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一拳真的將他打痛了,抽了幾口煙,周富勇臉上痛苦之色才略微消退。
“我前兩天去找過丫頭,也跟她說了其中的厲害關係,但她似乎已經愛上了梁洪,根本就沒有聽我的話,我怎麼勸她也不回來!”
周富勇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對我剛剛的那一拳似乎也不在意,一邊抽著煙一邊開口說道。
我此時已經將情緒壓下來,又點了一根煙,蹙眉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憑我對丫頭的了解,她應該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況且,我絕對不相信她對老肥已經變心!”
丫頭看起來雖然很柔弱,但她與我一樣,骨子裏透著一股執著,隻要認定一件事情,不撞南牆絕不回頭,撞斷南牆估計也不會回頭。要我相信她已經不愛老肥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丫頭絕對不可能會愛上梁洪,如果她是那樣的人,當初就不該將清影生下來,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因。
“小清影在出月的那天生了一場大病,那病很詭異,清影全身冰涼,皮膚發白,呼吸微弱,就連醫生也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病!”
周富勇頓了頓,接著說道:“為了治療清影的病,丫頭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我到處去借錢,仍然不夠;後來我實在沒有辦法,隻得找大佬天去借。但你也知道那大佬天是個奸商,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情,他絕對是不會去幹的,我好說歹說,他隻拿出幾千塊打發我,後來還把我從酒吧開除了!”
周富勇歎了一口氣,繼續道:“我失去了工作,連一日三餐都困難,更不要說拿錢給小清影治病了,那個時候又聯係你不上。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丫頭就與梁洪好上了,梁洪給清影付了醫藥費,再後來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
我想不到自己離開的這三個月裏,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呆愣了一下,不禁歎了一口:“錢!錢!錢!都是為了錢……丫頭或許也是迫不得已吧!”
我看向周富勇,臉上露出愧疚之色,很是認真地說道:“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周富勇苦笑地搖了搖頭道:“你並沒有錯怪我,都是我沒有能力,沒有好好地照顧丫頭和孩子,不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矯情了?該不會是怪我打你那一拳吧?”我對周富勇笑罵道:“媽的,大老爺們的,怎麼如此小氣?你要是覺得虧了,來!我讓你打回去!”
“打個屁!”周富勇罵了一聲,忽然收起了臉色,很是認真地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瞧瞧丫頭,我總感覺她最近有些不對勁,還有清影……”
“怎麼說?清影怎麼了?”我蹙眉問道。
周富勇解釋道:“丫頭最近的舉動有些反常,還有清影,你不知道,自從她生那場怪病好了之後居然會走路說話了,要知道她才剛剛出生三個多月啊……正常的孩子,滿一周之後才能牙牙學語,而小清影隻出生三個月卻仿佛如五六歲大的孩子一樣……”
“什麼?清影會走路說話了?”我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仍有些不敢相信地問周富勇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周富勇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一個三個多月大的嬰兒,她居然會走路說話……這……”我心中震撼,扭頭望向小五,發現他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急聲問周富勇道:“丫頭和清影現在哪裏?我去找她!”
周富勇給我說了丫頭的住址,我一刻也待不住,站起身便要去找丫頭。
這個時候,周富勇卻攔住我道:“別急,我來的時候去找過丫頭,她帶著孩子跟著梁洪出去了,估計要到晚上才回來,你現在去也找不到她的人!”
我一愣,旋即問道:“你有丫頭的電話嗎?”
看到周富勇搖頭,我不由得禿廢地重新做在沙發上,周富勇在旁邊安慰道:“反正你已經回來了,也不急在一時!”
我想了想也是,便問周富勇道:“你被酒吧開除之後,現在在哪裏工作?”
周富勇搖頭苦笑道:“暫時還沒有工作,為了減少生活開支,我把原來的租房退了,現在是和陳雅潔住在一起!”
說起陳雅潔,我忽然一拍腦袋,急聲對周富勇說道:“陳雅潔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你還不回去哄哄她?”
周富勇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笑著對我說道:“沒有這個必要了!”
“沒有這個必要?”我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了什麼,驚訝道:“你剛剛是故意的?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