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府大廳的地上,靜靜地臥滿了橫七豎八倒地不起的人。空曠無聲的大廳仿佛正在宣告著為時已晚的事實。
我瞪大了雙眸,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難道弈蝶心、白和蕭扇楠遇害了嗎?那一瞬間,我的心髒幾乎停歇,無法呼吸,耳邊好似聽不到任何聲音,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廳房之外。
“妻主...妻主。”陣陣搖晃的感覺,將我驚醒,漠然的瞧向身邊搖晃著我的衣袖的司沁夢。
“妻主,冷靜點,他們的身上都沒有血。”司沁夢的一句話震醒了我,他們沒流血,也許還有救,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糟糕。
深吸了口氣,冷靜的走向大廳之中,隻見倒在地上的人有的我識得,有的不認識,但相同的是所有人身上都沒有血跡。
這時我瞧見了奉命跟在蝶心他們身邊的侍衛北還有霍秋生,而在北的身邊分散的躺著了三名暗衛。卻未瞧見弈蝶心、白和蕭扇楠。心中不安的走向北。
急忙查看他們怎樣了,抬起他的手,把脈,發現他們並沒有任何性命之憂,隻是中了一種藥效強勁的迷藥,不過這種迷藥十分罕見,材料離奇,不是一般用毒之人所能調製的,乃是高手所為。
來不及思考太多,我焦急的喂了侍衛北隨身攜帶的解毒丹,喚醒了她。
“唔...主子?你怎麼回來了?”她清醒之時瞧見我甚是驚訝。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們為什麼會被迷到?”我神色凝重的看著她,不知是出於氣憤還是出於宣泄心中的怒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句話。
“什麼?...啊!”她開始還未反應過來,瞧了瞧身邊立刻想起了什麼,大叫了一聲。
“到底出什麼事了?”我揪住了她的衣領,低吼出來。
究竟蝶心、白和蕭扇楠出了什麼事,已侍衛北她們的武功對付惡霸或是流氓應該是輕而易舉的,要不然我養她們是幹什麼的,可為什麼連在暗地裏待命的暗衛,都躺在大廳之上。除了出現侍衛北她們無法應對的情況時,她們是不應該露麵的。怎麼暗衛改明衛了,居然光明正大的倒在大廳之上。
況且這裏到著的不止是他們,還有霍秋生與一些衙役和一些印著懷府標記的人,我想那應該是懷府的家丁,既然事出在懷府,如果隻是懷單這個惡霸綁架了蝶心他們,可為什麼暈迷的還有壞府的人呢?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主子,我記起來了,本來今早我們陪弈蝶心公子、白公子和蕭扇楠公子,像往常一樣,來到望城的城牆上,等待著主子,但剛到這兒,就出現了個惡霸,居然要調戲他們三位公子,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自己是當今皇後弈蝶心公子的表親,本來我想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信口雌黃的惡霸,卻不想被弈蝶心公子製止了,當時公子使了個眼色,之後笑著敷衍著她,之後那惡霸將我們帶到了破曉城的懷府,在路上弈蝶心公子問我們是否能對付得了他們,當時因為她們都不會武功,我就告訴公子定能製服,所以公子才大膽的跟懷單走,公子當時是想知道究竟是誰仗著他的名聲欺壓百姓,所以他放心大膽的帶著我們來到了這兒的懷府。可終究我大意了,當來到這懷府之後,一切本無問題,我們三個侍衛製服了懷府的家丁,問出來原來她們隻是仗著以前曾在京城有親戚服侍過弈蝶心公子,所以在小城中混吃混喝,本打算把她們交給趕來的霍大人,正當這時,大門突然打開了,從門口突然走進了一個紅裝男子,赫然就是前不久剛到翌日城時遇見那手執長鞭的火爆男子,隻見他身旁跟著個蒙著麵紗的白衣男子,他們身後還跟著十來個勁裝男子。來這之後,不問來由就打了起來,這時暗衛也出現加入戰團,本來應該很容易就製服他們,可沒想到他們還有後手,他們另派了一批人在我們戰鬥之時,已在四處灑了迷藥,等我們想要再戰時,已經渾身無力。是屬下無能,請主人懲罰!”北懊悔的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