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做夢了,又是那個山,又是那間草房,熟悉的場景又一次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疑惑的又推開了那扇木門,門"吱".的一聲開了.走了進去,看見桌子上放著個項鏈墜子,還有個布袋子,打開一看是把匕首,拔出匕首變成了一米多長的長劍.布袋的旁邊是個葫蘆,我不知道那葫蘆和項鏈墜是幹什麼的,呆呆的看著桌上的東西發愣.
正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圍繞著我的耳際,他說:他就是我的師父,教會我魔法的人.聽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他又說:他現在在另外一個世界,他說我將來有能力可以找到他,還說桌上三件東西是送我的禮物,項鏈墜是我的護身符,平時套在脖子上,一有危險它會保護你.還有那把劍,可以削鐵如泥,吹毛斷發.還有那酒葫蘆,平時我用來裝酒的,是我的心愛之物,也把它送給你了.
聽到這裏我以為師父已經死了,是他的靈魂和我說話,就大哭的磕了個頭:"謝師父”。說完之後,師父又說:“去吧,這不是你呆的地方”。我驚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在床邊守護的是我的爸媽。看著他們昏昏欲睡的樣子實在不忍,我又看到我的枕邊放著那三件東西,並把它們藏好,之後我輕輕地叫了聲:“爸,媽”。我爸媽看到我醒了後非常高興,簡直是喜極而泣,媽媽抹著眼淚說我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聽到之後,我不相信的說:"什麼?三天三夜”。父親站在旁邊點了點頭。我不由地長呼出一口氣,媽媽又說我昏迷三天後靠醫院吊營養水給我,三天時間已經花了家裏的兩千多元錢了。聽到這裏,我要求醫生讓我馬上出院,因為住個院就花去家裏的幾個月的生活費了,醫生看我精神很好讓我第二天出院。
到了第二天,爸爸媽媽幫忙收拾東西回家了,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後又來到了學校。
走到了教室門口,看到了三虎又在教室裏麵收保護費,他看到我的臉色蒼白,精神狀態很差。這時候劉全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嗨小子,腦袋沒有睡暈吧?現在該交保護費了,免得大爺我動手打人”。說著握緊拳頭對我揚了揚,我看到他頭發前端染了色,穿著皮夾克,腳上穿著雙耐克鞋。他的家境很好,父母在外地一年可以掙好幾萬,他那麼有錢真不知道他收保護費混世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白了他一眼:“說,沒有,就是有也不給”。旁邊幾個同學聽到我這樣說都嚇傻了,估計劉全現在也呆了,不知道我從哪裏有那麼大的膽子。他不相信的說:“你剛才說什麼?給大爺重複一遍”。我又大聲的把剛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劉全惱了,握著拳頭抓著我衣領朝我臉色打來,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我胸口白光一閃,打在我臉上的拳頭被彈開了,這時候,我那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墜從我胸口出來了,上下擺動著,它已經預測出危險了。這時候三虎召集那兩個弟兄來,說今天非要整治我一頓。說著話大虎,二虎一齊向我衝來,這時候我的項鏈墜飛出個毯子擋在他們麵前,大虎看到了毯子愣了愣,說:“這是什麼?你小子又要玩什麼花招?”說著,繞著毯子向我撲來,毯子又是一閃,把大虎直接掀翻在地,二虎和三虎也被毯子掀翻了。他們三人躺在地方直哼哼,哎吆哎吆的直叫喚。同學們見我教訓了學校的惡霸,拍起手叫起好來。
我看到飛毯又進了墜子裏,項鏈墜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衣服裏。我就說:“現在我伸張正義,把你今天收到的保護費全部退出來,不然讓你們好看”。大虎王傑聽後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看到後就說:“不服氣啊,不服氣就打啊”。他看了看我掛在我脖子上的項鏈墜,心有餘悸的說了句:“好”。同學們擁著我歡呼起來,他們問我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墜裏麵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魔力。蔣明又問我前幾天那鉛球甩出去把牆打個洞的是不是也是這個東西搞的鬼,我聽後當然不想讓他們知道,正在鬧哄哄的時候嘀鈴鈴打鈴上課了。同學們回到了座位,我長出了一口氣說:“總算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