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地方一點兒也不想呆,杜榆和胡鑫他們走了,而且杜榆有很多話想要問大表哥,這事兒本來就來的這麼蹊蹺的,不問清楚了,她這心裏跟有個爪子一樣。
至於馬太太母子二人,還有她那兒媳婦,誰管他們?
沒有讓他們遭受牢獄之災就算是好的了,還想怎麼樣,這麼害自己家裏的!
王太太和王師爺也跟著一起來到了胡家,杜有忠他們都在胡家等著了,一看幾個人能都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就趕緊問情況。胡鑫和杜榆就簡單的說了一遍,胡姥娘也在,不過他們就說有人誣告,反正最後也證明自己家表哥不是那女人的孩子。
王太太不好意思對大家說道:“我那妹子的丈夫做生意失敗了,家產都敗的差不多了,她又是從小就喜歡享受的人,之後沒幾年,她丈夫就過世了前妻留下的兒子直接占了大半家產,她和自己的兒子就被掃地出門了,所以受了些刺激,也不知道聽了誰的讒言,就這麼胡說八道起來,真是!
我當時給她書信,也是看胡大人和我妹子長得有些像,猜測是不是,但是最後證明不是,胡大人和胡老爺還滴血認親了的,我妹子當時不想提這個事兒,所以我就後來也沒有提過這事兒。她不知道從哪裏猜測的,竟然以為我當時在彭澤,所以她那個兒子就是胡大人,這不是瞎胡鬧嗎?早知道她胡思亂想,我早就該跟她說清楚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事兒。”
胡氏忙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們,她要是想了,自然會這樣,而且要是背後沒有人,她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這個倒是真的,沒有人通風報信的,這馬太太怎麼能知道胡鑫這個人?
王太太自然不會說的,可是備不住有什麼有心人。
杜榆想著大表哥最近忙碌的事兒,就知道肯定和這個有關。
女人們在已經慶幸,男人們就去書房說話去了。
在書房裏,杜有忠問胡鑫:“是不是和皇上交代你的事兒有關係?”
胡鑫點點頭,“皇上讓我和康遠行查戶部的帳,已經查的差不多了,也有人要給我戶部尚書的一本私帳,被戶部尚書的人發現了,所以今天我要去接頭的時候,就給我來了這麼一處,讓我既接不了頭,又名聲掃地。”
“看來,人家是早就盯著你了,不然也不會把那馬太太母子給弄到京城來。”
胡鑫點點頭,可不是早就盯著他了?“不過,沒關係,戶部尚書的私帳賬本丟了,他也不知道是在哪裏,就想把我一個人給截下來,其實皇上安排的另外有人,我不過是放在明麵上的幌子。現在那賬冊已經到了皇上的手裏了。”
可笑那大理寺卿竟然以為把自己給拖延了,還惡心了自己一把。
誰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
至於王太太和王師爺的孩子,胡鑫早就跟皇上把自己的身世坦白了,既然注意著戶部尚書的動靜,那麼他的打算怎麼不知道,從戶部尚書的兒子遇到了馬太太,見到馬太太和自己長得很像的時候,就已經在防著了。
王師爺又是個聰明人,他的孩子也不會輕易的落在賊人的手裏,況且,王師爺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王太太今天演的真不錯,好像她的孩子真的被人劫走了一樣,但是卻是早就被人救了。
胡鑫也不想要是王太太的孩子沒有被救,王太太會說什麼,就是她說了不利於自己的話,他也不會驚訝的。
因為皇上是知道這個事兒的,皇上都覺得不是個事兒,也就是這位馬太太太惡心,想要自己前途盡毀呢,不知道那對方給了馬太太和她兒子多少好處,讓她能這麼下死力的。
胡鑫是一點兒也不難過的,反而是解脫的感覺,以後再也沒有人拿著這個事兒,來要挾自己了。終於是雨過天晴了。
杜榆也有這種感覺,她要說心裏不擔心馬太太會發現這個事兒,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了,毒瘤給擠出來了,以後就安全無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