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懷疑我的存在,我稱自己是因為妻子的病而認識這位醫生,女孩因為母親的離去而泣不成聲,所以沒有說過關於我的事情;也因為那位阿姨的死亡經初步檢測被測定為支氣管發炎,導致呼吸道堵塞而死亡,很正常的病。
女孩的父親連夜歸來,沒有表示任何悲傷,隻是對女兒關懷有加。
“這裏沒有您的事情,您可以離開了先生!”我的視線突然出現了一張冷漠的臉,是門衛。我討厭這樣的語氣,心中湧出憤火,但我沒有發作,我不是蠢貨。我悄悄的離開了那裏,想到這會成為那個女孩永遠的痛,我對自己感到恨。
我隱約中感到不對,覺的她死的太悄無聲息,最起碼對於我而言沒有見到她的魂魄。其實還有一點,我沒有發現周圍有遊魂遊走,就算是一個偏僻的地方也會有遊魂的存在;不過,由於心中有愧,我沒有停留,很快的離開了那裏。
我滿懷著悔恨以及對自己的憤怒漫無目的的走著,途徑一所公園,因為在家的附近,我準備進去靜一靜。
走在一條林蔭小道,因為秋天的到來而遍地落葉,腳下沙沙作響。心中難得感覺到一點平靜和舒緩,心中的感慨增多,又想到人的生命不過數十載,所以才有人說,人生難得糊塗。清醒的人又能怎樣,不過是平添痛苦。
找了個長椅坐下,望著魚肚白的天邊,感慨於新的一天開始。我望著麵前路上的幽魂匆忙的身影,提不起一點精神,司空見慣而麻木,想到二個月前我還不過是一個勞苦大眾,現在卻什麼都不幹還做錯事卻依舊能活的很滋潤,隻能感慨攥寫命運的那位性格反複無常。突然想起那位司機留給我的話,才感到那是多麼的富於哲理性。突然間發現,自己真的很勉強。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突然對這兩句話,有非常深的感覺。隻是不知道,我的報應會是怎樣的。
不知覺中天已經大亮,公園也變的有些熱鬧。大多數是老人,也有少女,隻是現在的我無心觀賞。
環顧四周,一個矮而瘦的老者吸引住了我本漂浮的眼珠,老者自頭頂散發出的亮綠色光暈,似為健康。讓我佩服不已,我看了看自己,全身金光萬丈,也不過是因為有神物在體內。如果失去的話,我可想不出來是什麼顏色,最起碼,不會有那位老者一樣的健康。
但吸引我的是老者身邊的劍,劍身周有黑色氣息環繞,劍身卻放射著一道纖細的金色光線,但黑與金似相溶於一體,並無排異之感,且比劍較短,又比匕長半分之多。
他看見我一直望著他,笑嘻嘻的用手中的折扇作招鳳狀,我猛然發現老者手中的扇子也不對勁,一扇一動之下,若隱若現之中有一圈透明光圈。正迷茫卻已到老者身前。
正疑惑,卻聽老者說道:“可知心迷者,怎救?”我下意識地說道:“係心之所夢。”又問:“自迷者,怎自救?”我遲疑:“不知。”回:“修身養性,聚精養神,心性良善,邪魅自不侵。精力充沛,神識不糊,行為即自由。”我問:“作孽,怎消?”答:“厚德能載物。”突然老者話鋒一轉:“亦可以死明心。”我望著老者手中的那把劍,突然感到自己頭腦發熱,心中揮之不去那個女孩失去母親的場景,心中橫起一念頭,便見老者執扇一揮,一陣清風向我吹來,我看到身體的金光竟然被吹到身後,一劍脫體而出,回過頭來,又一道金線夾雜黑氣從老者方向向我逼來,直刺心髒,頓時鮮血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