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說那四個人是不是腦子要病啊。月兒跟秦念說。
“你呀,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別再為難他們了,做好自己的就行了。”秦念放下手中的書。
“小姐,我總覺得現在的王府裏好安靜。”
“興許是今天冬天冷吧,人都不願意多活動。”
“小姐,你身上的傷都好了,為什麼王爺還要住在書房裏。”月兒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心理的疑惑,但是一出口看到秦念難看的臉色就後悔了。
“月兒這是王爺的事,我們不要過問。”
“是,月兒知道了。”
月兒知道自己惹得秦念不高興,走在路上自己也後悔,沒想到會碰到晉遠,其實晉遠早看到月兒了,但是見月兒悶悶不樂的低著頭也不看路,自己站在路中間就見月兒直直的碰到了他的身上。
月兒揉著被撞的通紅的鼻子氣憤的大喊:“你不看路啊,身上硬的像石頭。”
晉遠對月兒不講理也不生氣,見月兒的鼻子卻是紅了,應該是很痛吧,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揉一揉。月兒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把打掉晉遠的手,罵了一句,混蛋就跑了,搞的晉遠摸不著頭腦,這一幕恰好被名揚看到,名揚笑的都快岔氣了。
李元昊一個人在禦書房批著奏章,一抬頭就看見桌子上,還有許多東西,心想今天又得熬通宵了,突然一聲不大的開門聲傳來,然後是碎碎輕輕的腳步聲,李元昊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就聽見皇後柔柔的聲音。
“皇上,臣妾飩了參湯,給你提神。”皇後看著連頭一不抬一下的李元昊輕輕的說,滿是柔情。
“放下吧,朕待會喝,你先下去吧。”
“皇上,身體要緊。”
“朕說了朕知道,你先下去吧。”李元昊的口氣帶著不容拒絕。
“那臣妾先告退了。”皇後轉過身,一臉的憤怒,手裏的斯帕被絞的不成樣子。
“李貴。”
“奴才在。”站在一旁的太監總管說。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其他人隨便進來,哪怕是皇後也不行。”
“奴才知道了,皇上。”
李元昊被皇後攪了一下扔下禦筆,看到皇後端來的湯一臉厭惡,吩咐李貴端下去到了。然後又可是看折子,但是看了幾個又停下了,折子上,大多都是說要從李曄哪裏拿回兵權,李曄雖然沒說什麼,也就不知道李曄的態度。突然想起了國丈自己的外公說過的話,隻有把實權握在自己的手裏,自己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的事。還有秦念,那個自己唯一動心的女子,他和李曄沒有夫妻之實,那麼如果自己有了實權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她。
“影。”李元昊叫了一聲,就見一個渾身黑衣蒙麵的男子不知從哪裏出現在李元昊的麵前,恭敬的說:“主子。”
“去,把國丈叫來,說是我有事找他。”
“是,主子。”一眨眼的功夫又看不見那黑衣人了。
李曄一早就接到聖旨,去了皇宮但是時間不長就回來了,然後就和名揚晉遠進來書房。
“王爺,著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讓王爺叫出兵符,不就是讓王爺叫出兵權嗎?”晉遠問道。
“這不是很明顯嗎,皇上是想收回王爺手中的兵權。”名揚說道。
“這是皇上的意思。”
“雖然不能說是完全是皇上的意思,但是皇上也是絕對有這個意思,剛好國丈大人又聯合其他大臣一起上書,皇上就順水推舟,皇上說的好聽,其他不變隻是收回兵符來安撫群臣,但是兵符一旦收回,皇上會不會對付王爺。”
“那我們絕對不能叫出兵符。”晉遠說。
“這樣皇上那裏有該怎麼說,皇上會懷疑王爺有二心。”
“那王爺該怎麼辦。”晉遠問一直名揚說話的李曄。
“我不會教出兵符。”
“那王爺的意思是。”名揚問。
“兵符,不再我這裏。”李曄的話讓名揚和晉遠半天說不出話,兵符怎麼不再王爺這裏,難道丟了,那兵符可是能調動全國一半的兵力。
“名揚,在皇城裏,又多少人是我們的兵馬。”
“王爺,城外虎營趙將軍那裏有十萬人,但是需要兵符才能調動。”
“如果不用兵符那。”
“那樣我們隻能調動王府的近衛軍五萬人,再加上第六營的一萬人,再加上其他的,做多七萬人。”
“那麼國丈呢?”
“皇宮裏的禁衛軍是六萬人,宮裏的侍衛還有兩萬,還有豹營的五萬人,在加上兵部尚書手裏的人,一共有十八萬。”
“如果加上趙將軍手裏的人就有二十八萬了。”李曄靜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