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雷立拐入一個小胡同,來到老鴇昨日所指的吳猛達私生子所在的位置,見這是一個獨立的宅院,青磚綠瓦,院門大開,裝飾也是不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正在門口打石子玩,院內,一個衣裝華貴的婦人懶洋洋的依在搖椅中,便嗑瓜子邊曬太陽。
雷立笑著來到小孩麵前,問道:“小娃娃,這裏是你的家嗎?”
小孩歪過腦袋,哼了一聲,道:“這是我家!我家可是有錢人家,你這樣的下等人趕快滾開!”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院子裏的婦人,她擺手招呼下人,大聲道:“那個誰誰,去門口看看,誰家的狗在叫?”
小孩勢利,大人蠻橫,不是有所依仗還能是什麼?雷立麵色一沉,目光幽冷,拎起小孩的腦袋,走進院中。
小孩哇哇鬼叫起來,驚的那婦人一下子從椅中跳起,指著雷立的鼻子大罵道:“哪裏來的王八蛋,敢來這裏撒野,知道我們和萬夫尉吳大人是什麼關係嗎?那個誰誰誰,把他趕出去!”
掃地的家丁一臉苦澀,愁眉苦臉的走到雷立身邊,道:“兄弟,請放下小少爺,出去吧,我隻是個下人,也很為難啊。”
雷立微微一笑,右臂夾住小孩的腰,左手握住小孩的腦袋,發力一擰。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小孩的哭喊聲戛然而止,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顯然是頸椎已斷。
婦人嚇傻了,目瞪口呆,癱軟在地,甚至忘記了叫喊。那家丁倒是機靈,步伐踉蹌,連滾帶爬的向門外跑去。
雷立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趕在家丁之前,堵在了門口。
家丁慌忙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幾次張口卻哽咽著說不出話。
“拿著這些銀子回家去,以後不要再給這些仗勢欺人的家夥們當下人了!”雷立沒有傷那家丁,反而拉起他,取了一千兩銀票,塞到他的手中。
家丁目瞪口呆,激動的渾身發抖,臉上分明寫滿了不可思議。
“去吧!”雷立直視那癱軟在地、瑟瑟發抖的美婦人,“我還有事情要做!”
家丁連續磕了幾個頭,千恩萬謝的捧著銀票去了。雷立關上門,左手再次發力,直接將小孩的腦袋從脖子上扯了下來。
腥熱的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洋洋灑灑,滿地都是。婦人終於想起了叫喊,可惜,已經晚了。
‘轟’。
婦人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向自己下陷的胸膛,往日,那裏是另所有男人都流口水的渾圓聖地,現在卻突兀的變成了一個深陷的大坑。
血肉迸飛,鮮血奔流,婦人張了張嘴,卻完全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雙大手如同小山一般壓過,握住了自己的頭顱。
雷立森然一笑,同樣將婦人的頭顱扯下。而後,走進屋子,找了一條長繩子,栓住小孩和婦人的頭發,將兩顆頭顱懸掛在了屋簷之下。
“還不夠呢!”雷立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身形晃動,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一個呼吸之後,出現在了胡同口。
開胃小菜剛剛吃過,現在,該去享受美味的主食了!
時間已過上午十時,陽光溫暖和煦,兩側商鋪已經開門,大街上人流熙攘,各行其是。雷立在街邊賣了幾個包子,邊走邊吃,和普通的行人別無二致。隻是,誰人能看到,在帽簷之下,那雙冷血殺手的眼睛,充滿了痛飲鮮血的興奮光芒。
雷立來到吳府之時,吳府的大門已經打開,幾個灰衣家丁拿著掃把,慵懶的清掃門口的地麵,揚起嗆鼻的灰塵。
雷立微微抬頭,淡然一笑,向門口踱去。
“你是幹什麼的?這是吳大人的府邸,豈容你亂闖?”門口,一個掃地的家丁停下了動作,口氣生硬的攔住了雷立。
狗仗人勢,小小家丁竟如此放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