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顧家三爺結婚的日子,來的人全都是看顧家及顧臨騰的麵子。貴婦小姐們身著名牌禮聚在一個圈子,閑聊著上流社會的家常便事。
而男人們也都西裝革麵的聚集在一圈子裏攀談,轉眼間又是一筆大生意談成。
顧臨騰黑著臉開車到凱德酒店,手掌的鮮血已開始凝固,看上去有些可怖。
“顧少!”他一停車,泊車的服務員熱情迎上,顧臨騰直接把鑰匙甩給他,邁開步子大步向酒店走進去。
顧少雖然鮮少在雜誌上冒泡,然而還是有那麼一兩次被偷拍到做成雜誌報紙頭版。所以隻要關注他消息的人,多少都會知道他的麵貌。
酒店一樓大廳已擠滿了前來參加婚禮的各路人馬,他一走進去就有明星及富家千金看到他,紅著臉熱情的迎上來搭訕。
顧臨騰冰冷的視線冷冷的掃過,話不多說,本想上來的人全都怯怯的退後,眼睜睜看著顧臨騰坐上電梯。
顧少就是有這個魅力和實力,他是這些圈子所有女性的夢中情人。可是他的恐怖也伴隨著存在,誰也不敢得罪他。當年有個剛紅起來的女明星不怕死的在顧少反感情況下主動貼上他,那個本來前途事業一片光明的女明星如今已不知道在那個角落孤獨終老。
富家千金們還從小就生活在上流社會,素質及修養不差。而娛樂圈的明星擠入上流社會後,她們已為上流社會的奢侈及生活折腰,想法設法都想擠進這個圈子,不甘被擠出。
然而在想攀上顧少這顆大樹,有前車之鑒在哪兒她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顧臨騰直接上了十二樓,十二樓是總統套房,預留給他平時有空來休息和談事的地方。
十二樓配備了六個高級工作人員,這些人員隻為他工作。
“顧總!你手怎麼了?”他剛下電梯,已收到消息的員工齊齊等在電梯外,跟在他的身後。眼尖的都能瞥到顧臨騰手掌的鮮血。
“把所有監控給我調出來,找到今天的新娘子,順便給我把顧洪水找到。”顧臨騰連眼神表情都沒變化一下,大步往前走,並冷冷的吩咐後麵的人。
“是!”有人領命去找人。
顧臨騰回了自己的房間,那五人知禮守在門口。
右手鮮血淋漓,看不出本來麵目。顧臨騰把手放到水龍頭前,溫水淋勢而下,傳來疼痛。他眉頭不皺一下把血洗淨,露出清晰而深的牙印,在手掌連接手腕的背上。
是隻母老虎,牙齒很好。他一定要拔掉她的牙齒。
他冷眼望著鏡子裏自己,兩邊臉頰清晰的五指紅印在燈光下徐徐發紅。
他的眉頭現在才蹙起,所有印記都似在嘲諷他被一個女人打了。惱怒的覆上臉頰,顧臨騰現在除了不讓那個死女人好過外,他還要親自折磨她。
“顧總,找到三爺了?隻不過……”敲門聲持續響起,他淩厲的拉開門,穀於明吞吞吐吐的尷尬稟報。
“帶我去見他!”顧臨騰順手關上門,往前邁開步伐,穀於明急忙小跑到前麵低斂著頭恭敬的帶路。
三樓員工衛生間裏,顧洪水被綁成粽子,肥胖的身軀連翻身都困難。口中被塞了碎群布,他連嗚咽悶哼聲都難發出。他想去撞門,卻發現連移動都困難。
他心裏有的隻是對張雅音的憤怒及惱恨,給他抓住那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下不來床,把她折磨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