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的王者之道,隻是純粹的小女孩的幼稚的想法而已!太天真了!!這種想法與王的身份根本就不相符合!!”
多久沒有這麼火大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Saber堅持她那愚蠢可笑的王者之道,宇文拓就感到一陣無名之火蹭蹭的往上冒。
該死的,她隻是一個小女孩啊!那群大不列顛的混蛋,竟然把王這種沉重的使命加持在一個小女孩身上!!
看著無力的Saber,絕望恐懼中又透露著一股異樣的堅強,宇文拓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氣氛再次沉默下來。Archer和Rider默不作聲的喝著酒;韋伯看起來十分想要離開,隻是礙於氣氛無法開口;Saber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思考,愛麗絲在旁邊擔憂的看著她……
宇文拓則是靠在椅背上,雙手隨意變換著道印。突然,宇文拓抬起頭,隨意的看了四周一眼,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下一秒,在座的幾人都變了臉色。
濃重的殺意在空氣中彌漫開,雖然看不見,但那切膚的森然寒意每個人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
驚醒過來的Saber立馬將愛麗絲護在身後,另一邊韋伯也跑到了Rider身邊。
“怎麼樣,Saber?”雖然感覺到了異樣,但論感知能力愛麗絲還是遠不如Saber的。
“是Servant,而且這次的對手非常不對勁。”小心的叮囑著愛麗絲,Saber謹慎地觀察四周。
被這柔和的月光照亮的中庭中緩緩浮現出了白色的怪異物體。一個接著又是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幹枯的骨骼的顏色。
骷髏麵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這怪異的團體包圍。
是Assassin!!而且數量還絕對不少,隨便一看,這Assassin的數量至少都有數十個。
眾人的身體頓時就緊繃了起來了。
“Archer,這是你搞的鬼嗎?”微微瞄了四周幾眼,Rider皺眉對Archer說道。
宇文拓看了一眼Rider,暗自搖了搖頭,以Archer的驕傲,怎麼可能用這種方法。
“哼,本王可不屑做這種事。”
看著包圍了幾人的Assassin,Archer陰沉著臉,不滿道:“該死的時臣,竟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這宴雖然是由Rider發起,但現在提供酒的卻是他Archer。在這樣屬於王者的酒宴中派出殺手,遠阪時臣究竟是在意欲何為。這等於是在Archer的臉上抹黑,他知道嗎?
“呼,愛麗絲,不要離開我身邊。”呼喚出鎧甲,Saber雙手持劍,凝重道。
“嗯。”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愛麗絲輕輕點頭。
戰鬥,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