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裁判?你眼睛瞎了嗎,那個家夥這麼明顯的違規你不阻止,還偏偏來指責我,你究竟是何用意!”
“陸飛,我不管你在想什麼,反正犯了錯就是要認這個擂台上麵的裁判是我,若是你不服的話,大可以請示那些長老將我換了,隻要我還有一課呆在上麵,我就是這裏的裁判,這個擂台上麵有我的,你若是再這樣,你就是辱罵裁判,我可以要求你現在就下去了!”
陸飛很想發火的,但是聽見裁判的某一句話之時,他卻突然冷靜了下來,他忍不住將眼神看向了主位,雖這裏有許多內門長老,但是內門長老,也不適合直接插手外門的事,畢竟他們的職責不在外門。
所以組織這場內門大比的,依舊是那些管理外門的執事,隻見此刻總執事餘綬坐在主位上,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付餅,為兩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飛,看到這裏,陸飛心中明了。
他看了這個裁判一眼,不再多言,重新走到了擂台中間,當陸飛剛剛站定之時,又有人飛了上來,揚言要挑戰陸飛。
陸飛看到這個飛上來的人,修為已經到了地丹七重的地步,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一個時辰的時間又這樣匆匆而過,陸飛的這個擂台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在這一個時辰的時間中,這個擂台上麵的備注一直沒有變,一直都是陸飛。
若是,隻是單純的為主,沒有變,這也不足為奇,畢竟在這場內門大比中,還是湧現出了許多少年英才,他們站在擂台上,一站就是數個時,沒有人將他們打下去。
但是陸飛的擂台和其他擂台不同的就是,在陸飛的這個擂台上麵總有源源不斷的挑戰,這個挑戰者被轟下去,另外一個挑戰者又接著跑上來。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全部被陸飛轟殺下去,本來一開始這些挑戰者,如第一個彪形大漢一般不守規矩,想要暗算陸飛,在他們的袖口或許藏了一些毒液粉末,在他們的鞋子上或許安插了一把法器匕首。
雖這些人陰謀百出,但是陸飛根本懶得給他們機會,連正麵交手的興趣都沒有,陸飛直接將他們轟殺下去。
也正是因為這些挑戰者源源不斷,數目實在是太多,所以陸飛的積分也在飛速往上漲,一個時辰的時間,他的積分竟然已經達到了七十多。
甚至陸飛在戰鬥之餘,直接變出了一個分身,他在擂台中央戰鬥,而他的分身就這樣坐在擂台的邊緣,不斷的觀看其他人的比賽,從中選取有用的信息。
如今陸飛的積分七十多分,已經達到了全場的第一,就連那個叫做青雲的青年,如今積分也不過六十八分,比陸飛少了那麼一點點。
陸飛扭了扭脖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將眼神望向了主位那邊,可以看見此刻餘綬和付餅為兩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其實兩人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利用人海戰術不斷的拖累陸飛,以此來消耗陸飛身上的靈力。
隻可惜他們未曾料到,現在的陸飛已經今非昔比,他們在陸飛身上安排的苦難,並沒有殺死陸飛,既然殺不死陸飛,那麼最終全部變成了陸飛身上的動力,所以陸飛現在才如此強大。
心情大好之下,陸飛一邊應付上來的挑戰者,一邊戲謔的望著餘綬和付餅為兩個老家夥,反正他們的臉色越難看,陸飛的心中越高興。
不過過了不多時,有一個挑戰者的走上來時,陸飛緩緩的收回了目光,這個挑戰者倒是比較特殊,因為陸飛和他之前倒是認識啊。
“陸飛,今我要挑戰於你!”
陸飛看了這人一眼,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後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你還是下去吧,你不是我的對手與我打鬥,你隻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站在陸飛麵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居然正是花英少,以前的花英少或許陸飛還要費點神,但是今非昔比,花英少在陸飛的眼中已經不成氣候,所以陸飛覺得,花英少與他打鬥無異於是找死,但是陸飛也想到了一點很關鍵的,這個花英少竟然打不贏他,為什麼還要跑上來呢?
這一番話聽在花英少的耳中發音效,感覺特別刺耳,他是感覺陸飛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於是乎他大喝一聲,直接拔出了他的長劍,要求陸飛現在馬上與他大戰一場,陸飛也沒有拒絕,因為按照比賽的規矩他沒有權利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