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兄,這個忙你一定的幫我。”
“這個你放心好了,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何況好歹是你新認的小師妹,怎麼能不給你作為師兄表現的機會呢。”李曄拍拍周子恒的肩膀,“盡管放心,明日過堂之時,我一定找到證據。”
“多謝曄兄,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我。”
“這個,你放心,有事我絕對找你。”李曄點頭說。
“你也太不客氣了吧。”周子恒斜眼看著李曄。
“我們兩兄弟客氣什麼,你的就是我的。”李曄摟住周子恒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為什麼你的不是我的。”周子恒反問。
“因為我很窮啊,我什麼都沒有。”李曄說的很是委屈,聽的周子恒氣了一身雞皮疙瘩,一把推開李曄。
“你要窮,那我就是乞丐。”
現在的李曄那還想朝中素有冰山之稱的攝政王,笑的整個一痞子。
周子恒和李曄說笑了一會兒,就出來去客棧找找你,想告訴鄭念,現在隻需要等著就可以了。
鄭念到了客棧見到了,急得團團轉的月兒,周子恒一問才知道,鄭念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周子恒也絕對奇怪,那段路也不是很遠啊,不可能到現在還沒回來。周子恒讓月兒在這等著,他出去找一下鄭念。
周子恒找到了離客棧不遠的三家藥店,兩家說沒見過鄭念,一家說鄭念買了藥就出來了。周子恒在街上轉了一大圈,問了許多人,但是都沒見過鄭念。
周子恒回到客棧時已是午時,鄭念認識沒有回來。
“周公子,我家小姐是不是出事了,不然的話,小姐不會不會來的,小寶還等著小姐的藥呢。”月兒擔心的說。
周子恒想著,會不會是柳岩,今早柳岩知道小寶不見了,應該會有所行動吧,看來現在隻好再到柳府一趟了。
“月兒,你在這照看小寶,等著你家小姐,我再出去找。”
“是,月兒知道了。”
鄭念覺得自己的頭好難受,緩緩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又閉上眼睛,想要伸手揉揉眼睛,手卻好像被綁住了,伸不過來。鄭念一下子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粉色的床帳。自己正躺在床上,床上也是粉紅的錦被,鄭念被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鄭念想起早上自己去藥店抓藥,那個學徒給自己了一杯茶,自己喝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鄭念恨不得拿頭去撞牆,自己怎麼那麼蠢,大清早,人家給杯茶就喝了,這下好了,鄭念你真是隻豬。
鄭念把自己罵了一通,又開始觀察這個房間,這個房間,隻要是床上的東西都是粉色的,很明顯是個女子的房間,而且桌子上的花瓶裏還插著幾枝含苞待放的牡丹。到底是誰抓了自己,自己好像沒得罪人啊,難道有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是柳岩還何員外。
鄭念使勁的挪著身子,想要看到這個房間的更多地方,“吱”呀一聲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一身翠綠色衣服的丫環,兩人直直的看著對方,丫環走近看了看床上的鄭念,鄭念一直把眼睛睜著大大的,看這個丫環要做什麼。丫環看了看鄭念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
“喂,喂,這是哪?”鄭念大聲喊,丫環沒理她出去把門也關上了。
鄭念隻好繼續在那裏努力挪著身子,過來一會兒,門又開了,這次走進來的除了剛才的那個丫環,還有一個白色錦衣的男子,手拿著一把折扇,笑的洋洋得意,正是柳岩。
柳岩來到床前,看著被綁的像蝦的鄭念,用扇子挑著鄭念的下顎,笑道:“真是沒想到,鄭家二小姐,不但人長的美,竟然還有一身好武功。”
鄭念把頭轉到了一下,可是地方有限,鄭念還是沒能離開柳岩的扇子。
“脾氣還不小。”柳岩笑著收了扇子,卻是用手捏住了鄭念的下顎,鄭念疼的難受,柳岩卻是低下了頭,看著鄭念,狠狠的說:“本來我的計劃很完美,可是偏偏出了你這個漏網之魚,害的我話更多銀子去打點,還被那個糟老頭說。”
鄭念死死地盯著柳岩說:“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是嗎?”柳岩加大了手勁,鄭念疼的叫了出來。
“誰也別想破壞我的計劃。”柳岩一臉猙獰的說,“你就在這給我好好等著,等明日,你爹他們被判了死刑,我在送你去陰曹地府和他們會合。”柳岩鬆開了手,在鄭念的臉上輕輕摸了幾下,笑的詭異的說:“在那之前,你先給我好好在這待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