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道祖看著我行我素的東月,雙眼中不進透出些無奈的的顏色,歎息一聲道:“好吧!一切都隨你,誰叫你是.....”
道祖的話還沒有說完,東月便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披了一副老人的臉孔,就真將自己當成老人了?囉囉嗦嗦的,都不如你那三個徒弟痛快。你還是快些回去,警告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子吧!想來她在紫霄宮也等了一段時間了。如果不是你趕到,今日我便是拚著受點傷,也要給她些厲害看看!”
鴻鈞自然知道東月口中的厲害是什麼,也曉得東月此時的脾氣,不禁心中有些埋怨女媧。你沒事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個女魔王?
不過女媧到底是他的弟子,鴻鈞自然護著她,開始解釋道:“我自然會警告與她,你也不必凡事斤斤計較,她畢竟是一個晚輩。”
對東月服軟後,鴻鈞道祖看了看呆立在一旁的三清,說道:“你們三個日後便跟著....”一時間鴻鈞居然想不出一個形容詞來形容東月的輩分。
到底是師姑好呢?還是師姐好呢?
東月按說和鴻鈞同輩,自然是叫師姑好些,禮儀這東西可是不能輕忽的。可東月當初卻又親自說過自己是三清的師姐,這讓鴻鈞有些無所適從。
東月看著洪鈞略顯尷尬的樣子,不在意的揮揮手:“咱們各論各的,我出來了,便是他們的師姑。如果還是那個傻丫頭,那麼便還叫師姐吧!”
聽到這話,三清不禁苦笑出聲,這都是哪跟哪啊!
不過口中卻還是不能含糊,一起齊聲應道:“參見師姑!”
見過禮後,三人依然侍立在一旁。
鴻鈞來也飄渺,去也逍遙,深深地看了東月一眼後,便飄然遠去,回歸紫霄宮去了,想來是去警告女媧了。
而三清,則乖乖的侍立在東月左右,兩眼定定的看著眼前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東月。
此時的東月不同往日,對於萬事萬物都有著一種超然的判斷力與觀察力,怎麼會看不出三人此時的想法?
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勾勒出如魔鬼一般美好的身材,飽滿圓潤的身姿更是隱隱凸顯,一股嫵媚妖嬈的風姿如炎炎夏日的九天烈陽炙烤著三清的心田,火辣誘人。這氣息,卻是與東月往日的清冷孤傲截然不同,卻同樣勾人心魄,壓過一切天魔的誘惑之力,這是一種涵蓋著無盡玄奧的天地玄妙。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無處不在,哪怕是一個區區的動作,同樣也能夠詮釋道的真諦!當然,這做動作的人,也同樣要達到一個無與倫比的高度。顯然,眼前的這個“東月”便做到了一這一點!
“你們不必擔心那個小丫頭,我馬上便要沉睡了,我沉睡期間,你們可要好好照顧她哦!對了,剛才我與鴻鈞的話不許告訴她。相信我!這對她沒有絲毫好處。如若不然.......”東月輕語嫣然,卻有著一種不容辯駁的偉力蘊藏其中,哪怕是此時近乎站在天地巔峰的三清,也難以興起半點反抗之意。
當然,這其中也有三清自願的原因在內。這等隱秘自然不宜多人知道,哪怕那是本尊!而且誰能知道這個高深莫測的至尊有沒有真正沉睡,三清可不敢拿東月的性命來開玩笑。如果逼著眼前的這位發狂,恐怕東月香消玉殞之日將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