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們去吃飯,吃飯完去探監。”
“好啊,我的肚子都餓扁了。”月兒一聽吃飯歡快的說。
吃過飯,鄭念和月兒就趕去監牢,隻有三天的時間,一定要抓緊時間。到了監牢後,鄭念一說是禦史大人準許的,月兒又給看守的獄卒悄悄給了一些銀子,獄卒立馬笑嘻嘻的把鄭念放了進去。
牢房裏,鄭老爺,鄭傑,鄭雲一間牢房,鄭夫人和鄭柯在對麵的牢房,被關在監獄裏已經三天了,他們既沒有別過堂,也無人審問,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鄭老爺從進到牢房就很少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大聲嚷嚷,為自己喊冤,惹的獄卒大罵,現在卻靠牆坐在麥草中不說話,一點也沒了剛開始的勁頭。鄭夫人剛進來就不停地落淚,鄭老爺勸慰了幾句,鄭夫人才慢慢停下。而鄭柯剛開始和鄭傑鄭雲一樣,過來一會見無效又大嚷為什麼鄭念沒有被抓進來了,為什麼他要被抓進來,被鄭老爺說了幾句,還是不依,鄭夫人隻好拉著鄭柯。現在坐在麥草中,完全沒了鄭家大小姐的樣子。
突兀的走路聲,在人少又安靜的牢房裏顯得很大,可是對鄭老爺一家人沒有絲毫的影響,誰也沒有去看,直到一聲“爹。”
所有的人都看向聲源處。
“念兒,”鄭老爺看著牢房外麵你鄭念,激動的叫出來聲。
“爹,”鄭念看著身上沾了幾根麥草的鄭老爺,何其狼狽,鄭念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爹,女兒不孝。”
“念兒,”鄭老爺把手伸出牢房,鄭念把手放入鄭老爺手中,兩人緊緊的握住手,“念兒,我不是讓你走嗎,你怎麼回來了。”
“爹,我不會丟下你們的,我一定會就出你們的。”
鄭念站著看了一圈,看到他們的狼狽,心中一酸,眼淚更是止不住,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就他們出來。
“姐,你聽爹的話,走吧。”鄭傑說道。鄭傑看著鄭念不住的眼淚,伸出手想給鄭念擦眼淚,一看自己的手幾天沒洗已經很髒了,又把手收了回來。
“憑什麼,他也是鄭家的人,憑什麼要讓他走。”鄭柯不服氣的大叫道。
“柯兒。”鄭夫人急忙叫住女兒。
鄭念隻是擦了擦眼淚,勉強止住眼淚笑道:“大姐說的對,我也是鄭家的人,我怎麼能自己跑了。”
“對了姐,你怎麼還敢來這,趕緊離開這,如果被獄卒知道了,就來不及了。”鄭傑著急的說。
“對啊,念兒,你趕緊走。”連鄭老爺也催著隻能走。
“爹,雲弟。我來這兒禦史大人知道,我見到了禦史大人。”
“什麼。你見到了禦史大人。”鄭老爺不相信的問,其他人聽到這句話,也都看著鄭念。
“是的,爹。我見到了禦史大人,而且禦史大人還答應我,隻要我能在三天內找到證據證明你們是被冤枉的,禦史大人就會還我們一個公道。”
“真的嗎,姐。”
“念兒,這幾日真是辛苦你了。”
“爹,念兒一點也不辛苦。”鄭念說,“爹,你可以把所有事都告訴我嗎?”
“唉”鄭老爺歎息一聲,說道:“四年前我的確賣了一批糧食給潮州。當時潮州一個叫黃永貴的米商黃員外來找我說是潮州法洪水,潮州許多百姓不僅顆粒無收,還使許多人無家可歸,潮州出現了許多難民,大米在潮州是有價無市,於是他雇了一個車隊,不辭來素有的鄴城來向我高價買一批糧食,說是官府向眀商賣糧,用來接濟百姓。黃員外說他儲藏的糧食不多,便來這兒再買一批大米,我見他見給的高,就賣給了他,誰知現在會這樣。”
“爹,我們隻要找到潮州的黃員外,不就有證據了嗎?”隻要興奮地說。
“是啊,爹。”鄭念一聽一方麵是知道了爹沒有做那種事,另一方麵是有了希望,不由得笑了起來。
“爹,還有呢。”
“說我壓低價格收購大量的大米,這根本是子虛烏有,我鄭進財雖然是個不是個好人,可我還知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鄭家三代米商,早就有祖訓,不得惡意壓低價格收購大米,有違祖訓,逐出家門。我又怎麼會這麼做。”鄭老爺說的義憤填膺。
“爹,是不是有人在誣陷我們。”許久沒說話的鄭傑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