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午。”鄭念一聽就往外跑,被了也給拉住了。
李曄歎口氣,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鄭念見李曄看著自己的腳,自己也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光著腳,鄭念又迅速回到了被窩裏。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低著頭,不說話。可是李曄還是看見了,鄭念臉紅的像蘋果。
“你的衣服,我讓掌櫃的女兒換的,藥也是她上的。你放心,你爹的證據已經找到了,你師兄在府衙,你先吃東西,吃完了再過去。”李曄說完就出去了。
鄭念收拾好吃完東西,跟李曄打了聲招呼就急忙去府衙了。
鄭念來到府衙,門口擠了好多人,鄭念費了好大勁才擠進去,隻見大廳裏不僅跪著鄭家的人,還有柳岩,何員外,還有幾個自己不認識,秦鴻誌坐在大堂上,很是威嚴。
鄭念向裏麵張望著,但沒有看到周大哥。還是月兒先看到了自己,月兒一臉興奮的過來拉住鄭念。
“小姐,老爺的罪被洗清了,老爺沒事了。”
“沒事就好。”鄭念一聽也很高興。
突然大堂上一片肅然,禦史大人站了起來。
“威武。”
“本官宣判如下,鄭進財,經證據查明,無罪當堂釋放……”
鄭念和月兒一聽高興的跳了起來,也沒去聽其他人的審判。
“爹。”
“月兒。”鄭老爺高興的拉住月兒,卻還是看到了鄭念臉上沒有完全消除的手印。
“沒什麼,爹,月兒不小心碰了一下。”
“姐,你真的沒事。”鄭傑也過來了。
“老爺,你不知道,小姐被柳岩那個大壞蛋給抓走了,還好周公子把小姐救出來了。”月兒在一旁說。
“月兒。”鄭念嗬斥了一聲,月兒不再說了。
“月兒,你沒事吧。”鄭老爺急忙問。
“姐,你有沒有受傷。”
“爹,傑弟,我沒事,還好周大哥救我出來。”鄭念雖知就自己的不是周大哥,但月兒這麼說了,也便這樣說了,何況自己連那個人的姓名都不知道。
此時,府衙外的人都散了。犯人也被押下去了,還有鄭傑雖不知是官糧,但也參與了,便被判五十大板,在後堂執行,把鄭夫人急的眼淚不住的掉眼淚,鄭柯攙著鄭夫人,狠狠的瞪著跟鄭老爺和鄭雲說話的鄭念。
秦鴻誌看著那一家人,心裏很不舒服。
鄭老爺看到了秦鴻誌的目光,也不管,等到鄭傑的抬出來後,便吩咐鄭雲帶著鄭夫人和鄭柯,鄭傑先回去,鄭念留下。所有人不明白,但還是沒說什麼。
整個大堂裏隻剩下了秦鴻誌,鄭老爺和鄭念。鄭念看著相視的禦史大人和爹,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大堂裏久久地沉默被鄭老爺打破。
“為什麼不會來?”
“為什麼?”鄭老爺盯著秦鴻誌,好像秦鴻誌不說,鄭老爺就會一直問下去。
鄭念,看著爹,從沒見過爹這麼嚴肅尖銳的樣子,又看看禦史大人,爹和禦史大人好像認識,自己不知該幹什麼隻好看著。
“我還有回來的必要嗎?”秦鴻誌不願意想起過往,連話也不想多說。
“為什麼沒有。”鄭老爺不依不饒。
“為什麼,”秦鴻誌看著咄咄逼人的鄭老爺,好像掩藏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了,狠狠的說:“回來,回來看我的結拜大哥娶了我最心愛的女子嗎,回來祝福你們嗎?還是回來再搶過去。”
鄭老爺一下子不說話了,許久放緩語氣才說:“我隻想知道那一年你為什麼沒有回來。”
“現在還有解釋的必要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可能挽回了。”秦鴻誌無力的說。
“有,隻要你說,就有解釋的必要,徽娘一直都在等你的解釋。”
秦鴻誌看著倔強在鄭老爺,徽娘真的在等我的解釋嗎?
“你可記得德裕三年轟動天下的德裕舞弊案嗎?”
“記得。難道……”
“那年,我進京趕考,恰好遇上了德裕舞弊案,因為我毫無背景,就被冤枉打進了監牢,直到德裕六年,先皇大赦天下,我才被放出來,但是那是我還有什麼臉去見徽娘,後來我在國丈府當下人,得到國丈的賞識,被收為學生,我便派人打聽徽娘,可是那是,你們已經連孩子都有了,我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