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懲罰呢,你想得到什麼,我偏偏讓你永遠也得不到,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妾室,就等著在這後院熬到死吧,一點兒盼頭也沒有。
“娘,不管你做什麼,娘都是對的!”齊鵬飛是堅決的支持娘,他不知道自己那一次的事兒,中間竟然有這麼多的陰謀,如果不是娘護著自己,他哪裏能平平安安長大?
“娘,您說的我都明白了!您讓我好好想一想可以嗎?”齊鵬舉說道。
到底是受到他父親教育的多,所以一時之間有些接受無能。
畢竟,大妹妹也是自己的妹妹。“大哥,你怎麼這樣?娘難道不是為了我們好?你怎麼還怪娘呢?”齊鵬飛很是不高興。
齊太太勸道:“鵬飛,讓你哥哥單獨好好想一想,他會想明白的。”
鵬舉是自己的兒子,他的性子自己還不明白?到最後還是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無非對那小蹄子,還有一兩分心軟,畢竟也當了十幾年的兄妹。
齊鵬舉回去了,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想什麼。
誠然,自家娘做的,立場很對,也沒有什麼不是,是別人先傷害了自己的弟弟,作為母親,她就該保護自己的孩子。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大妹妹竟然做出這麼齷蹉的事兒,他娘對她不好嗎?雖然她是庶出,可是待遇跟嫡出有什麼兩樣?
可是就是這些,都不能讓她放棄傷害自己的弟弟嗎?
齊鵬舉覺得很氣憤,為有這樣一個妹妹而生氣,他這麼些年,對這個妹妹可以說是很好了,但是她卻讓人失望了!
還有二叔二嬸那邊,是爹的親兄弟,卻為了利益,就能狠下手來,讓自己的弟弟遭殃。
而自己的爹,明明知道這個事兒,卻瞞著自己和娘,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齊鵬舉覺得特別的苦惱,他一向尊敬的爹,也是這麼的偏心別人,要知道自己和弟弟才是他的兒子,難道比不上他的弟弟嗎?
這一想,都是幾天都想不過彎來。等杜二郎過來上學,看他無精打采的樣子,就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這樣?”
齊鵬舉怏怏的問道:“你們家是一大家子,要是兄弟不和,會怎麼辦?比如,你爹的兄弟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兒,你爹會怎麼做?”
“那要看是什麼事兒了,如果是一般的小事兒,我爹不會計較的,但是如果是大事兒,我爹才不會姑息養奸呢。”杜二郎說道。
齊鵬舉一聽,自家爹,怎麼連杜二郎的爹都比不上呢?他又問道:“那如果這大事兒沒有造成實際傷害呢?”
杜二郎很是奇怪,“沒有造成實際傷害,但是也做了那大事兒了啊,總不能沒有滴血,就能當作當初沒有掏刀子吧。這次忍著他了,下次他就變本加厲,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滴血了,說不定還要殺人呢。姑息養奸,才更是不對呢!”
“你說的對,不能姑息養奸!”齊鵬舉突然就明白了。
這課也不上了,直接就急衝衝的走人了,把杜二郎急的隻喊,“你怎麼走了啊,這都要先生來了!“
可是到底沒有叫住,隻能是他一個人麵對先生嚴厲的眼光。
杜二郎覺得今天齊鵬舉問話奇奇怪怪的,怎麼想都不明白,好吧,他娘和妹妹都說了,對於縣太爺家的事兒,他是不要問,不要說,就好好讀書好了。
其實也覺得這縣太爺有些不太好,怎麼說呢?他們鄉下人都是隻有一個老婆的,這縣太爺的老婆有些多了,不能因為當官,就這樣做吧。
那麼他爹以後要是當了官,也這樣,那可怎麼辦好?
杜二郎堅決的不準自己多出什麼庶母來,他就一個娘。別人他也不稀罕!
“二哥,快來嚐嚐,我做的米酒,咋樣?”杜榆閑來無事兒,用糯米做了酒糟,裏麵還放了糖,發酵後,就變成了米酒。要是以前,奶奶肯定說她糟蹋東西,畢竟連大米都吃不起的,更不用說用米來造酒了。
現在家裏條件好了,杜榆有一次在一本書上看到了米酒的做法,心裏就癢癢起來,想著反正閑著也是無事兒,做一做也能打發時間,要是成功了,讓爹和大哥喝一喝,也是一件美事兒啊。
“甜滋滋的,是有股酒味,還挺好好的。”杜二郎誇道,“你這真是第一次做?都快趕上人家的老手了。”
胡氏笑道:“你再誇她,小心她下次再想出什麼做出來,都讓你先嚐。”
杜二郎忙道:“這有什麼?我挺樂意的,榆兒,以後就隻管找我了,我就替你嚐一嚐味道咋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