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人墨黑光彩的雙眸中,顯現出陰冷之色,嗤笑到:“不久你就會知道了。”
冷酷的看著他。手中的刀率先橫掃他的腹部,而他一個轉身優雅的避過了,白衣舞動,像一個精靈,嬉戲人間。
見他躲開了我的刀,我馬上加快了揮刀的速度與力道,毫不留情的向他襲去,一時間刀光紛飛,而他卻隻是輕巧的躲避,卻不還擊。不停的遊走於夜空之中,相似仙人一般優雅、飄渺,可他的眼睛卻冷酷的如同毒蛇般。不和諧的矛盾出現在他的身上,同時也破壞了他整體的感覺。
橫刀劈向他,而他則一個轉身,優雅的飛出了我的攻擊範圍,可就在那一刹那的擦肩而過。我瞧出了他眼底的不屑與刻骨銘心的憎恨。他為什麼會如此恨我?如果是為了我阻礙了他的一統江山,他的眼中閃爍的應該是欲除之後快的凶狠光芒,而不是這種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少定點的恨意。我與他之間有過什麼交際嗎?
突然那白衣男子眼中的寒光暴漲,快速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如同丹藥狀的灰色小圓球,那是煙霧彈。
見到煙霧彈,我馬上飛身來到了他的身前,他難倒要跑嗎?
他笑了笑,將目光轉向身後,而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將刀抵在尤羽赤脖頸上的那已經解了毒的黑衣人與晚秋。因為剛才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所以尤羽赤我還沒救下來就被纏住了。
我憤怒的瞪著他,他是想用尤羽赤來威脅我!要我不要阻攔他的逃跑。
他輕佻的笑了笑,將手中的煙霧彈扔向地下。
‘啪’的一聲輕響,那摔倒地上的煙霧彈,瞬間化作濃烈的煙霧,熏得離煙霧最近的我一陣氣喘。
空氣中幽幽的傳來了一句:“想讓他活命的話,就別追來。”
等煙霧散去,麵前已經回到了剛來這義莊的時候,空曠無人,他們逃了。
如果我現在去追,應該能追的上,並與之纏鬥。可即使這樣又有什麼作用呢?
在他手上我討不到一點好處,在剛剛的交鋒中,我已經使出了十層的功力,而那白衣男子卻輕鬆的避開了我所有的攻擊,仿佛一切都對他起不了作用般,我的刀、掌,都像打在了柔軟的棉花上。可見其內功之深厚,真是世間罕見。
有這種功力的人,如果不是天賦異常、曠世奇才,就是有人將百年的功力傳輸與他,讓他一舉成為頂級高手,可誰又怎麼傻呢?而且曠世奇才簡直是百年難處一個,怎會這麼容易就出現呢?
種種疑團圍繞著我。看來隻能等三天之後天幕峰上揭曉,這期間不能再輕舉妄動了,我想知道這發生的一切是為什麼?隆水殿、沐妃她們是為了我手上的圖而來,從最開始想取我性命,到現在有意放我。她們為的是什麼?中間到底有什麼聯係,為什麼要我親自上天幕峰,為什麼一定要用尤羽赤來威脅我去天幕峰,她們可以用尤羽赤威脅我,讓我束手就擒,再將我綁到天幕峰上為她們做事,我相信她們有能力在我被綁的期間,看住我不讓他逃脫。如果是黑衣人或是晚秋,我還有逃脫的可能,可如果是那白衣男子,那就絕不可能了,因為他的武功之高,令人摸索不清,而且在他來的時候,向黑衣人與晚秋方向拋的解藥,居然隻用了五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就解了他們的毒,如果是我製出的解藥,最多隻能讓他們在三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內解毒,可見其用藥之功,也非不尋常。最令我奇怪的是,為什麼沐妃會知道漓顏國秘傳的羊皮紙,還有那白衣男子是誰?我隱約感到了他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