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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五子山莊’太不把人放在眼裏了,還有那個姓衛的,竟然敢瞧不起我蔣劍豐。真是太可惡了。”體格雄壯的蔣劍豐“嘩”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趕來,極端的憤怒讓他的肌肉也隨之抖動著。

“大哥稍安勿燥,你這麼生氣也不是辦法。”坐在他對麵較為年輕一些的人開口說道,“這姓衛的本就是個行事詭意的人,這次他召開大會一定是有什麼秘密。這次將咱們忽略掉了自然是大大的不敬,但若隻一味的想動用武力是不行的,我們還得從長計意。”

“二弟說的有道理,”冷靜了一些的蔣劍豐又坐回到了位子上,“可是,總這麼等也不是個事啊!後天就是‘郡英會’了,老子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呀!”說到這裏,他的情緒又有些激動起來。

安撫似的拍了拍蔣劍豐的肩膀,被稱為二弟的男人詭異的笑了笑。“現在的江湖雖說英雄倍出,但真正有實力的並沒有多少。還記得‘武林盟主’詩書青嗎?這幾年他神秘的歸隱了。但據我了解,這詩書青並不是真的退出江湖了,他那是被人抓走了。”

“什麼?被,抓走了?”略顯笨拙的蔣劍豐似乎未消化完全剛才的話。“為什麼?”他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據說詩書青當上武林盟主後就得到了一封‘詔書’。當然,那不是朝廷的。據說那是‘刹’組織上任門主傲凡天留下的藏寶圖和‘刹’門的令牌。”話未說完,男人又詭異的笑了笑,“你應該還記得吧,十六年前‘刹’門幾乎統一了江湖,甚至連朝廷都要懼他幾分。可想而知‘刹’門擁有多少財富與人力。即使‘刹’門突然失蹤,可依然有人在對他們進行調查,特別是朝廷。他們本就懼怕‘刹’的能力,若具有‘刹’的令牌,你看會怎樣?至於財富,別看那些人自稱為君子、武林正派;誰對金錢沒欲望,自然‘刹’這個大金礦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話到這裏,蔣劍豐愰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那這次大會與‘刹’有什麼關係啊?”

“很明顯,‘五子山莊’這次大會定是與尋詩書青有關。你可知道,那些被請去的英雄們,就是為了衛憶凡手裏的藏寶圖而去的。”

“什麼?衛憶凡有‘刹’門的藏寶圖?”音調不自覺抬高,蔣劍豐的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這……”太震驚了,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表達才好。

很滿意自己大哥的表現,男人笑道,“沒有什麼好驚訝的。至於那圖的真偽而沒人能肯定了。衛憶凡這次以‘郡英會’之名是讓眾多前輩去鑒定真偽的。”

“那姓衛的那小子就不怕有人調包?他不會這麼蠢吧。”

“別以為他真蠢,他會那麼輕易的將真品拿出來嗎?再說,衛憶凡意不再於藏寶圖,在我看來,他隻是想擾亂江湖而已。至於目的,我還想不到。”

話就此說完,原本暴燥的蔣劍豐完全沉浸在一團又一團的迷中難以自拔。

坐在雅間的未央和春夕將一樓的動靜聽了個一字不差。繼續淺飲手中的香茶,未央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來。

“公子,你說這些個粗人是不是都很笨呀!這樣的話不是應該偷著說嗎?他們這麼一講,不是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嗎?”一向對粗俗漢子沒好感的春夕口氣有些輕藐。

未央好笑的看著春夕不屑的樣子,她不怎麼同意她的觀點。

“你這就錯了,春夕。”未央輕笑道,“別把別人當傻帽。蔣劍鵬的這一招還是很高明的。”

“為什麼?”春夕不解的問。

“嗬嗬,蔣劍鵬的分析的確沒錯,你以為他真的在安撫他大哥嗎?他啊,那是在布局。他以在坐的江湖人士為棋子,自己為操棋之人。‘五子山莊’的邀請自然有多數都未能參加,他這麼一說,再一分析。你認為這些血氣方剛的男人會就此善罷幹休嗎?蔣劍鵬能分析到如此,說明他對‘刹’有著高度的關注。看來,他比他哥蔣劍豐要厲害的多,也貪心的多。隻是‘五子山莊’這麼一鬧是為何,我還真不知道。看來這次有的玩了。”嘴角勾起邪魅的笑,這讓春夕有一瞬間覺得很陌生。

“公子,難道我們要上‘五子山莊’?”春夕不安的看著一派閑散的未央,“剛才這麼一說,像是很危險的啊!”

未央微笑著摸了摸春夕的頭,“我來朝縣本就是為了‘五子山莊’找人的,隻是這一行多了些好玩的一事而已。”她說道,“而且你放心,你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看著小姐胸有成竹的樣子,春夕也不再說些什麼。隻是這一行真的會好玩嗎?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