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第四章(爆發!第一更)

“唔。。。。。。”時雨蒼醒來,活動了一下,看著周圍陰暗的環境,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來,被關起來了呢。。。。。。

那條巨大的鎖鏈依舊鎖在他的右手臂上,不過,他的魔劍和斬龍劍卻被收走了。

他的四肢被巨大的鎖鏈鎖住,散發著寒光,時雨蒼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他從小受盡欺負,而且被人綁在大樹上,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啊啊,還真懷念啊。。。”時雨蒼動了動身體,換了個姿勢,畢竟這些所連鎖在他的身上,實在不怎麼讓人舒服。

“你也是妖怪嗎?”這時候,一把女聲傳來,隻見一個身穿囚犯服的紅發少女看著自己,她的頭上,還戴著一頂刻著龍的帽子,同樣也是四肢被鎖鏈給鎖住了。

“我不是妖怪,我是Berserker。”時雨蒼淡淡的訴說出了他的職業。

“你是Berserker!”少女大驚失色。

“嗯,Berserker,你應該知道這個詞的意義吧?”時雨蒼淡淡的說。

“Berserker,意為狂戰士,你是狂戰士?”少女疑惑的問。

“嗯,還是一個背負著滔天罪孽的Berserker,順便說一句,我還是SoulBringe。”時雨蒼平靜的訴說著。

“SoulBringe?!”少女臉色蒼白的大叫。

“狂戰士,鬼泣,所以,我才是一個真正的怪物啊。”時雨蒼眼中流出的,並不是淚水,而是血液,血液,緩緩的從從眼眶處流下,變成了血痕。

“那這個職業,叫什麼?”少女小心翼翼的問。

“魔泣。”時雨蒼淡淡的說,沒過一會,他的眼底處,出現了一絲傷感,那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傷感,在這一刻,出現了。

“。。。。。。”少女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時雨蒼,許久,少女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我叫紅美玲,一個武術達人。”

“時雨蒼,魔泣。”時雨蒼的話很簡短,卻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而已。

“你叫時雨蒼啊,請多指教呢。”紅美玲立刻遺忘了自己身處險境,友好的說。

“隨意,你隻是我唯一的獄友而已。”時雨蒼隻是淡淡的說,一對血眸不知在看哪裏。

“喂,吃飯了哦。”從牢房外傳出這樣的聲音,當拿飯放在他的麵前,時雨蒼走到白米飯麵前,腳尖一挑,隨即猛地一踢,那本來毫無攻擊性的柔潤米飯,居然如同利劍一般,瞬間擦著那個人的臉龐射過。釘在牆壁上。

“告訴你家主子,我不會吃犯人吃的飯。”時雨蒼淡淡的說。

那個下仆剛欲發怒,卻不知什麼時候,時雨蒼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碰!”一聲悶響,那個下仆被時雨蒼一拳打上了半空,他活動了一下身子,淡淡的說:“去跟你們主子告去吧,嗬嗬,不去告的話,那你就去死吧,孬種。”

“可惡!想我十三年來都沒有人敢打我,我可是這裏的頭頭麵前的紅人,你還是第一個打我的,我要讓你受盡折磨!”那個下仆大聲地說。

“你睡醒了嗎?”時雨蒼嘲笑般的說道。

“什麼?!啊啊啊!!!!”下仆早已被他的言辭刺激的麵部發紫,當下就直接掏出小刀,瞬間刺入了時雨蒼的心髒。

“對不起,這種攻擊,是傷不到我的心髒的。”時雨蒼邪笑著說。

“什麼?”紅美玲與那個下仆一臉震驚,那還有人心髒被刺了一刀能夠說出來這種話的?!

