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爵正緩緩的踱步在幽長的走廊當中,狹小的空間筆直通往百米以外唯一的出口,此時此刻,他邊走邊用修長的手指慢慢撫摸走廊兩旁的名貴油畫,白色的手套上纖塵不染。
與此同時,他掏出手機,輕快的敲出一行字,然後果斷的把短信發送出去。看著信封般的剪頭在閃爍,不一會兒,便收到對方的回信,上麵寫道:“真是麻煩,知道了。”
銀爵笑了笑,然後繼續往前走,當他路過一副高貴婦女的油畫時,他頓了頓,看著婦女微笑的眼睛,然後豎起一根食指放在自己嘴邊,示意這禁聲。緊接著他標誌型的笑了笑,緩緩地走出了長廊,消失在了這片幽閉的空間當中。
與此同時,在一個不知名的監控室內,一名黑衣警員死死的盯著監控器,裏麵定格的是銀爵禁聲時的動作,一股莫名的恐懼籠罩了這名警員的全身,讓他冷汗直冒。
如此隱蔽的真空監視器,他怎麼會知道?
中國,淺川,晚上時間:淩晨3:15。
在這座不知晝夜的城市裏,大大小小的充斥這一些違法的**場所,列如:夜店,牛郎店,按摩店,高級娛樂會所,深夜KTV,賭場等等。在這個連警察都昏昏欲睡的夜晚,明目張膽的經營著。
無數燈光在巨大的圓形機器的轉動中,發出掃射旋轉閃爍的七彩光芒,照在一群衣著暴露的女人以及男人的身上。他們胡亂揮舞著手臂,五顏六色奇異的頭發照型隨著興奮劑的作用,正在瘋狂的搖擺,像是一群走火入魔的瘋子。
空氣中分泌這一種令人興奮的氣味,其中夾雜著煙味,昂貴的酒味,以及荷爾蒙的特殊氣味。在舞池的一旁,是貴賓們的特座,此時此刻正有三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喝著香檳,享受著失落園般的幸福。
這三個人,皆是身穿黑色的長袍,在燥熱的氛圍當中,早已脫去了頭上的兜帽,露出四張英氣逼人的容貌。其中一個人,留著一頭赤紅的莫西幹雞公頭,耳朵以及嘴巴都釘了不同的金屬錐釘,叛逆的暴走族形象暴露無遺。此時此刻他正隻手摸著著一位身材妖嬈,穿著紅色暴露的小短裙子的尤物,不老實的手掌在女人身上四處遊動,從修長的大腿到圓翹的臀部,最後停留在了一雙挺拔的驕傲上,一陣愛撫。嫻熟的技術惹得女人又羞又愛擺不能,舌頭與舌頭隻見的轉動,讓女人終於不甘寂寞的發出一陣嬌喘。
另一旁,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猛漢背心的肌肉男,大塊的肌肉上,紋身著一幅諸世暴徒的骷髏以及代表色欲的赤蛇。這個男人正雙手攔著兩個風姿各不相同的尤物,同時顯擺他的八塊爆發性的腹肌,讓兩個女人隨意在上麵撫摸以及輕吻。毫不加掩飾的笑容當中,是**的快感,他豪爽灌下一大瓶昂貴的XO,引得兩位尤物一陣鼓掌。
最後一個,依舊穿著標誌性的黑色鬥篷,但卻完全不感覺熱。這個人有著藝術家般的氣質,看著舞池中跳舞的人,慢慢垂下眼瞼,似乎對著花天酒地絲毫不感興趣,端著一杯白蘭地葡萄酒,一個人搖晃這酒杯,欣賞這如血的紅酒在透明的杯中晃動,然後一飲而盡,細細的品味著葡萄的醇香以及酒的濃烈。同時他的身旁也圍坐這兩個服侍他的女人,可是他似乎對這種**場所裏麵的女人不感興趣,毫不在乎兩個人的挑逗以及輕吻,像是個雕塑一樣,絲毫不心動。這種冷淡讓這兩個女人大有挫敗感。
舞池當中的DJ換了一首曲子,歌曲再一次到了**,裏麵的人像是群魔亂舞般歡呼著跳躍著。女人們將自己的身體盡量扭動起來,像是一隻柔軟的水蛇,看著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在這種人群密集的地方,不時會出現敏感的摩擦,但是就是因為有這狹小空間的催化,人群才忘乎所以的拋棄塵世的道德,將人性最根本的東西全部暴露出來。
突然有一個上身**的男人從舞池裏麵走了出來,六塊持久性的小腹肌帶著濃烈的香水味和汗味。他緩緩走到三個男人的麵前,一屁股坐了下來,隨手用自己放在一旁的鬥篷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一把攬過連個被冷落的女人,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墊上,點燃一根香煙,很享受的吸進,然後吐出,香味中夾雜這某些製幻的藥物,也就是人們俗稱的毒品或者叫做興奮劑。過了很一會兒,這個男人才吐出一口煙,挑逗的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臉上,惹得女人一陣肉麻的“討厭”。
吸煙的男人,把腳蹬著酒桌上,掏出自己的手機,對身邊的另外三個人說道:“上頭有令,計劃變更,除了抓住夏明光那個小子,另外……”他頓了頓,接過身旁女人的香吻,從女人的嘴裏吐出了一口香醇的葡萄酒,流到了男人的口腔內,然後男人很享受的將它吞下,愛撫的一把攬住這個淘氣的女人,在她身上一陣亂摸,邊摸邊說道:“還有就是,協助東政府實驗大樓那個不中用的廢物老頭,幫他殺掉那些螻蟻,並把其中一個女人的腦袋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