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被人顫顫巍巍的扶起來,此刻他的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看見王傳如此狀態,付餅為氣得想一巴掌就把陸飛拍飛,然而王傳卻是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指了指付餅為,似乎是在警告與他,付餅為馬上如雞啄米一般點頭,表示願意服從王傳的命令,隨後王傳被人攙扶下去了,而付餅為也是惡狠狠的瞪了陸飛一眼,就此離去。
看著他們幾個人走遠,陸飛對眾人攤了攤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大家放心,我到沒什麼事,如今星辰學院不用解散了,真傳弟子也有機會前往更遠的地方了!”
聽到陸飛這句話,星辰學院的弟子先是沉默了一秒鍾的時間,隨後無不是爆發出了歡欣雀躍的鼓舞聲,大家等著一等的太久了,甚至有些人都已經將這變成了奢望,然而奢望成現實,這是多麼振奮的一件事啊,許多人如眾星捧月一般,把陸飛舉得高高的扔上空,再扔上空。
“好了好了,行了行了,我頭都被你們搖昏了!”陸飛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讓那群星城學院的弟子自己去擺慶功宴,他想單獨呆一會兒,隨後直接溜之大吉,在遠離人群之後,陸飛找了一個角落,看著藍藍的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臉色恢複了平靜,甚至在眼神中升起了一抹憂鬱之色,隨後他看向了某個方向踱步而出。
敲響了一間房屋的房門,裏麵有一個聲音回應,陸飛推開了房門,發現湖隱老人已經坐在那裏,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了。
陸飛沒有客氣,直接坐到了湖隱老人的對麵,隨後開始了和湖隱老人的交談,雖如今陸飛戰勝了王傳,而王傳雖有一些孩子脾氣,但不管怎麼,看他今日的表現似乎是準備兌現諾言了,這對於星辰學院對於陸飛都是一件好事,但是陸飛的心情卻沒有這麼暢快。
接下來他就開始了和湖隱老人的交談。
“陸飛,非我不願告訴你,當日陸青山交給我的書信中,第一個人的名字就是淩巧葉的名字,我花了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動用了我所有的關係,甚至親自派出弟子,去盛龍王朝周邊觀察,看有沒有一個叫做淩巧葉的人出境,結果全部一無所獲,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啊!”
看著湖隱老人的神色,陸飛知道湖隱老人不會騙自己的,最終陸飛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陸飛從陸家出來之後,腦海中一直都在想,究竟還有何人會在那場滅族之戰中存活下來,結果到頭來,能活下來的人,基本上都活下來了,但陸飛思來想去都沒想明白一個狀況,那就是那淩巧葉明明和自己在一起,但為何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陸飛原本以為他被盛龍王朝抓起來了,結果他去問過慕容闊,慕容闊也直接調出了這幾年,一直看守犯人的獄吏,拿出犯人的花名冊,都沒有找到一個淩巧葉的人,甚至收集了邊境的出境記錄,也沒有找到淩巧葉,淩巧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如今湖隱老人他這裏也沒有消息,這明淩巧葉的失蹤可能真的不同尋常。
想到這裏,陸飛都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而湖隱老人卻是看著陸飛,鄭重其事的道:“陸飛,其實我有一個猜想,若是當日出現一兩個修為已經達到了地丹境的強者,他們將淩巧葉帶走,即便是他們飛上上空,也會被那些守在邊境的強者感受到的,在盛隆王朝地丹境的強者如此稀少,那些強者感應到地丹境的氣息之後,肯定會上報的,然而,卻無人有消息傳來,我覺得這隻能明一個問題!”
湖隱老人到這裏,陸飛眼睛一亮,他已經猜出湖隱老人要些什麼了,隻見湖隱老人堅定的點了點頭:“你跟著王傳他們去西雲蠻荒,不好,可以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線索!”
湖隱老人的的確有幾分道理,但是很快陸飛又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問題,他二話沒,直接從他的空間戒指中摸出一個玉佩,擺在了桌上,這個玉佩上麵還寫著一個大大的血字。
按照湖隱老人的法,那一日搞不好,有高手潛入了陸飛他們的家,並且那些高手極其強悍,連人及隻見的陸青山都未有半點發覺,他們來陸家究竟是幹什麼的,難道隻為滅了陸家一族不成?若真是如此太過於大動幹戈了,再者陸飛敢打保票,當初的二皇子除了能夠請求他那位地丹盡的義父幫忙外,其餘時候絕不可能找到地丹境的強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