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幾個保安慌亂了手腳,緊張的問王隊。顧氏保安待遇好,他們在這兒工作都能養家糊口,說出去還有麵子,他們可不想要被辭職隱退。
老王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著雅音,這個臭女人,淨給他們找事。若是他們都被辭退了,他會天天去這女人家門前蹲點,讓她賠償。
他頭腦靈活一轉,看向張雅音那張臉,氣不打一處來。長得倒是好看,心卻歹毒。“把她送去給連助理,我們已經最快時間派人去通知了,連助理怪不到我們頭上。”老王指著雅音吩咐屬下的保安。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還是我親自去吧!”
王隊領著幾個保安把雅音押送到了停車場,幾個保安正和助理正在和顧少賠罪,低頭彎腰道歉,氣氛凝固冷然。而顧臨騰黑著一張臉,表情陰霾的盯著已經塌了的賓利。
車沒有前輪,後輪倒是完好無缺存在,車身朝前塌下,歪了大半。而兩個輪子滾到一邊好好的躺著。
“顧總,就是這個女人對你的車動了手腳。”王隊態度惡劣的把雅音送到顧少麵前,對顧少鞠躬討好,對她語氣惡狠狠眼神恨恨。
顧臨騰把視線轉向雅音,淩厲的視線掃在她身上,讓雅音打了個寒顫,虛假的揚起右手嗬嗬笑著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張雅音,我真是小瞧你了,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嬉皮笑臉,臉皮真夠厚的。”顧臨騰冷笑,黑著的臉色不見好轉,倒有惡劣趨向。冰冷的視線停留在雅音身上,眼裏冷光乍現。惡言惡聲道,絲毫不留點口得。
被人說臉皮厚,雅音也不惱,她靜靜的淡定看著顧臨騰。對方一身淩厲的氣勢倒是有把她嚇住,可轉眼她就恢複了正常。她如今破罐子破摔,還有什麼好怕的。
“彼此彼此,比起某些奸詐小人,我的臉皮怕是不夠看。”雅音不客氣的反擊,陸茴香第一條原則,什麼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虧。
顧臨騰怒極反笑,被雅音的回答逗笑了,而旁邊一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小夥扒了扒鼻梁上方的眼鏡,正認真的上下打量著雅音。
“你好,我是連理之,顧少的助理。”連助理揮手讓保安放開抓住她肩膀的手,含著恰到好處的笑容,伸手過來。
雅音猶豫片刻才和他握手,表情奇怪的望著他好奇問道。“連理枝,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連理枝麼?”
怎麼會有人起這麼奇怪的名字,而且連姓也不多見,至少她從沒見過。
連理之似乎被人說習慣了,沒有因為雅音的詢問變臉色,樂嗬嗬的淡定的解釋自己名字。“不是,連接的連,理由的理,字之的之。”
“哦!”雅音嬌俏的點頭,對著連理之扯出一個愉快的笑顏。“很有味道的名字,理之,你父母應該希望你長大後明事理,辯曲直吧。”
“是呀!張小姐很聰明呢?”連理之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還裝似無意的瞥了顧臨騰一眼。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犯死撞到顧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