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看著斯平異紅的眼睛,及那身體不正常的高溫,這明明是□□溫柔香造成的效果。
一路半扶半抱著將斯平帶回新房,隻是新房裏一片清冷,新娘子早就沒了蹤影。
怎麼會這樣?看著這樣空空的新房,緒秋有點呆了。
“嵐。。。嵐。。。”斯平整個人粘在緒秋公子的身上,雙手更是在他的身上無處不到的按撫,緒秋公子的衣襟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敞開了。
看著仍是迷離中的斯平,緒秋眼中閃現一片莫落,你的眼中就隻有嵐一個嗎?
一個踉蹌,失神的緒秋讓斯平撲倒在一邊的床上。
斯平的唇熱切的緊貼著他的,帶著一種曖哄哄的氣息。
罷了,罷了,就當是自己欠了他的吧,緒秋微閉上眼睛,隻是那一聲聲的嵐叫得人心煩。緒秋揚起手,一點斯平的啞穴,那讓自己心煩的音便瞬間消失了。
緊攬著斯平的頸項,呼吸糾纏,隨著斯平不斷的索取。一滴淚沿著臉頰滑進緒秋的頸項處,世事如棋局局新,沒想到,今晚卻是他同斯平的洞房夜。
一拉紅帳,那紅沙掩去了兩具進行著原始律動的身體。
紅燭淚一滴滴的流,最終那紅燭在爆發出最後一抹炫亮之後歸入夜的黑暗。
良久良久,一切歸入沉寂。
天明,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那一片紅色的大床上。
天,太痛了,斯平睜開迷迷蒙蒙的眼睛,手掌輕揉額角,晃了晃不太清楚的腦袋瓜子,對於睜眼所見的一片大紅,斯平的腦袋出現的短路的感覺,好一會兒才想起昨晚正是他的新婚之夜,這一想臉色頓時一片蒼白,連忙看向身邊,身邊空空如也,床上就隻有他一個,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那大紅的新朗袍服仍穿在身上,甚至連那上麵的酒漬也清晰可見。
怎麼回事,他昨晚明明好象是出去了呀,怎麼還會睡在床上。
昨晚應該沒有行房,隻是為何他的身體卻透著一種疏解過後的輕鬆。
不解,許多的不解。。。
環視了一下新房,卻沒有看到應該看到的新娘子,這醒來後怎麼事事透著怪異。
掙紮著想起身,隻是宿醉的身體一陣頭重腳輕。
嘣,的一聲,斯平的後腦重重的撞在床柱上,身子一陣不穩,竟然跌下床來。
一直等在外麵的侍女聽到聲音,推門進來。
發出呀的一聲。
驚訝的發現本該睡在床上的新朗正坐在地上,雙手抱頭,那後腦勺正冒著一絲絲的血跡,而新娘卻沒了蹤影。
於是新娘打暈新朗獨自逃婚這一版本的傳言迅速在行館流傳開來。
看著喜笑言開的大興太子,眾人私底下猜測,新朗該不會氣瘋了吧。
是夜
大興京都皇城,雲露殿的廢墟。
一個黑衣人跪倒在地上,他麵前一個挺拔的身影正背對著他。
“主子,一切準備就緒,定北軍已在城外十裏處,皇城四門,我們已經掌握了三門,別外一門,屬下會在短期內解決。”
“好,下去吧。”那人揮了揮手。
黑衣人一點頭,幾個起縱便消失在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