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雅音嚇得吞吞吐吐的呢喃道,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怎麼還在這兒?本來平靜淡定的心見到他那恐怖的臉色,她就心裏發抖,怎麼也鎮靜不下。
“既然沒事,那就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顧臨騰冷著臉走到雅音麵前,居高臨下的瞥著她,說出的話嚇得雅音不敢動作。
什麼帳?她哪裏又得罪他了。她這幾天都小心翼翼的沒和他拌嘴爭吵,就算不爽也憋在心裏,算什麼帳……
“嗬嗬!我們之間什麼帳?”雅音害怕的往後縮了縮,不敢去看顧臨騰淩冽的眼神。越是和顧臨騰深處,她便越發覺,這就是個瘋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已經開始怕這個性格陰晴不定的男人了,
顧臨騰深邃的眼睛眯起,危險的瞪著蠕喏著不敢看他的人,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和他對視,諷刺的問。“你說呢?”
他手有些抖,卻是憤怒的。瞧到她害怕痛惡的眼神,他便想起那些照片。
在別的男人麵前,她笑的燦爛如一朵嬌花,在他的麵前,不是惡心便是痛苦。
他討厭死了她這種不笑冷淡的模樣。
顧臨騰承認,他是吃醋了。心裏的怒火隻要回想起那些照片,那些她和別人親密笑顏如花的場景,就變得翻天倒海,要把他燃燒。
他眼神冷冽,眼裏閃動著怒火和憤怒。
“我……我不知道!”雅音歪開腦袋,想掙脫顧臨騰的觸碰,他弄疼她了。
顧臨騰看她躲閃的模樣,眼神一黯,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反抗。
她能撲倒羅蕭的懷裏,卻對他的觸碰躲避猶如他是猛獸,好!真的好得很,她是還不知道害怕!
雅音甩了幾下也沒甩開顧臨騰的手,她雙手杵床兩邊兩邊,想起身,才動作。紮針的那隻手就一陣疼痛,鹽水被堵住不在流,血液順著管道往回縮。
她急忙鬆開不敢動那隻手,不小心扭到了腰肢,腹部疼痛一下襲來。腹裏翻攪著疼痛,像是腸子全攪和在一起,疼的像攪拌機不停的轉動。
“唔!”悶哼一聲,她疼的躺在床上,臉色白如紙,額上汗珠順著她的額頭留下。
自己卻倔強的仰著頭看顧臨騰,聲音蒼白堅定的。“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讓我和你結婚,我同意了。我沒有跑,沒有逃,我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適應你,你還想怎麼樣。”
她說完後喘著粗氣,忍受著腹部的疼痛。不讓顧臨騰看出她現在狼狽模樣。
本來顧臨騰已要放開她叫杜醫生,但她倔強的眼神和不服輸的話讓顧臨騰更加生氣。就是這樣!她在他麵前永遠都是這樣,他開始嫉妒羅蕭。她可以在他麵前小鳥依人,笑顏如花,幸福快樂。在他麵前卻一直是倔強不認輸。
“我想怎麼樣?”顧臨騰陰測測的咬著牙,手上的力道重的要把她下巴捏脫臼。“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在我還沒放過你期間,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
雅音悶哼一聲!兩人之間剛緩和沒一天,又變得針鋒相對起來。
她和他,注定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