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這麼著急的把我喊回來有什麼事?這還沒到飯點,有事就趕緊說,說完我還要去和鐵柱他們打牌呢。”景北城拿起桌子上的紫砂茶壺放到嘴邊一飲而盡然後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自從上次執行完任務回來之後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你說你這幾天除了睡就是吃,北城,我老頭子也不是說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都胖成啥樣了,還好意思整天在村裏勾搭小姑娘,別以為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我那是給你留麵子。”慕容老頭說完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坐在一旁臉紅的像猴屁股似的北城,然後正色道:“今天叫你來是有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去辦,這也是你最後一次執行任務,這次任務和以往的任務不一樣,雖然過程有些危險,但是你別無選擇,不過等這件事辦成之後那你從此以後吃喝不愁,並且還會擁有你做夢都想不到的生活。”
北城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也無法掩蓋內心的喜悅,一心隻想著能夠早點完成任務,好早早的過上有錢人的生活,結束自己到處奔波、打打殺殺的生活,雖然以前執行過很多任務,每次也都有一筆不菲的酬勞,不過所有的酬勞都讓老頭子全部捐給了一些慈善機構,也算是北城報答老頭子這十八年來的養育之恩。
“說吧,這次又讓我去執行什麼任務?”
“這次是讓你去泰萊市保護一個叫蘇筱筱的女孩,今天晚上正好是月圓之夜,晚上你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有些話要交代給你,一會兒你去山上打些野味回來,晚上正好開開葷打打牙祭。”
“具體是什麼任務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你說你這把我的心給勾起來了卻又不說了,是不是拿我開涮呢?”
“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在你就別打擾我老頭子休息了。”說完慕容老頭子就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打起了瞌睡。
景北城一看這樣就知趣的離開了,然後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後山上準備打獵,對於景北城而言,打獵這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以前的時候景北城就沒少打獵,況且經過這幾年的磨練,景北城的身手早就可以說是出神入化,比部隊上的特種兵都厲害,並非是十幾個人就能近的了身的。
正在景北城四處搜尋著獵物的時候,一隻褐色的野雞就從景北城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疾速而過,可能是受到了驚擾,轉眼就消失在一叢低矮的灌木叢中,不過這可沒有難倒景百城,景北城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大搖大擺的就朝著灌木叢過去,目的就是打草驚“蛇”,不過這次不是蛇而是一隻野雞,不過野雞哪能明白這其中的道道,再狡猾的狐狸都逃不過獵人的槍口,何況野雞的狡猾程度還不如狐狸。
由於受到景北城的驚嚇,野雞便以最快的速度從灌木叢中鑽了出來,準備逃走,但是景北城豈能放過它,隻見景北城右手手腕一抖,那顆石子就從景北城的手中飛了出來,石子仿佛長了眼一樣,直接打中了那隻野雞,前後時間就隻有短短的數秒。
經過不到半個時辰的捕獵,景北城的手上就提著兩隻野雞和一隻麅子下山了,可以說是收獲頗豐。
到了晚上,景北城就把今天在山上打的野味做好了端進了慕容老頭的屋,並且還特意從村頭王寡婦那買來一瓶地瓜燒酒,給慕容老頭和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別看景北城不是什麼廚師學校畢業的,單單就從菜的色、香、味上來說,那也是可以與那些五星級酒店的廚師相媲美。
“老頭子,現在可以說了吧?”
“著什麼急,年輕小夥子一點兒也沉不住氣,將來可怎麼成就一番大事,你先去隔壁幫我把針給拿過來。”慕容老頭一邊品著酒一邊說道。
景北城聽後一臉鬱悶,拿針幹什麼?又不縫衣服,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隔壁把針給拿過來了過來。回來的時候景北城注意到桌子上擺著一隻青花瓷瓶,瓶口還用些什麼不知道的東西密封著,瓶子看起來也有一些年頭了,不過出於對任務的強烈渴望,景百城也沒有問那青花瓷瓶裏到底裝著些什麼東西。
“喏,你要的針我給你拿來了,現在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任務了吧?”
“嗯,你先把衣服脫了,等會兒我給你邊紋身邊講。”慕容老頭用火柴點著杯子裏的酒道。因為地瓜燒是高度白酒,所以一點就著了起來,藍紫色的火苗霎時間就在白色的杯口歡快的跳躍起來,毫不吝嗇的展現著自己那妙曼的舞姿。
“什麼,還要紋身?紋身幹什麼?我又不混黑社會。”景北城一臉黑線的問道。
“讓你脫你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難道我老頭子還能害你不成?”
“嘿嘿,那倒不會,雖然我是你撿回來的,但是你對我就像是對待親孫子一樣,又怎麼能會害我呢,是吧,我聽你的,脫還不成嘛,嘿嘿。”景北城一臉諂媚的說道,仿佛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似的,然後就乖乖的把上衣脫了趴在了床上,露出了自己那古銅色的皮膚以及那健壯的肌肉,擺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