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平淡無奇的開始……
因為鄭封塵中考的成績在十裏八鄉最為優異,17歲的他被C市的特等高中破格錄取,在家人沉浸在喜悅中時心理早熟的鄭封塵感覺到深深的苦惱。因為他知道這一紙通知書意味著將來的對於自己無盡苦惱及對家庭巨大的經濟壓力。
多年來一直生活在農村的封塵最多隻到過最近的縣城裏,所以他對突然要到重點城市C市也帶有一種莫名的畏懼。
來到C市新的環境與同學沒有帶給鄭封塵任何的溫馨或快樂的感覺。他來到C市沒有交到新的朋友,城市裏長大的孩子從小在這個黑暗的社會渲染下大多變得趨炎附勢,封塵因為出身不好父母都是農民,所以受盡了白眼,幾乎沒有人願意跟他做朋友,覺得這樣會掉了自己的身份。更可惡的是有些人覺得鄭封塵是一個很好的欺負對象。
沒有背景,沒有良好的經濟條件的鄭封塵讓一些不是身在社會頂端的人找到巨大的自我良好感。
他們想把虐鄭封塵這個農村來的土包子當成一種尋找自我良好感的娛樂方式。
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鄭封塵這看似瘦弱的身體裏麵暗藏的是一直如洪水般猛獸的靈魂。
爺爺是一名當年退伍的特種老兵,所以從小對封塵進行幾近乎虐待的訓練,以至於17歲的鄭封塵一副瘦小的身體暗藏巨大的力量。加上從小跟爺爺上山打獵,與野獸的廝殺使得鄭封塵性情也是有些許嗜血凶殘。
那幾個想以欺負鄭封塵來尋找自信的缺貨下場不言而喻。
其他人看到後對鄭封塵留下了淡淡的陰影,也是在鮮有再不開眼的要來挑戰。
但是同時也讓同學離他更遠了,除了宿舍中一個沒心沒肺的胖子阿三以及。
(阿三,實名:鄭三錘。與封塵同姓,沒心沒肺胖子一個,整天嬉皮笑臉,每天過得尤為瀟灑,生活如同開掛,人賜外號:阿三對封塵極好,身份不明!)
說胖子,胖子到。隻見阿三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辦公室走來,封塵已經記不清阿三已經是第幾次曠課被叫到辦公室了,但不知為何每次都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阿三看到封塵咧開嘴叫到:“封塵,封塵……”
封塵都無語了,如此大叫令整個走廊的人都看了過來,看到是封塵跟胖子兩人,眼中帶有無盡鄙視
阿三視若無睹地向封塵走來,勾肩搭背道:“哥們,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又曠課了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誒……別這樣啦,我發現這學校附近有個紅燈區……”
“……”
“怎麼樣兄弟,放學要一起去爽一把嗎?算我請你”
“……不了,我還要複習,要考試……”
封塵何曾不想去見識一下所謂的紅燈區,17歲的血氣,但爺爺吩咐過,18之前不可陽氣外泄。17-18還有一年再忍忍,封塵頂住**。
“別介啊!兄弟,那裏妞胸大屁股翹腰細腿長的……”阿三繼續慫恿。
“此事無需再提……”封塵違心道。
…………
在懵懵懂懂中度過了一天中的早晨,封塵孤零零的走出教室向校外的宿舍走去。
校門口,天下起了朦朧的小雨,一種抑鬱感壓迫著C市。
封塵摸了摸胸前的一塊玉石,這是爺爺臨終前交給他的,倒也平淡無奇。卻是世代相傳下來的,寄托著代代親人的思念,致於源起於哪個年代卻無可追尋,倒也是一個小古董。因為家人因為經濟原因,隻能呆在家鄉種地供養封塵讀書。在這一個冰冷無情且黑暗的城市裏,封塵需要獨自麵對一切,這塊玉石也是他在這個環境中唯一可以感覺到溫暖的地方。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每當封塵身心疲憊時摸摸這塊玉石,總會有一股暖流遊走全身,帶走所有的負麵情緒及疲勞。成為封塵在這裏堅持下去的支柱。
撐起傘,封塵理了理自己有點混亂的思緒,在雨中漫步回去。
當路過一個岔路口時,常年在深山裏與野獸打交道養成警覺性使封塵全身寒毛倒立。他迅速後退一步,一根棒球棍貼著他的身前砸在腳尖的地板上,濺起了朵朵水花。他的雨傘也在那一個瞬間掉在了地板上,雨水將他漸漸淋濕……
“嗬嗬~居然讓你躲過這一棍,功夫越來越好啦?小子,但是接下來可不會再怎麼好運了!”拌隨著雨點打擊地板的響聲一個與封塵年齡相仿的少年從巷子裏踱步走出。屎黃色的殺馬特發型,滿臉的麻子似乎在述說著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