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大,這裏麵竟然有這麼多的道道啊。”小雜役一臉吃驚的看著鄧平。
“也就你這些用下體思考問題的人才會如此愚笨,對這個蕭逸我們最好的態度就是不理不問,但飯照送,藥照開,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反正他也不是通過正規程序調到我雜役房的,就算天命不好,一命嗚呼了,那也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啊。”
“老大真是高啊。”
“哼,能混到這個位置的人,你以為沒兩把刷子能幹的長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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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迷人,夜晚的天空依舊如同浩瀚的宇宙一般,天然的光線在夜空中勾勒出一道道動人的圖畫。
蕭逸依舊孤苦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一張小臉上燙的通紅,看來是傷勢愈發加重了。
迷迷糊糊的蕭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隻感覺夢境與現實來回的在自己的腦中穿插,也許這種無法醒來的感覺本身就叫現實。
夢中他來到了一座由食物堆成的房間中,裏麵是各種琳琅滿目的食物。而一不小心又馬上發現自己正躺在破敗的房間中,聲旁隻有兩個冰冷的窩窩頭。
“二哥,你在哪裏?我好想你。”蕭逸的淚水終於在這環境中被饑餓疼痛中**了出來。
林勇房間
“師父,我.......”吳化龍站在林勇麵前,低頭囁嚅,卻欲言又止,悵惘之情寫在臉上。
他又能說些什麼了?作為蕭逸的大哥,本來他是有權利,也有義務為蕭逸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申述的人。
可是,自己卻成為了那群人的幫手之一,是他為了自己的未來,親手懲罰了蕭逸,他打在蕭逸的身上,而每一鞭都仿佛用盡了自己全身的氣力。
蕭逸的背部在自己麵前皮開肉綻,可是他卻絲毫看不見,也聽不見蕭逸陣陣的慘叫聲。
他仿佛是在抽打自己的心靈,越是痛苦不堪,越是痛徹心扉,越要用盡全力,看似他將力都撒在了蕭逸身上,其實他也是在重重抽打自己的心。
肉體受傷,呈現在身上。
可是心受的傷,又能呈現在哪裏!
“化龍啊,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受。可是你要想清楚啊,今天這件事,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林兆騫栽贓嫁禍。”林勇看著吳化龍,重重的歎了口氣,諄諄告誡說道。
“那為什麼......”
還不待吳化龍將話說完,林勇便伸手製止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是為師不想為蕭逸說話啊,今天這件事,人證物證皆在,誰要是敢出頭,那誰便會被一起被湮沒。”
“四十,五十而無聞焉,斯亦不足畏也已。說到底,你也是知道的,為師在林族混了這麼久,也隻能帶帶新弟子,畢竟人微言輕啊,林兆騫那幫人又有哪個是好處的,一個個的都是天之驕子,心氣之高,連瞧我們一眼都懶得瞧,你說,為師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