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宗議會廳中
“稟宗主,門中內應,弟子已查實,就是他,天柱師弟!”此時已把天柱押進議會廳的寶全說著這句話時又狠狠地把天柱往前推了一步,看那架勢像是與天柱有著段血海深仇般似的。
寧宗和眾人看著此刻堂前的天柱,心中不由明白了過來其中的原由,他們也知道天柱與齊皓然的關係,當然也知曉天柱經常與齊兒同去看望何銘,既然大長老與此事無關,那麼天柱是最有可能成為何銘內應的人。想完這一切,寧宗卻還是有一點不明,天柱為人老實是出了名的,他雖與齊皓然關係甚好,但也不至於唆使他人去暗傷秋啟歐啊?經過自己的反複思索,還是不解的寧宗於是開口問向天柱道:“天柱,你為何要唆使他人暗傷秋啟歐,你知不知罪!”
聽到寧宗的聲音,天柱急忙回到:“宗主,我沒有唆使他人傷秋師弟,隻是木子兄擔心齊兒的傷勢,一定要跟我來探望下齊兒才肯放心,所以弟子才帶他偷入天門宗探望下齊兒後就走,誰知後來他就不見了,弟子也不知道木兄會去找秋師弟報仇,這件事是弟子的錯,請宗主責罰!”
“哼哼,責罰?”聽到天柱所言責罰二字,寧宗不由地冷笑重聲,接著表情驟然大怒“事已至此,你還不說實話!一個門外人要不是經過門中弟子指示,怎麼會知道思過崖的方位!告訴你天柱,如今不是責不責罰的問題,而是你怎麼死才能保天門宗太平的問題!說,你給我老實地說,要不然刑法堂來了人,那可不是皮肉之苦了!”
寧宗說完,還沒等天柱感到冤枉為自己解釋之時,一旁的寶全突然開口道:“稟掌門,天柱師弟的確不是告知外來者思過崖方位的人。”
“怎麼回事?”寧宗嚴肅的回道,心中卻在暗想著難道門中還有其它內應?
“回宗主,弟子查明,外來者之所以會知道思過崖的位置,是因為有兩名門中師弟在不知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以為對方也是門中同仁,便告知了外來者所問思過崖的方位。”寶全答道,但剛說完,又用詢問的語氣補充道:“宗主,那兩位弟子泄漏了本門信息,已被弟子交給刑堂處置,是否把他們帶來?”
寶全言畢後,寧宗擺了擺手,他明白那兩名弟子如今進了刑堂,現在把他們招來查實真像也不現實,因為寧宗估計著他們倆早就被折磨地不能開口了。
寧宗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始判決道,“雖天柱並沒有讓外來者去傷害秋啟歐,不過天柱也是事情的起因,私自帶外人進天門宗是門中大忌,還讓外來者傷了本門核心弟子,導致天門宗得罪他人,蒙受敵襲之憂。把他帶下去,聽候發落!”
“是!寶全得令!”說著隻見寶全狠勁一押,便帶著天柱往屋外走去,就在此刻一道傳音傳至寶全的腦海之中:“切勿傷他性命,我要留活著,好給秋橫一個交代!”傳音過後,寶全轉頭麵向寧宗,尊敬地點了點頭,就繼續轉身押著天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