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部從來沒有這樣疼過,被那個瘋女人狠揪的頭皮抽搐得疼痛,可我什麼也幹不了,隻能將身體側躺著嚐試縮小自己的體積,可房車內其他兩人卻讓我時刻保持著警惕以及恐懼。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甚至不知道為何幾秒內會出現在這個房車內,並且以這樣狼狽的姿態麵對前方一對男女,他們現在正毫無顧忌的討論著我的身體,是的,就像是在討論一隻獵物,或者一頓晚餐。
“這次的女孩我非常喜歡,親愛的,她的骨架很小卻很有力氣,看起來能玩很久。”女人的聲音像是個高興的小女孩,我簡直不能相信她會是能做出如此舉動的惡魔,“是的,是的,黑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哦你不要介意,我愛的依舊是你,你知道的。”男人的語調舒緩,話語的內容卻將我僅剩下的意識擊的粉碎,當然在昏睡過去的刹那我也沒有忘記徘徊在耳邊的笑聲,噩夢般的讓人不得安寧。
我是被女子粗暴的推醒的,伴隨著咒罵聲我不得不拖著意識昏沉的身體隨著她下車。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眼前出現的是一片居民區,大部分都像我所處的地方一樣,有著幾間平房和寬闊的平地,但是房子和房子相隔很遠,我想就算我放聲大叫也不能立馬喚出人來,更何況……
“放老實一點,也許你並不喜歡這樣的後果。”我的腰間抵著一樣鋒利的刀具,女子就這樣辦挾持著我走進了那個讓我膽戰心驚的房子。沒有看到男人在哪裏,我不禁聯想著在電視裏看到的恐怖場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求著身旁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放了我好嗎?”女人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長著一張普通的臉,此時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腰間的刀具也沒有一絲放鬆:“如果我是你,就會乖乖的等待接下來的事情,畢竟這能讓他十分快樂。”
說到“Happy”這個字眼的時候,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氣息急促,絕望的氣息湧了上來,或許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惡魔。倉皇間我被帶到了室內,女人粗魯的將我摔到一張小床上,接下來的像是電影中的場景,腳腕被套上了一根鐵鏈,身上什麼力氣也沒有,嘴裏含糊的求救,雙眼所及的地方,諷刺的是我看到了一個非常大的十字架,這是在懲罰我不信基督嗎?
女人在確定我的手腕綁在了床沿的鐵欄杆後離開了,片刻的安靜讓我隻能聽見自己的喘息聲,我感覺眼淚正不受控製的流下來,我試著掙脫這些枷鎖,鐵鏈發出沉悶的聲響,我的衣服已經被女人全部剝去,這讓我感到羞恥的同時也將恐懼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冷靜下來,你得冷靜,我不停的在腦中提醒自己。
被綁著的手非常白皙,顯然不是我之前的身體,可是又是什麼情況讓我深陷與此呢?這不是現在要馬上關心的,因為我聽見了有人過來的聲音。
腳步聲停頓在我身旁,一睜眼便看到了那張讓我之後幾天都深陷噩夢的臉。男人朝我笑了笑,伸手撫摸著我裸/露的肩頭,我無處可躲,盤踞著雙腿讓自己避開他,臉上立馬被甩了一下,熱辣辣的疼痛感讓我再次無助的哭泣。
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讓我那麼無措和絕望,他會強/爆我嗎?還是會殺了我?各種念頭紛雜,男人的手像是印證我的想法,從頭遊走到腿部,我不敢再動,卻沒有見他有下一步動作,隻是輕柔的碰觸裸/露的身體。
“你該感到高興,你是被選中的女孩。”男人像是克製著自己一般在房中踱步,片刻後他走到房間一角,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卻聽到哢噠一聲,一段語音播放了。而男人回到了剛才的地方,享受的看著我愈發渙散的神色。
無他,惡魔總會讓人更加絕望。錄音中是男人的聲音,他時而平緩,時而愉悅的訴說著我將來幾天會遭受怎樣的對待,我也了解到這對夫妻或者情人,是的的確確的施虐狂,甚至是連環殺手,嗬……我那是什麼運氣。
以為他們會立馬實施他們的惡徑,他們隻是在靠近我身旁的小客廳中像是普通夫妻一般看電視,我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電視機裏播報著一些沒有營養的內容,我不敢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做什麼,我很冷,雖然身上被蓋著一層毯子。我看到了剛才錄音中所描述的鐵鉤,就在天花板上,沒有看到其他器具,我猜測他們會在其他地方施虐,而如果我沒有辦法逃走,也許撐不了幾天的。
而我在他們的談話中知道女人叫做弗萊迪,男人則是約翰。弗萊迪過了一會便說道要去做飯,留下約翰繼續看電視,環視著周圍,我想是不是能夠找到什麼尖銳的東西,可惜的是我被放在床上,手被拷著無法挪動。
他們沒有給我食物,或許他們想通過饑餓來震懾他們的獵物,他們或許沒有用什麼藥物,我隻是感到身體酸疼疲憊,好吧,現在還有些饑餓,客廳的歡聲笑語像是另外一個世界,而我正在地獄等待不明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