起了整整一層,完全不像是一個原始的森林,而像是一個已經荒蕪了千年的荒漠。
他一個人,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便將一座森林盡數破壞,比人類破壞地更嚴重、更徹底!
強行從地下抽出了唯一的一點生機,他揮手注入了四人的體內,肉眼可見的幾人的皮膚由幹癟逐漸變得飽滿,見到已經差不多了,他立即收了手,說道:“如何,這便是我的能力,為你們續上數萬年的命完全不是問題,而且,等本皇封帝之日,也是你們的永生之時!”
幾人在空中站立了起來,感受到身體中充斥著的充沛體力,幾人不禁有些興奮,林曦捏了捏自己的臉,竟沒有了一絲鬆弛,反而光滑了幾分,她尖叫起來,從空中一個躍步撲進了陳江的懷抱。
無論何時何地,女人最在意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容貌。
陳江在欣喜的同時想得更深一些,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幻,發生在夢中很正常,然而當真正發生在生命中,任誰都不禁感到匪夷所思。
這世界上真的有妖、有魔,那有沒有神、仙,怎麼又會任由這個黑衣惡魔突破這一層封印,若是容忍他探出半步,這世間還能叫人間?
他既然能心狠地把整個森林的所有生靈盡數屠殺,殺外麵的人也定不會太過留情!
“如何?”他似乎在征求四人的意見,問道。
陳江眉頭皺得更深,因為幾年商場爾虞我詐的曆練使他不得不比人多想幾分,周明遠和吳皓也停下了狂喜,一齊看著陳江。
他似乎沒有了對麵前未知生物的害怕,沉吟片刻,問道:“既然你想收我們為奴隸,那我能問三個問題嗎?”
“第一,你是誰,又為什麼被封印在這裏;第二,為什麼你說你被封印了萬載,據我所知這裏整個世界的文化最遠是七千年前;第三,我的同伴呢,二十多人在這裏憑空消失了不可能你不知道吧,是你殺了?”
似乎被這三個問題把黑霧中的未知生物給難住了,他遲疑了一下,道:“雖然本皇不習慣和別人說話,不過今日重生就破一次例吧,第一,我是魔,太古存在的魔,你可以叫我祖魔,為什麼封印在這裏你們這些卑劣的人類沒資格問。
第二個問題不做解答,知道的太多了是會有危險的(百度,警告你一下),第三,你的同伴我曾經感應過,也想過要將他們的精元吸收,但一瞬間二十幾人竟在我的感應範圍突然消失,我也覺得奇怪,不過這個問題我會在毀滅完這顆古星後給你答案。”
祖魔給出的答案不可謂不驚人,雖然含糊不清,但大致能從裏麵猜出一點端倪,世界上真的存在魔這種生物,那妖、怪、神、仙這些又未必是虛構的。
而能在一個自命皇的魔的感知中截走人,那此人又是什麼生物,地球上存在如此生物竟不為人知,若是他們想要毀滅整個星球幾乎沒多大的困難,槍炮不一定會對他們有效,而他們這樣做到底有什麼陰謀。
還是最後一則消息更是能令人膽戰心驚,毀滅整個星球,這種豪言壯語背後又會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停歇他的殺戮?!
“如何,我的耐心不多,也沒時間陪你們在這瞎扯,說吧,你們最後的決定!”祖魔似乎對自己能收服這幾個奴隸有很大的信心,他高傲地立於幾人身上的高空中,俯視著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