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一臉的不甚嬌羞就這樣凝在了麵龐上,一雙本是欲語還休的大眼裏,也忽然充斥冷意,看著那好不容易追上前麵兩人,相攜並走的三個少年,女子喃喃道:“滿以為先前那兩個,看我眼神寒如刀的少年不好對付,誰知這也是一個呆子。”
看著逐漸消失在長街盡頭的琅邪三人,女子眼裏冷意漸漸變成玩味,而另一邊的琅邪、鳳岐和迦陵,卻早已把這事拋到腦後,現在,迦陵正在一臉賊笑的看著琅邪和鳳岐。
“琅邪,剛剛是你出手救了我吧?”
琅邪不答話,迦陵又看向鳳岐,鳳岐把頭扭到一邊。
迦陵大笑道:“哦~~~~~~原來真是你們幫的我啊,看來你們對我也是盛情款款嘛,哎呀,別害羞啊!”
琅邪翻了個白眼,鳳岐則連身子都快扭過去了。
迦陵愈加得意,一把搭住琅邪和鳳岐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你們放心,我不說就是了,沒想到你們臉皮這麼薄。”
迦陵話剛落,琅邪直接向著肩上手一彈,迦陵搭在他肩上的手就被彈了開來,在迦陵立刻誇張的抱手呼痛時,琅邪悠悠道:“我們師父給我倆教的第一課就是——閑…事…莫…管!如果你以後再這麼閑的話,我會成全你。”
迦陵看著琅邪認真的神色,馬上一臉威嚴肅穆樣兒:“不管閑事,不管閑事。閑事有什麼好管的嘛,嗬嗬………嗬嗬……”
說著,不管琅邪嫌棄的眼神,迦陵硬是搭著他的肩,三個少年一起,走向了前麵的茫茫長路。
琅邪郡江都城,是一座和金笳城一樣雄偉壯闊的豪城,占地無垠,隻本地民眾就達千萬數之上,民生豐沛。
因得近日某出留言飛竄郡內上下,城內本就極興隆的民生經濟愈加隆隆日上。尤其是客棧酒樓更是座無虛席,日日爆滿。
琅邪和鳳岐看著迦陵問得這第五家,看來也如是爆滿的酒樓,掌櫃的滿臉賠笑,小心翼翼的說客滿已無空房。
三人瞬間都拉下了臉。
掌櫃的冷汗也就津津留下,一麵連忙掏出帕子擦著,一麵更加小心說道:“三位小爺,不是我有錢不賺啊,實在是小店客已滿,實是一間房都騰不出了啊,莫要怪罪,莫要怪罪啊!”
掌櫃的把身子放得低低的不住賠罪到,按理說他應不該曉得琅邪三人年紀雖小,可實力極為不凡的事。卻殊不知這兩天江都城內皆是人不可貌相的能人,掌櫃的在吃了幾個小虧後,精明市儈的他哪還能不吸取教訓,所以對著這三個少年,也是一直好聲好氣。
琅邪三個少年皆是已入得道門之人,涵養俱好,又看掌櫃的如此賠罪,就算連連碰壁,也不好發作,除迦陵咕噥了幾句倒黴外,琅邪、鳳岐皆轉身就走。
可掌櫃的一口氣還沒鬆全呢,異變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