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說完自己先被惡心到了,這口氣尼瑪絕壁一怨婦啊,可現在麵子裏子什麼的也沒命重要啊,哄好這鬼畜模式全開的傻b是當務之急,還怕秦朗不信,擺出一副閉著眼睛等死的倔樣。
秦朗鬆開掐住齊悅脖子的雙手,狐疑的看著齊悅,“你說真的?”齊悅把頭瞥向一邊,不回答他的問題,秦朗的手附上身上唯一被齊悅保護好的齊小弟上,嚇的齊悅立馬睜開眼睛看向秦朗,哎呦,裝大發了,秦朗這傻b壓根不信他,也是自己雖然演技不錯,可秦朗是誰啊?電影界大滿貫的得主,自己那點小伎倆能騙得了他嗎?
可他說自己是齊妙妙她老爸,有病的就不是秦朗而是他了,“我說真的,你可能不信,我知道在你眼裏我不過就是你包養的一個玩物,是我自己不自量力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不該有這非分之想。”
齊悅索性裝深情到底了,不就是對自己金主動了真感情的戲碼嗎,我還就不信了,有什麼演不好的,他直直的看著秦朗,秦朗握在齊小弟上的手動了動,好半天等齊小弟稍微有點反應了,才幽幽的說了句“你該知道,越過這條線,你想讓我放手是不可能的了,齊悅,你別騙我。”
秦朗鬆開齊小弟,緊緊抱著齊悅光果果的身子,齊悅突然有點心酸,不知道秦朗經曆過什麼,讓他變成這樣,好像真的病的不輕,雙手自動的回抱住秦朗,可說出口的話,卻讓秦朗覺得自己這頓鞭子打的還是輕。
“你答應了,我們就不是包養關係了,而是戀愛關係,那我們應該是平等的,你不能再控製我了,動不動就打我,屁事都管,我好歹也是個爺們,不想整天和一三孫子似的……”
秦朗嘴角抽了抽,剛營造的那點溫馨勁,都是幻覺吧,自己後悔還來的及不?這小崽子,典型蹬鼻子上臉的貨,就不該慣著,就得狠狠的虐他,才能老實。
齊悅說的正high,看見秦朗微眯著眼睛看他,自動消音了,剛理直氣壯的喊自己爺們呢,立馬萎了,可憐巴巴的雙手摟著秦朗的脖子,“老公,疼……”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齊悅這貨,他這一句話不要緊,身上在沒一處好地方了,身後那朵花被秦朗采來采取,前邊的齊小弟也跟冰棒似的被嗦了來嗦了去,齊悅覺得齊小弟好像都瘦了一圈,秦朗那傻b太凶殘,現在他真是菊花殘滿身傷,整個人都泛黃。
秦朗把他整殘了,也不照顧他,不知道死哪去了,齊悅胳膊都抬不起來,好在手機離床也不遠,撥了秦清的號,就說出兩字“救命!”
秦清來的速度非常快,還提著醫藥箱,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可還是被齊悅的慘樣給嚇到了,齊小悅兩邊的小嫩臉上一邊一個大牙印,雖說沒見血,可也腫的挺老高,跟兩大饅頭似的,眼睛更是腫的隻剩一條縫了,身上蓋著個單子,漏出的皮膚都是變的青紫的鞭痕。
秦清給齊悅倒了杯溫水,拿溫水給齊悅擦了下身上,雖然性別不同,可齊悅昏昏欲睡的,開始發起燒來,秦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把使用過度的小菊花,塗了點消炎藥,給身上那些密布的鞭痕也塗上藥膏,還有臉上的。
齊悅看著秦清給他塗臉,還問秦清“你這管不是給我塗屁=眼那個嗎?”秦清手一抖,差點把藥膏擠到齊悅嘴裏,這熊玩意,被虐成這樣,還有心惦記些沒用的。
接著給齊悅塗臉,“你……,你不恨秦朗?他把你弄成這樣?”齊悅在心裏罵秦朗傻b,可嘴上不敢說,雖然燒的糊裏糊塗的,聽齊悅提到秦朗,還給秦朗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了就是一通抱怨,“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我都快燒死了,還餓著呢,昨晚上就沒吃上,你給我弄點好吃的回來啊,跑哪去了?有通告嗎?”
秦清不知道秦朗說了什麼,可看向齊悅的眼神卻是變了,等齊悅迷迷糊糊的睡著,秦清打了個電話,“爺爺,是我,是,又發病了,現在在李叔那,這孩子被他整的和個豬頭似的,全身上下沒好地方了,沒有,我給上了藥,等會秦朗回來應該會帶李叔來,我給上了藥,那到沒有,嚷嚷著讓秦朗給帶好吃的呢,是有點不同,看看吧,他要能一直挺下去還行,要不然不如現在斷了的好,我怕再來一次,秦朗就完了,秦朗不吃,都給扔了,您的意思是讓小孩試試,我怕他不敢,小孩怕秦朗怕的要死,要不是燒糊塗了,他哪敢和秦朗嚷嚷啊,好吧,我在觀察一陣子,不行就把人弄走……”
齊悅醒的時候,覺得腦袋輕多了,可能燒退了些,手上還掛著吊瓶,秦清坐著他旁邊挑劇本,門吱呀的被打開,秦朗端著一碗粥和兩樣拌菜進來,手上一片紅,齊悅嘟囔著,“怎麼沒有好吃的啊?”秦朗無奈的瞪了他一眼,“等你好了的,現在吃什麼吃。”齊悅喝了口粥,有股竄煙味,在看看秦朗手麵上的一片紅,“你做的啊?”秦朗尷尬的咳了咳,警告的看了眼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的秦清,“吃你的,哪那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