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和月兒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白淨少年抱住了李元昊的腿。
“公子,小的可找到你了,嚇死小的了。”
秦念見跟在少年後麵的侍衛足有幾百人一見李元昊都齊齊的跪了下來。
“參見公子。”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李元昊又點不耐煩的說,又踢了少年一腳,“給我起來。”說完又對秦念笑了笑。
“李公子,既然你家人找來了,那在下就先走一步了。”秦念說完就帶著月兒快速的走了。
李元昊看著消失的鄭念和月兒笑了,一點也不想那個剛才純真帶點傻氣的少年,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真是個有趣的人,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走了。”李元昊冷冷的一聲,那些侍衛立即護著李元昊浩浩蕩蕩的走了。
秦念走在路上是滿麵春風,親一口玉佩又親了一口字條。
“小姐,我們這樣不好吧。”月兒擔心的說。
秦念看著手中的東西,一開始自己沒想要騙李元昊,隻是看不慣按掌櫃的明擺著是騙李元昊,才想出手,後來接觸了李元昊,本想著玩一玩的想法,沒想到。
“月兒,那樣的人,不騙他我覺的對不起自己。”
月兒看著秦念,別看小姐平時一副大家閨秀,還有點冷漠,而有時候做事又讓人想不到,尤其是小姐想玩的時候,哎,希望不要出什麼麻煩。
秦念高興的拿著東西回到府裏,剛換了衣服出來,秦鴻誌就回來了,秦念滿臉堆笑的應了上去,秦鴻誌有點忐忑不安的問秦念,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壞事,秦念無奈的想難道自己給這位親爹的印象就那麼差嗎。
新月如鉤,沒有一絲的清風,剛剛進入八月,京城就已經很熱了,盡管已過戌時,但還是有點燥熱。
李曄剛從宮裏出來,瑞王府的人就過來了。李曄坐上馬車,心裏卻還想著剛才的事。
“曄兒,你已經快二十九了,以前是因為國事,但是現在皇帝已經親政了,你該成親了。”
“母後,我……”
“曄兒,已經過去十年了,難道你還沒有忘掉她嗎,你要知道你們今生都不看能的。”
“母後,你不要再說了,我早就忘掉這件事了。”
“忘掉就好,你看皇帝都能娶妃了,你還沒有王妃,你二十九歲生日前一定要成親。”
“母後,兒臣身體不好……”
“曄兒,”太皇太後嚴厲的聲音打斷了李曄的話,看著李曄蒼白的臉色卻又是心疼,“你以前是是昭國的攝政,現在是昭國的瑞王爺,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給你,你身體不好,並不是不能娶妻,不能孕育子嗣。”太皇太後又放緩聲音說:“曄兒,我已經老了,我隻是希望看見你娶妻生子,等到我下去陪先皇也就無憾了。”
“母後,兒臣的婚事就有母後做主了。”
“好,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找一個好王妃的。”太皇太後高興的說。
“你說藍丞相的千金好哪,還是趙尚書的千金好哪,李家千金也不錯……”
李曄看著自己的母後沉浸在選王妃的世界裏便向一旁的嬤嬤示意了一聲就悄悄的退出來了。
李曄掀開車簾,看見了天空的新月,已經是八月了,看來這一次是逃不掉選妃了,可是……
“月兒,好了沒有?”秦念從鏡子裏看著正在給自己梳頭的月兒。
“馬上就好了,小姐,”月兒說著把一個碧綠的簪子插在了秦念的頭上。
秦念搖搖頭,不滿的說:“月兒,這也太多了吧。”
“小姐,今天來的可是國丈大人,你也不想讓老爺難堪吧。”
秦念隻好由著月兒,把自己好好打扮的漂漂亮亮,就連在鄭府都沒有這麼盛裝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柳葉細眉,眨幾下眼睛,長長地眼睫毛,臉上被月兒塗了淡淡的胭脂,頭發梳了簡單又不失莊重的流雲式發髻,整個人一下子顯得溫柔嫻淑,小家碧玉。
秦念和月兒來到大廳,秦鴻誌正在和國丈喝茶,說一些閑話家常。秦鴻誌第一眼看到秦念,就好像又看到了徽娘。
“爹,”秦念叫了一聲。
“念兒,快過來拜見國丈大人。”秦鴻誌急忙引見。
“小女拜見國丈大人。”秦念盈盈一拜。
“快起來。”國丈上官嵐大人忙說,“不必多禮,我和你爹同朝為官,雖為師生,卻也是亦師亦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