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太太說道:“也沒有什麼,覺得那個宅子風水好,買了以後對咱們家生意肯定會好!”米大太太解釋說道,她現在沒有報複到人,自然不能說出來。
“哼,你給我消停吧,以後再敢給我隨便自作主張,我就休了你!”米大老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做了什麼?沒想到她做都做了,還在這裏說謊,真以為自己拿她沒有辦法了?
“什麼?就為了多出的五百兩的銀子,你就要休了我!你有沒有良心?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為了你?你沒有看到二房那邊在虎視眈眈,就盯著咱們這一房呢。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米大太太一聽米大老爺的話,就知道事情已經被米大老爺知道了,可是知道了就知道了,她難道不是為了他才這樣的?
送庶女去結交官員,到時候好處還不是他的?
這不,就把九丫頭送到景王府了嗎?以後和景王府就有關係了。
她就是出口氣又怎麼的了,用得著這麼要死要活的,還要休了她嗎?
這些年她裏裏外外的操持,丈夫生了那麼多的庶女,她說什麼了嗎?
可是就為了這五百兩,就要把自己給休了,她不服氣!
“哼,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講了,你以後再給我做這樣的事兒,我就也不過來找你,直接就讓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說我沒有提前跟你說。”
他可是被人警告了,說他好好的管管自己的後院,他這一打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管怎麼說,雖然人家是新科進士,可是卻是翰林院的,你這大冬月的,把人給趕出去,人家翰林院的人,也不是沒有門路的,這不,就有人警告自己了。
說是他們翰林院的人也不是軟柿子,隨便就能讓人拿捏。
他們是和景王府有關係,可是不過是景王的一個庶子的小妾,能有什麼大的關係?
翰林院是什麼地方,那是出宰相和內閣大學士的地方,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拿拿捏住他!
他真是被自己的妻子給坑苦了,在外麵被人說,回來還被這潑婦不講理的鬧一頓。
她這是傻了還是怎麼的?自己多花了錢,還沒有起到作用,愣是讓別人占了便宜了!
米大老爺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女人給休了,但是米大太太也掌握了他好多秘密,都是夫妻一體了,他還是不敢休。
想著找那胡大人賠個不是,可是這是米大太太暗地裏做的事兒,總不能自己送上門去,說是我家把你家給弄成這樣的,那不是找罵嗎?
米大老爺隻能想著以後再找機會給胡大人‘說道說道’?或者賣個人情?
杜榆和胡鑫來到了新買的宅子裏,這宅子真的很不錯,二進的宅子,還是紅漆大門,大門左右都有倒座房,然後順著大門走,就是一排正房,有四間呢,左右各有一間耳房,東西的廂房,各四間,從正房旁邊,有通往後麵第二進的甬道,也是青石板鋪成的,而且左右還各有一個月亮門,進了月亮門,就又是規格和第一進一樣的正房和廂房,在第一進的東西廂房的旁邊,也有一長排的房子,這是原主人給下麵的仆人們蓋的,因為麵積大,分成了前後兩片,這東西就是四片,靠近圍牆的那邊,還蓋的有牲口房,也就是馬棚。馬棚旁邊還有一間房子,這是給晚上看馬的人住的。
地方確實是夠大的。八百兩也花的值!
杜榆越看越滿意,屋子早就收拾幹淨,被褥也都鋪好了,又在屋子裏焚了香,去了味道,杜榆心裏踏實下來,終於,在京城,她也有了自己的家了。
所以吃完飯,杜榆就被大表哥抱著,兩個人什麼話都不說,就覺得心裏舒心。
真好!到時候她還能讓人在那甬道兩邊種花呢。
現在她和大表哥是住在第二進的正房裏,前麵的東西廂房,一個可以待客,一個作為大表哥的書房。
前麵一進的正房,到時候來客人了,可以宴請客人。
四間房子,也夠寬敞,平時不用,就讓人打掃打掃。
因為心情好,又因為在京城有了家,所以晚上兩個人很是黏糊了幾次,第二天,因為怕大表哥遲到了,杜榆盡管很累,可是還是天沒有亮就醒了,就是想提醒大表哥,別睡過頭了,誰知道大表哥已經起床,在自己穿衣服了。
看見杜榆掙紮著要起床,胡鑫忙說道:“外麵冷,你別起來了,多睡會兒。”
和大表哥沒有什麼客氣的,而且昨晚上勞累了大半宿,她也是很累的,所以就倒下去,一轉眼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