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躍,銘躍,你怎麼樣,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曄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銘躍,你在這等著,我去叫裴爺爺。”秦念想離開,李曄卻拉住了她,下一刻就把她扔到了床上,李曄隨即壓了下去。
“銘躍,銘躍你怎麼了。”秦念害怕的大叫。
李曄好像什麼也聽不到,開始撕秦念的衣服,秦念也發現了李曄的不對,不停的喊叫卻是阻止不了李曄,最後隻能放棄掙紮。
燭火慢慢的熄滅,陽光慢慢的照到屋裏,秦念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都很疼,李曄早就不在了。秦念拉起被子,蒙住了頭,眼淚無聲的滾下來。昨天她清楚的聽到李曄叫的是蝶衣,那麼我又算什麼。
李曄站在走廊裏,看著枯枝上壓著的積雪,李曄以為太陽出來了,雪就要化了,枯枝就不會被折斷了,但是一陣風過,毫無預警的枯枝被折斷了。
李曄的心很亂,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秦念,雖然昨天的事他一點也不記得。但是傷害了秦念是不爭的事實。現在他們有了夫妻之實,那原來的約定就變成了一紙空談。
秦念不想見到李曄,李曄也是幾天沒有出現,現在李曄的毒解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前段時間的那些療法,現在隻要醫仙的針劑加上李曄的內功就可以了,醫仙也樂得清閑,整日在王府裏閑晃,研究一下王府裏收藏的珍貴藥材。
月兒覺得這段時間裏的秦念心情很不好,整日的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不說話,以前小姐很少這個樣子的,就連以前在鄭府,小姐被他們欺負也沒怎麼長時間不說話啊,這都四天了,為什麼來連王爺也不出現了。
月兒見秦念不開心自己也不開心,正心煩意亂的時候,月兒碰到了名揚,月兒現在討厭李曄,也就裝作沒看見名揚,但是名揚不這麼想,拉住了月兒問:“月兒,你怎麼了,心情不好,臉色這麼差。”
“要你管。”月兒沒好氣的說。
“你怎麼了,我沒惹你吧。”名揚有點明白,月兒好像在生氣。
“你沒惹我,但是你們王爺惹我們小姐,那你就惹我了。”月兒有點無理取鬧的說。
“王爺惹了王妃,不是吧。”
“怎麼不是,小姐這幾天一直不開心,現在除了你們王爺還有誰能惹小姐生氣。”
“是嗎?”名揚想不通的撓撓頭。
“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也是白說,看你那傻樣。”
名揚看著走遠的月兒,我傻嗎,我要傻怎麼當得上王府的侍衛總管,我一點都不傻。
“小姐,外麵冷,我們進去吧,看這天氣馬上就要下雪了,小姐萬一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月兒,我沒事,你去做事吧,不要管我。”秦念淡淡的說,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小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小姐不心疼,我月兒心疼。”月兒說著眼淚就要流出來了。
“月兒,不哭,我們進去,我沒事的。”秦念見月兒的樣子,急忙安慰說,月兒總是把自己放到第一位,怎麼忍心讓她為自己擔心。四天過去了李曄一沒有出現,如果李曄一直不出現,難道自己就一直這樣嗎,秦念你不是答應過娘,一定要愛惜自己的。既然他不喜歡我,自己又何必強求,不是自己的再怎麼強求都得不到,不如趁早放手,還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月兒,我肚子餓了,有什麼好吃的嗎?”
有,小姐,你等一下,我做了你最喜歡的桂花糕。
長公主派人來請秦念去郊外賞雪,秦念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秦念帶著月兒,跟著幾個侍衛就去了和李潤約定的地方。秦念到是,李潤還沒到,但是亭子都布置好了,亭子裏鋪著厚厚地毯,放著火盆,整個亭子裏一點也不覺得冷,既然李潤還沒來,秦念也不想呆在亭子裏,便一個人在雪地裏走一走。
現在的雪還不是很大,秦念伸出手,看著雪在掌心慢慢融化,沒有讓月兒跟著,隻想一個人靜靜,說好的不再想李曄,可是一閑下就會想到李曄。
秦念突然摸到腰間的軟劍,才想起自己有多久沒有練過劍了,不由自主的抽出劍,在雪地裏舞起來,劍花帶起飛雪,形成漩渦,今日的秦念是一身白色的錦衣,繡著著紅色的花紋,不是很明顯,現在好像人與雪融在一起,分不清。
秦念停下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掌聲,轉身就看見長公主李潤和一些侍衛,還有一個秦念不認識的紫衣男子,秦念有點不好意思,走進才發現,紫衣男子,膚白勝雪,眼如點漆。黛眉含情好似遠山。香唇細軟如同紅櫻,如果不是身穿男裝,自己會以為是絕色女子,世間竟有如此俊美非凡的男子,讓秦念忍不住的想到桃花,對,男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桃花般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