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這部戲殺青的時候,肚子已經挺大了,平時窩在秦朗的公寓,哪裏也不敢去,齊樂和秦朗都有新戲在拍,沒什麼時間照顧他,秦清就常駐在這陪他了。
還有秦家老宅過來的秦嫂,天天換著花樣的給齊悅煲湯喝,把齊悅補的油光水滑的,小臉圓潤了不少,身上更圓潤,現在出去不變裝,能認出他的人也不多,還是每天秦清看著他,不讓他吃太多,可齊悅就跟無底洞似的,剛吃完就餓,秦清老無語了。
穿著海綿寶寶睡衣的齊悅,頭發也不梳,亂糟糟的,毫無形象的坐在沙發上啃秦嫂剛醬好的豬蹄,秦清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齊小悅,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你生完孩子不想複出了?現在把你扔大街上,保準沒人能認出你來,你也給我差不多點啊,孩子太大也不好生,你到時在想減肥就困難了。”
齊悅狠狠的咬了口豬蹄,說起這個就鬱悶,自己也不想這樣啊,可是真的很餓,怎麼辦?肚裏這小玩意,一餓就狂踢,不會和他老子一個德行,有狂躁症吧,把他踢的都快吐了,你當他一大老爺們願意懷孕生孩子啊?真是的!
秦朗那廝去國外拍戲兩個月了,一個電話都沒打來過,真是夠沒良心的,自己這麼自毀形象的給他生崽子,他倒是不管不問的了,說起來就來氣。
“清姐,秦朗去哪拍戲了?還多久能回來啊?”秦清拽了張濕巾,擦幹淨齊悅濕乎乎的小嘴,有點好笑,“怎麼了?想他了?”齊悅本想搖頭否認,想想也沒這必要,卻是想他了,想折磨他。
秦清看著齊悅那乖萌乖萌的小樣,歎了口氣,“秦朗這次的戲全程都在法國拍攝,我還真有點擔心。”“擔心什麼?是打戲嗎?有危險?”“那到不是,是個科幻片,危險到不危險,我擔心的是別的事兒,你知道以前跟秦朗好的那個吧?刑語?他就在法國,我是怕他又跑去刺激秦朗,秦朗在犯病。”
“不能吧?你不說刑語當時為了離開秦朗,跪著去求你們嗎?怎麼可能還上杆子撩扯秦朗啊?”秦清看著齊悅那清澈迷惑的小眼神,那股擔心的勁頭就更強了,不行,那朵黑心蓮決不能讓他在回來禍害秦朗,齊小悅多好啊,雖然是個男孩子,還能生孩子,還招人喜歡。
“你先吃著,我打個電話去。”齊悅看著秦清急衝衝的去打電話,心裏有股不悅升起,對刑語,他還是很了解的,他曾經最好的朋友,絕不是長相那麼單純,心眼多著呢,雖然看著行事是朵白蓮花,其實心黑著呢。
他不信,刑語會跟著秦朗那麼多年,什麼都忍了,突然要放棄,這其中肯定有事,還記得五年前刑語出國前來找自己,說弄到一大筆錢,想拍個電影,中國版的斷背山,自己和他是主角什麼的,雖然刑語挺有錢的,可一下子拿出十幾億還是不太可能的,他的片酬多讓他那賭鬼老爸拿去爛賭了,哪有那麼多錢,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錢是從秦朗這拿的。
分析到這,齊悅果斷怒了,把豬蹄往盆裏一扔,嚓的,都是被包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自己這辛辛苦苦拍戲的片酬和廣告代言費用都被秦朗拿走了,人家拿著他錢貼小白臉一貼就十好幾億,秦朗,我艸你大爺的,你拿我不識數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