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異常的平靜(1 / 2)

**張文霞因為還有其他病人需要掛點滴,沒一會也走出了病房。屋子裏隻剩下了嶽宗祥一個人。

頭上和左側手腳上的疼痛讓嶽宗祥十分難受。作為男人,他並未發出痛苦的**聲。慢慢閉上眼睛一邊忍受傷痛的折磨,一邊回想自己受傷前的事。

那天喝的很醉,給老板算完賬付了錢就想回家找父親吵架,可是當快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先是聽到了車聲,緊接著自己被撞了起來。落地後半昏半醒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有人把自己抱上了車,關車門後車子就啟動了而且開的很快,再往後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呢?這是個什麼地方呢?他滿心疑問的睜開了眼睛。一抬眼看到瓶裏的液體快要輸完了,就張開嘴想喊人,可是心裏想好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啊!的聲音,“這是怎麼了,我為什麼不會說話了?”心裏開始嘀咕起來。

剛好回來的許苗苗看到了床上的嶽宗祥眼看著吊瓶,嘴裏發著聽不清的語聲。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急忙喊來張文霞換上了另一瓶。

看到張文霞出了病房,嶽宗祥的手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許苗苗很會意的明白了他是要紙筆。一個教師手包裏是不會缺少紙筆的,她打開包拿出了幾張稿紙和一杆碳素筆。扶了一把嶽宗祥讓他半坐半臥的靠在牆上,把自己的手包墊在他腿上,鋪好稿紙,把筆遞到了他手裏。

“我怎麼會在這裏?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嶽宗祥拿過筆寫到。

“具體學長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也搞不清楚,當天我去大堤上鍛煉就看到你一額頭的血躺在大堤上。”聽嶽宗祥這麼問,小丫頭就知道他不是來找自己的,難免有點失落,說話的語氣也略顯鬱悶。

“這是什麼地方,離我們上學的南齊市有多遠啊?”嶽宗祥又寫到。

“這裏是黃河沿岸的一個小鄉鎮王堤集,距離南齊有四百多公裏呢。”

嶽宗祥心裏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了,看來自己撞車的問題是有預謀的。首先雖然說自己喝醉了,但是意識還是基本清醒的。自己知道是快到家門時被撞的,那地方一般晚上不會有汽車經過,就是有也是一個小區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可能撞了人不送醫院而連夜開車到黃河大堤把傷者丟下。再說就算路過的車,但是車子是在自己背後撞過來的,都快到小區門口了誰還會開那麼快的車速啊!還有就是自己隱隱約約還記得當時聽到了車子加大油門的聲音。看來是有人故意開車去撞的自己,而且是瞅準時機後下的手。

可是究竟是誰故意撞傷自己呢?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並無不良嗜好,而且行為低調,一般人不知道自己是富二代。難道是父親,但是不可能啊,雖然說自己和父親不和,但是虎毒不食子,大不了他和自己斷絕關係,沒必要殺害自己的兒子。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還是父親的**嚴玉清,自己死了對她的好處最大。

“謝謝你救了我,醫生說沒說我不能說話是什麼情況?”嶽宗祥拿起筆又寫到。

“咱們是老同學,我救你是應該的,不用客氣;不過你不能說話的事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嶽宗祥麵色平靜的寫在紙上:“沒事,實話實說,我撐得住。”

“因為頭部受到撞擊,引起了顱內負責說話的那一塊受傷,患上了表達性失語症。”許苗苗惴惴不安的說道。

嶽宗祥以前在網上查過這個病症。幾年前他的一個親戚就因為腦溢血而患上了這個病,也知道這病不好治愈。

但他的心理素質非常的好,四年前母病倒他都能十分坦然的麵對。現在他更成熟了,所以聽到這個答案,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他知道出了事情要處理,發脾氣怨天尤人隻能使事情更糟。這都是他媽媽從小就教他的。

“醫生說這病能治愈嗎?”他寫到。

不能說話也算是個殘疾,很多人聽到自己殘疾了情緒會很激動,很難以接受。許苗苗告訴他這個病的時候就做好了各方麵的心理準備,想了許多話等著安慰自己的夢中**。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卻異常的平靜,隻是淡淡的問能不能治愈,“能,一定能。”姑娘堅定的說道。

此刻許苗苗雙眼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偶像,感覺眼前的他似乎比記憶中的那個人更加高大。

這時門口還站著一位姑娘,高挑的身材,馬尾辮,漂亮的瓜子臉,會說話的大眼睛,白嫩的肌膚在白大褂的映耀下更添幾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