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人的身體的確有蟑螂的本質,隻躺了一天,嵐公子就沒事了,第二天一早又到園子裏去飛花摘葉去了。
斯平也不管那些,繼續他的健身計劃,先圍著園子跑了一圈,然後趴下來做了十幾個俯臥撐,以前他可是能一口氣做幾十個的,可現在,這身體不掙氣啊,爬起來已經有些氣喘了,臨時決定不練啞鈴了,今天來段街舞。
跳動著身體,想當初斯平可是靠著這街舞把到不少MM的,可現在沒了那強勁的音樂,感覺總差一把火。
一聲輕笑從身邊的樹上傳來,接著是慵懶的聲音:“你是再抽脛,還是再跳大繩。”然後一個月白的身影從樹上輕飄飄的落在斯平麵前,得,又是一個會武的家夥,怎的這時空的人都深藏不露。
“是緒秋公子啊。”斯平皮笑肉不笑的道,懶得理這沒審美觀性格惡劣的家夥,拍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回風樓去。
“要叫秋。”那身影一晃便靠到他身上,跟牛皮糖一樣,斯平使勁的推了推,靠,沒動,敢情是沾衣功。
這情形看傻了一幹路人的眼。
帶著這個牛皮糖回到風樓。
嵐公子看到這二人的情形,清冷的眼神更深了:“緒秋公子是太無聊了嗎,來撩撥我的侍從。”
緒秋公子的身體終於離開了斯平的身上,斜掛在一邊的椅背上,一幅痞子樣,看了就讓人拳頭發癢。
“你的侍從?想當初是你快一步,否則他會是我的侍從。”緒秋懶懶的道。
瞧這家夥說的什麼話,藍彤聽了不知該有多傷心,虧他還那麼崇拜他的主子,藍彤這傻小子,明天被他這惡劣的主子給賣了,說不定還會傻傻的幫他數錢。
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眼前的情形有些詭異,兩個俊美過火氣質各異的男子互相對峙著,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眼中冒著的火花已經到了快引爆的地步了。
是要開打嗎?斯平抓起桌上的糕點吃著,有好戲看了,這兩人不知誰的武藝高一點。
“斯平,我要喝汾樓的夜來香。”
嵐公子突然轉過身對斯平道。
斯平愣了一下,了解,不就是要支開他嗎?有點可惜,看不到全武行了。
走到嵐公子身邊,攤開手掌。
嵐公子從身上拿出一個錢袋丟在他的手上。
斯平拈拈,挺沉,暗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都不用明說。
才走出房門沒幾步,便聽到後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這兩人也真不上道,打架不到園子裏,要在房裏,那呆會兒還不是得他來收拾。
拉著正要去找自家公子的藍彤,還是跟自己出去賣酒安全點,這時候讓他去找緒秋公子說不定會掃到台風尾的,無畏之傷,能免則免。
帶著藍彤一路優哉遊哉的逛到汾樓。
點了幾樣招牌菜,要了兩壺夜來香,一壺呆會兒拿走交差,一壺先喝著。
一會兒酒菜便上來了,斯平看到藍彤呆站在一邊傻傻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