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方便完之後,我開始向現場進發。來前兒打聽好了路,據說在市中心有到那邊的班車,要命的是忘記打聽市中心在哪兒了。
那會兒大概淩晨六點多,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大街上連個人毛都沒有,想問都沒地兒問去。我背著個破包兒瞎溜達,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老大爺,我那個興奮啊。
我騰騰的跑了過去,把老大爺嚇夠嗆,以為我是搶劫的呢。
“小夥子,我這一把老骨頭了,沒錢啊!”
聽了這麼淳樸的話我十分尷尬,跟大爺說:“大爺我是問路的,我想問您去XX的班車在哪裏坐。”
老爺子這才回過神來,和藹可親的說:“不知道!小兔崽子,嚇死我了。”
我放過了老爺子,繼續瞎溜達。剛走兩步,中招了!
一攤熱氣騰騰的狗屎被我踩住了,我那個生氣,真想把那狗屎踩碎!
走了好半天,躲過了好多個狗屎地雷,終於遇到一個早起上學的小妹妹,小妹妹很是憐憫的告訴我,我走反了,向身後走大概五六個街區就到了。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麼早班車也沒來,我沿原路返回。這次我可有信心了,輕車熟路的躲過了一堆堆屎衣炮彈。
走得時間也不長,大概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等到了站點我淚眼汪汪的看見一個碩大的KFC的牌子,老爺爺的笑容依然那麼慈祥,不管多冷多熱都麵不改色。早知道我就不吃拉麵了。哎!
我剛要進去吃個回籠飯呢,結果那班車很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我麻溜兒的鑽進車裏,搶占最喜歡的座位,司機大哥很友善的說:“小夥子,去哪兒啊?”
“XX”(別誤會啊,我要是和人家說叉叉,人肯定廢了我)
那大哥的表情馬上就變了:“下去吧,坐錯車了!”
我勒個去,我這戴上眼鏡2.0的眼還能看錯,你故意找茬吧,看我背著大包小包欺負外地人是吧,覺得我長得斯文好欺負拿我開涮是吧,你就是閑著沒事拿我逗悶子是吧,昨天晚上從媳婦兒那受了氣也許是從別人媳婦兒那兒受了氣拿我撒氣是吧,你早晨吃得太多撐的是吧,大早晨腦漿子被凍僵了是吧,還是你本來哪根筋就搭錯了是吧。啊?,是吧!
我在心裏是吧了半天,結果看見一輛車又開了過來,我去,其還真坐錯車了!
大哥我錯了,我剛才閑著無聊腦子進水被驢踢了被門擠了被狗屎熏壞了,幸虧我那些話沒說出來,你說是吧?
我坐上車,經過漫長的40十分鍾的車程終於到達了,那是一個長滿野草和野草還有野草的村莊。
因為附近還有一個項目,是另一個同事負責支持,所以我也算在當地有個熟人。下了車到了他住的賓館(我擦,這地兒還真有賓館)一頓噓寒問暖啊,“啥時候到的?吃飯了不?冷不冷?”就他娘的不說給我倒杯水!
其實我倆很熟,在公司的時候挨著坐。
嘮了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去現場了,據說現場距離賓館有5公裏左右。
“我說,咱怎麼去現場啊,不會是走著去吧?”
那哥們倒是不急,很淡定的說:“在內蒙,走5公裏就跟B市公交的一站地一樣,放心吧,一個鍾頭準到。”
我去的他娘二舅爺的!這還成了風俗習慣了。
那哥們看我的表情的僵住了才說:“放心吧,打車去。”
“打車?”我更驚訝了,這地方還能打車?還有車?
“這邊地種不了,政府放寬政策建設了好多工廠,外地人很多,所以當地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做黑車司機。”
早說嘛,嚇得我心都跳出來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地方真的人人都是司機,無論男女老少,婦孕病殘都能開車。而且什麼車都能拉人,像什麼大巴,中巴,小巴。麵包,轎車,皮卡。拖拉機,三蹦子,摩托車。人力三輪,自行車,手推車。隻要是能坐人的,給錢就拉。
有的人家實在沒錢,連手推車都買不起,就牽出牲口來拉人,你要是願意也可以坐,什麼牛啊,馬啊,羊啊。驢啊,騾子啊,豬啊什麼的。反正能上餐桌的,就能上路。
PS:您看看樂樂揍中,誇張的很啊!
我發現最近很喜歡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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