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來的時候直接帶著齊白來的,齊悅看著還真是驚詫的不行,這人能量挺大的啊,才剛來就把齊白弄出來了。齊白倒是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
趁秦朗和秦書記說話的空檔,拉著齊悅到一邊偷偷問,“你跟哥說實話,你不是答應秦朗了?要不他怎麼會幫我?”齊悅小臉煞白,“哥,你千萬別找秦朗麻煩,一個風年我們都搞不定,秦朗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
齊白歎了口氣,前所未有的沮喪,“哥知道你喜歡演戲,可這圈子亂著呢,我們哥們沒根基,還不是被人隨意拿捏,哥不想你走這路子,可我早看出來了,不出我這事,秦朗也不帶放過你的,哥對不住你,你要真想當演員,有他做靠山也好,總好過時不時的被人打主意。”
齊悅沒想到齊白輕易鬆口了,看來齊白也知道反抗秦朗幾乎和蚍蜉撼樹沒什麼兩樣,還是別惹那不自在了,秦朗要他,不過一時新鮮,秦朗這歲數,很快就得結婚生子了,到時他就可以恢複自由身自由心了,其實這對齊悅來說,也不算難以接受,讓他真正煩的是自己這具身體是沒可能在上麵的了,真讓人鬱卒。
秦朗帶著齊白哥兩和風年吃了頓飯,風年看見齊白可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可礙著秦朗的麵子,沒敢說什麼,他看見齊悅那小孩的時候也是一愣,估摸著這就是齊白的弟弟了,瞧秦朗那稀罕勁,估計是明著告訴他,這兄弟倆是他罩著的人,想碰他們,自己得掂量掂量夠不夠分量和秦朗叫板。
秦朗本身就夠可怕的,後麵的秦家勢力,可不是他們小小風家敢惹的,兼且秦老爺子那護犢子勁,敢跟秦家人叫板,就是活膩歪了。風年看著齊白鼻青臉腫的樣,也算心中快慰了,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紗布,真像倆傻b。
秦朗和齊悅一邊膩膩歪歪的吃飯,風年拿著酒杯和齊白碰了碰,壓低聲音,用隻有坐著旁邊的齊白能聽到的音量,“你不是英雄嗎?你不弟控嗎?就欺負我是不是?你弟給秦朗當小情,你怎麼屁都不敢放一個?”
齊白喝了口酒,拿著酒瓶子晃了晃,嚇的風年縮了縮脖子,孫子!這頓和解酒吃的齊白胃痛,秦朗當著他麵占他弟便宜,偏他像風年那孫子說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自家那小玩意可憐的哦,怕秦朗怕的,好像下一秒都能暈過去,真是糟心,看風年就不順眼,“我弟一會肯定跟秦少走的,你不是想和我睡嗎?你跟我走?”
風年嗤笑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瞧瞧你現在跟豬頭似的,誰能啃下去?我可沒那麼好胃口。”不過想一想,自己也沒占到什麼便宜,他自己送上門來,不睡白不睡,就是秦朗也說不著他什麼,齊白自己願意的。
吃了飯,齊悅和秦朗一起走,秦朗和齊悅都喝了點酒,就沒開車,齊悅以為他們要求賓館,想著早晚都是一刀,早挨那麼回事,晚挨也那麼回事,豁出去了,沒想到秦朗讓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個高級小區門口,門衛看車裏坐的秦朗,馬上放行了。
秦朗拉著齊悅上了樓梯,一邊為齊悅解惑,“我在這邊拍過幾次戲,總是住賓館不舒服,就在這買了個房子,房子不大,也夠我們兩住了,這小區的安保做的好,狗仔隊混不進來,你不用害怕。”
齊悅撇了撇嘴,他有什麼好害怕的,他現在就是一個小透明,秦天王都不怕,他怕什麼啊,話說這就直接從一夜=情,變成同居了?
屋子裏很幹淨,應該是有人給定期打掃,秦朗回頭看看齊悅,“會做飯不?”齊悅本想搖頭,可想想早晚都得暴漏,要是以後被秦朗知道自己撒謊,還不如現在招了呢,做飯對他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不愛收拾廚房。
秦朗看齊悅點頭,“給我弄點吃的,剛才在店裏那些東西,我都吃不了,我雞精過敏,也不能吃西蘭花,甘藍,海鮮,可能還有過敏的,目前就知道這幾樣,以後你做的時候避開就行。”
齊悅拿了小記事本仔細記好,看看冰箱裏的蔬菜還都很新鮮,但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的了?回頭看著秦朗,“你確定這些能吃?”“沒事,我讓這的保姆定期買菜的。”
齊悅瞧瞧時間,都晚上十點了,吃太多也不消化,“我給你做個麵吧?”秦朗沒有異議,看著小孩在廚房忙碌,真的覺得這一刻特溫馨,要是小孩隻穿著圍裙就更好了。
想著想著某人可恥的硬了,去洗手間洗澡去了,剛把小孩弄到手,還是得慢慢來,操之過急隻會讓小孩產生反彈情緒,雖然有時候強來也是一種情趣,可第一次還是你情我願的好些,他可不覺得把那事弄的跟恐怖現場的有什麼樂趣可言。
齊悅雖然隻是做了一碗油潑麵,放了幾根油菜,可秦朗還是覺得好吃,比一般店裏的還好吃,沒想到小孩還有兩下子,吃完飯本來想營造點浪漫氣氛的秦朗,肚子一陣痛,把小孩帶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在廁所裏度過了。
半夜齊悅拉著秦朗去醫院打點滴,秦朗都快虛脫了,看了看一旁憋笑的齊悅,“你故意的吧?”“怎麼能怨我,是你說那菜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