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然姐姐對萬公子如此癡情,令致感動不已”墨致誠懇地說,墨然卻看到她眼中的牽強,她怕是想用楚揚掌握住自己吧,卻沒想到墨然早已不喜歡楚揚了。
“讓致妹妹見笑了,妹妹也知道,戀愛中的人,總是比較肉麻”墨然似有些歉意地笑笑。
突然樓下一陣喧嘩,引得幾人向下看去。隻見一青衫女子緊緊抱住一白衣男子,怒指著對麵的黑衣女子道“嶽山,你太過分了,這位公子隻是想在這兒賣唱,你竟然想強搶民男。”
黑衣女子風流的扇了扇手中的白羽扇,不屑的說“本小姐就強搶民男了怎的,這男的剛死了父親就打扮的弱柳扶風的想在鼎鼎聞名的狀元樓賣唱,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
墨然有些黑線的看著黑衣女子,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與討厭做作的男子啊。而那個青衫女子,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未來的狀元郎,原來你在這呢,我倒要看看今生你還怎麼做狀元,做駙馬呢?
“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奴家呢,奴家隻是想在此賣唱而已啊”說罷,白衣男子嚶嚶而泣。
“你竟然敢這麼汙蔑這位公子,你快向他道歉”青衫女子焦急地扶住白衣男子,大聲說道。
“餘書,你讀書讀傻了吧,還是你腦門讓驢踢了,竟然讓我向這樣一個人道歉,你問問他,他配嗎?”黑衣女子更加猖狂的說。
“你太過分了,我打死你”青衫女子推開伏在她身上的白衣公子,提拳就衝了上去,卻反被黑衣女子踹倒在地。
“餘書,虧你都十三歲成人了,卻還如此幼稚,這公子的心思是怎樣一目了然,不信你問問掌櫃,為什麼不讓他在這賣唱”黑衣女子怒其不爭的說道。
“餘小姐,昨日我也是可憐這位公子剛死了父親,便讓他在我這狀元樓賣唱,可他隻會唱那些靡靡之音,我這可是彙集了眾多學子的詩書之樓,實在是容不下公子這位大佛呀”掌櫃的也無奈的說道。
“掌櫃的,我求求你,讓我在這賣唱吧,我爹還等著我安葬呢,求求你了”白衣男子突然伏在地上,可憐兮兮的不住磕頭。
“公子,你別這樣,不要求這些黑心冷血的人,跟我走,我給你爹安葬”青衫女子憤然的拉著白衣公子走。
“奴家謝過小姐,小姐真是好人呢”
還在當眾表演的兩人都沒注意到周圍眾人指責鄙視的目光,墨然早已收回了注視樓下的目光,沒想到這兩人現在就勾搭上了啊,讓墨然奇怪的是,墨致看著餘書的目光中帶著不以為然,那這兩人到底是怎樣誌趣相投的呢,而墨致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把這樣一位極品的女子推上自己嫂子的寶座的呢?而在這人不尊皇子,寵妾滅妻,一心與賣唱男勾搭的時候,墨致又是怎樣做到不聞不問呢?
嗬,怕是就墨梓心中還有這個妹妹,墨致卻是一心想要他們這兩個先皇後所生的嫡子女的命吧。
“那個青衫女子雖有些迂腐,但那個黑衣女子也太囂張了”墨致有些感歎的說。
“二皇女,是你太善良了吧,那個青衣女子明明是自大又聽不進人言,還看不透事實,哪是什麼迂腐啊,還有在人家眼裏,我們可都是黑心冷血的人呢”萬似海諷刺的說道。
“似海說得對,黑衣女子雖態度囂張,卻是一片好心之作啊”墨然淡淡的說。
“哎呀,咱過來這邊是來吃飯飲茶的,別人的事咱們管那麼多做什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嘛”楚揚趕忙圓場。
“是啊,看我,怎麼也和致妹妹你斤斤計較了呢,該罰該罰啊,我先幹為敬了,你隨意啊”墨然端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下去。
“好好,咱吃飯,然姐我陪你飲酒,咱姐兩得好好喝幾杯”墨致趕忙說
“好,致妹妹的邀請然自然奉陪了”也許皇家的人天生就會表演這樣姐恭妹善的戲吧,墨然邊喝邊想到。
一片言笑晏晏,賓敬主歡的飯宴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