“好好的看著,什麼是惡心。。。。。。”時雨蒼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緩慢的將自己的傷口拉大了一倍左右,甚至能夠看見裏麵的心髒,而時雨蒼的手緩緩的伸進了那個巨大的傷口裏,將心髒掏了出來。

“嘔~”紅美玲第一個吐了,她是女孩子,看見這種惡心景象,理所當然的吐了。

那個下仆的反應更加是天外飛來一筆,直接在時雨蒼麵前昏倒了。

“一群沒有見過血性的人。。。。。。”時雨蒼歎了口氣,不屑的說。【阿諾,其實這裏還有一個在嘔吐的中國妖怪的說。】

緩緩地將心髒放回原來屬於它的位子上,時雨蒼並未做什麼,大吼一聲,身上的傷口居然被覆蓋上了一層綠光。

看著傷口緩慢的愈合,時雨蒼笑了笑,伸了個懶腰,血紅的雙眸一閃閃的。

“你是怪物嗎?”紅美玲驚訝的問。

“都說了,我是魔泣,狂戰士與鬼泣的結合體。”時雨蒼懶懶地說。

“喂喂。。。。。。”紅美玲對這個神經大條的家夥無奈了。

“喂,主子說了,今天特別給你們解開鎖鏈。讓你們幫她守門,速度點,今天晚上有晚會。”監管這時打開了大門,撇了時雨蒼一眼,淡淡的解開了他的鎖鏈。

時雨蒼被解開鎖鏈後,那條巨大的鎖鏈依舊鎖著他的左手臂,因為穿著男性囚犯的衣服,所以人根本不可能看見他那被鎖鏈鎖著的通白手臂。

每個人分配到了工作,紅美玲與時雨蒼同時被分配到了門番這一職位上。(還真是紅美玲的本命職業啊。)

就這樣,兩個人換上了一身中國風的服裝,紅美玲的是綠色旗袍配上他那綠色的刻著龍的帽子,而時雨蒼的是黑色練功服而已。

兩個人一直守到了晚上。。。。。。

“請問一下,這裏是天機府嗎?”這時候一個優雅的女聲傳來,時雨蒼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倒是紅美玲驚訝的說:“菲特小姐!”

“嗬嗬,是這樣的,我是來參加這次的晚會的。”這時候,時雨蒼才慢慢悠悠的醒來。(喂喂,你到現在才睡醒啊?!)

他看見了一個美麗端莊的少女,少女身穿一件露肩晚禮服,一頭直順的金色長發散落於大腿間,散發著溫柔的紅眸,居然讓時雨蒼一瞬間失神,想起了他的母親。

“媽。。。媽?”時雨蒼幾乎是錯愕的從口中喃喃地說。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菲特好奇的說。

“哼,不用你管。”時雨蒼本來就長得帥氣,但是他臉上的傷疤卻把他的臉整個帥氣勁都破壞了,有的,隻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請問。。。。。”菲特剛想提問時,卻被時雨蒼眼中那種一瞬間的殺氣給嚇到了。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時雨蒼淡淡的問,但緊握的雙拳表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額,不用了。”菲特從包包中拿出來了邀請函,給紅美玲看了以後,慌張的跑了進去,結果腳下一絆,在她即將摔倒時,一股吸力卻將菲特重新吸了起來,菲特四處張望,卻找不到將她救起來的人。

菲特將目光轉向了那個神色冷漠的少年,時雨蒼卻是再度睡著了,根本是無視了兩個人的存在。

“。。。。。。”菲特默默無語走進屋中,剛進屋時,她還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著了的時雨蒼,之後徑直走了進去。

“呼。。。。。”寒風蕭索,月光清冷的照耀著那個在裝睡的身影,淩亂的白色短發,身穿中國式黑色練功服,骨子裏散發出來一種桀驁之氣的少年。

“唉。。。。。”不知何時,時雨蒼醒來了,輕輕歎了一口氣,開口便唱出來一首歌。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牆頭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首】

【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誌淩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

【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談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灘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詞嘲墨盡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漠】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

“啪啪。”不知何時,鼓掌聲響起,時雨蒼淡淡的瞥向了那個拍著白皙小手的褐發藍紫瞳少女。

“唱的真是好啊。”少女如此誇讚道。

“。。。。。。。”時雨蒼打了個哈切,無視了少女的存在,少女從懷中掏出來邀請函,說:“我是來參加晚會的。”

紅美玲接過,在少女剛剛走進去後,卻發現時雨蒼正在緊盯著自己。

“幹,幹什麼啊?”紅美玲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沒什麼。”時雨蒼撇過了頭,淡淡的說。

。。。。。逐漸的,人越來越多,當最後一個人進入了府門後,門口再一次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