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賢則微笑著，指了指被她撞穿的牆壁。
“這……”裘默然沒覺得疼，更多的是驚訝與震撼。
“這就是原力！”霍修賢總結道。
“我……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裘默然盯著霍修賢問道。
“跟他差不多，”霍修賢指著清玉臨。“但我修的不是巫術，是道術。”
“我也要成為，你們這樣的人。我可以嗎？”裘默然從牆洞裏走了進來，站在霍修賢麵前。
“理論上，應該是可以的。”
“那要怎麼做，你教我！”
“你是不是應該先穿上衣服！”霍修賢笑道。
“早都被你看光了，還有什麼要緊的。”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裘默然依然已最快的速度，從一旁的櫥櫃裏找出了一件睡袍穿上了。
“先幫我一個忙吧。”霍修賢說。
“幹嘛？”
“把他們的屍體處理了，不然會有麻煩的。”
“他們？還有誰？”裘默然的話音未落，又有兩具屍體出現在房間裏，與清玉臨並排躺在地上。
經過了之前的一係列事件，裘默然這次倒也沒太驚訝，隻是略微愣一下神兒。“要怎麼做，分屍嗎？”她很淡然地問道。
“果然是玩兒手術刀的，夠凶殘！”霍修賢對著她豎起了拇指。“不過，分屍這種事情，太沒技術含量了，咱還是玩兒點兒高科技的吧。”
“去把那把劍取下來，在他們每個人身上劃一道傷口。”霍修賢繼續吩咐道。
裘默然從牆上把劍拔了出來，然後走到屍體旁蹲下。“在哪兒劃？傷口要多長，多深？”她看著屍體，很仔細地問。
“隨便，你喜歡在哪兒，就在哪兒！至於多長多深，就照著你做手術時的標準來吧。”霍修賢淡淡地說。
裘默然沒有猶豫，用短劍在每個人的肚皮上，劃了一道。她的力道和技巧都控製得相當好，不僅動作優雅，就連製造出的傷口都相當“漂亮”。
“也許，你將來真的能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混得不錯。”霍修賢笑道。
“是嗎？接下來幹嘛？”裘默然似乎完全進入角色了。
霍修賢又一次拿出了他的銀製酒壺，把它扔給了裘默然。“把酒倒在傷口裏。”
裘默然疑惑地看了霍修賢一眼，然後照做了，沒問什麼。
“唉，別倒那麼多，太浪費了。”霍修賢心疼地嚷道。
收回了酒壺，霍修賢又把打火機扔了過去。
“現在點火吧。”霍修賢喝了一口酒，說道。
裘默然最先點燃了清玉臨的屍體。當火焰鑽入傷口中，然後又從屍體內部，猛烈噴射而出的時候，她還是小小驚懼了一把。她嚇得後退了一大步，轉頭驚奇地看了霍修賢一眼，之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清玉臨的屍體，看著他消融，看著他化為烏有……
清玉臨剛剛躺過的地上，留下了兩樣東西，那件殘破的黑絲軟甲，還有他戴在手腕上的一條藍寶手串兒。
“把那個手串兒給我。”霍修賢對裘默然說道。他知道，那肯定也是一件空間法器，他想看看裏麵都有些什麼，也許可以據此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
裘默然沒有多問，撿起手串兒，扔給了霍修賢。然後，繼續著自己毀屍滅跡的工作。
很快，三具屍體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喂，把打火機還我。”看著裘默然盯著床前的地板，久久地發愣，霍修賢出聲提醒道。
“我之前說的，你還沒答應我呢。”裘默然回過神來，看著霍修賢，顯得有點兒興奮。
“人們常說，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今天你也看見了，這道門之中，可比江湖之上，還要危險，隨時可能有性命之憂。你真的要進來？”霍修賢很認真地問。
“是！”裘默然把打火機，扔了回去。“隻要你願意教我，想讓我幹什麼都行。”她直直地看著霍修賢，似乎有點兒緊張，身體繃得很直很緊，目光卻執著而堅定。
“那，拜我為師吧。”霍修賢微笑著。
“啊？”裘默然顯然沒料到，霍修賢會這麼說，愣了一下。
“怎麼，不願意？”
“願意。”裘默然趕忙道。
“那拜吧。”
“怎……怎麼拜？”
“跪拜呀！一日為師，終身為……那啥，當然得大禮參拜了。你到底行不行啊？”霍修賢笑眯眯地看著裘默然。
“行！”這女人倒也幹脆，立馬就跪下了，很鄭重的來了個“五體投地”大禮。
“這恐怕是史上最性感的拜師禮了，這女人的屁股真圓啊。”霍修賢看著裘默然高高翹起的臀部，很不嚴肅，極不負責任地想著。
“起來吧。”霍修賢懶懶地說道：“我得歇會兒了，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不要吵我。你自己隨便吧。”說完，倒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