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怎麼有點酸呢,絕不是因為嫉妒刑語,就秦朗那爛廚藝,他敢肯定至少秦朗沒給刑語做過飯,嚓,算了,替他辯解個毛啊,這找心理平衡什麼的,也真是醉了。
“齊悅,我想你也聽明白了吧?秦朗對你一開始的狀態就不對,這分明就是發病的症狀,可偏偏給他開的藥,他死活不吃,你要是想好好的,不被虐的死去活來的,你試試讓他吃藥吧,不要放棄治療,否則他越對你在乎,越有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齊悅默默的接過秦清給的藥,默默的腦補出,秦清給的藥其實是毒藥,編造故事唆使他毒死秦朗,還和秦家那兩少爺平方秦家財產的狗血豪門恩怨,搖了搖頭,現在秦清和他說的這些,秦朗肯定都聽到了,他還帶著鑽石耳釘呢。
回到秦朗在這邊的住宅前,齊悅先去超市一通采購,對於變裝齊悅很熟,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明星,雖然現在的名氣沒有原來的高,不過最近勢頭很猛,超市裏也有他代言產品的巨大海報,所以還是低調點好。
齊悅做了四菜一湯,他和秦朗吃也夠了,湯做好後,齊悅把秦朗的藥扔裏了,端著湯出去的時候,覺得自己特想鹿鼎記中的海大富,自己這腦洞開的有點大。
秦朗在翻著他下部戲的劇本,眉頭皺的緊緊的,“吃飯吧。”秦朗做到餐桌前的時候,先給齊悅盛了碗湯,齊悅沒要,推到秦朗麵前,“我往裏放藥了,我不能吃。”
秦朗直接被齊悅氣樂了,拉過齊悅在挺翹的小屁屁上狠狠的來了一下子,打的齊悅哎呦一聲,秦朗放開齊悅,把湯喝了個幹淨,“吃飯吧,吃完再說。”
飯後,齊悅躺在沙發上,頭枕著秦朗的大腿看劇本,秦朗把他的劇本拿開,“以後別加了,那藥根本不好使,我吃了一年也沒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啊,至於刑語,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都過去了,他一直覺得我對不起他,可要不是他,我估計我也不會變成這樣,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他背著我和人亂來了不是一次兩次的,以為我不知道,喝的醉醺醺的,和我做的時候嘴裏喊的是齊白,我草的嘞,我他媽養他七八年,就是條狗,也該知道衝著誰搖尾巴,他就是個白眼狼。”
齊悅本來還聽著也沒說什麼,可聽到秦朗說刑語叫他名字的時候,齊悅表示,嘔,好惡心,齊悅直接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