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深夜了,你不回房睡覺,來這裏做什麼?”
“當然是來履行男寵的義務嘍。”斯平饞著臉,一臉的壞笑:“嵐以前睡覺的時候都是要拉著小的我□□的。”
“你。。。”境嵐一拳過去,隻不過那拳軟而無力,自然被收在了斯平的手心裏,以前的事他又不記得了,誰知道這人是不是在胡說,更可氣的是,由於他不記得,邊反駁這個叫斯平之人的話都說得底氣不足。
“風兒呢,你不陪他嗎?”境嵐微掙脫斯平的手,扯開那讓他尷尬的話題,這人渾沒個父親的樣兒。
“風兒抱著他的劍已經睡下了。”說到這,斯平的語氣倒是有一點挫敗感,你說,風兒吧,他斯平這一年來一把屎,一把尿的,他容易嗎?可他竟天天寶貝著他的劍大夫,連他這個當爹的似乎都沒怎麼放在眼裏,唉,真是太失敗了。
想到那龍吟劍,斯平又不解了,他隻知道,這龍吟劍曾是魔宮的鎮宮之寶,但有何來曆卻不清楚,竟惹得許多‘大俠’眼紅,算不算懷璧其罪呢。
“你說,這龍吟劍到底是何來曆?”一把能產生劍靈的劍,對斯平來說不亞於天方夜譚。
“你不知道?”境嵐挑著眉頭反問,那樣子仿佛斯平不知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斯平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他是不知道,可嵐也不用表現的這樣不可思議吧。
看著斯平一臉急切得到解笑的樣子,境嵐卻微揚起頭,帶著一絲淺笑道:“你都不知道,那我這個失去記憶的人又如何知道呢,笨蛋。”
然後看著斯平微張著嘴的一臉挫樣,境嵐嘴角翹起的弧度越來越大,最後竟笑彎了腰。
不是吧,被耍了,斯平呆楞的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境嵐,眼角卻不由的有些溫潤,命運常常是最神奇的東西,得失之間總會有一種微妙的平衡,斯平從未在以前的境嵐臉上看到過如此奪人心魄的笑容。
看著斯平一臉白癡的樣子,境嵐微微一歎道:“龍吟劍,取上古玄鐵,以靈煉化,取其精,煆其意,遂以五味之火而成,曆千年,每一任主人均飲血而亡,其亡時,生命之靈複被龍吟劍所有,至今而成劍靈。”
聽著境嵐慢慢道來,斯平無語,他的嵐變壞了,壞的以戲弄他為樂,不是說不知道嗎?如何又知道了,唉。。。
“笨蛋,就算我失去了記憶,但我怎說也是一個聖使,同魔門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一年的時間,如夠我了解的更多。”
微避開斯平那熾熱的眼情,境嵐淡淡的道:“我要休息了,你去留自便。”
說著便不再理會斯平,脫了靴子,和衣躺下,不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似乎進入了夢鄉。
不是吧,自已這麼個大活人竟被他自動隱形了,斯平頗有點不平。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斯平不知道想些個什麼,臉上竟帶著一絲賊笑,嵐,這個機會可是你自己給我的哦,怨天怨地怨別人,就是別怨我。
斯平想著,便也脫了腳,躺在境嵐的身邊,那身子小心的挨著,側過臉,看著境嵐,一付毫無防備的樣子,那唇似乎正在向斯平招手,好想念那味兒。
想著,卻竟外的發現,境嵐的臉頰越來越紅,那鼻尖竟帶著細細的汗絲,原來是裝睡啊,那他可就更不會客氣了。
唇壓下,僅僅是貼著,便讓斯平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
細磨,輕嚐。最後卻陷入了一片黑暗。
境嵐翻身將斯平的身子放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斯平,別怪他點了這人的睡穴,實在是他也被自己的欲望給嚇到了,不知怎麼辦才好。
境嵐不是笨人,而且相當的聰明,從這幾天的交往來看,他跟斯平以前的關係應該是如他所說,更保況,今天那個清鈴對他們之間偶爾出現的親密動作熟視無睹,隻是往往會拿眼白對著斯平,由此,便可知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