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與不信重要麼？”白素嬈也是淡淡的笑著，既然他沒打算跟他說實話，那麼她信與不信就不重要。
“夜深了，鳳閣主，請吧。”
既然不想和她說實話，那麼她也沒有設麼想跟他說的了，不如早早滾蛋來的好，省的看到他白素嬈就覺得自己心情不佳。
“你！”男子對白素嬈的態度極為不滿，感想上前動手，卻被鳳堯攔住了。
鳳堯知道自己的手下現在已經不是白素嬈的對手了，這一路來，他一直觀察著白素嬈，知道她的功夫有多好，如果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話，擊殺閣恐怕又會失去了以為高手。
不，或許不是現在才知道，一直以來白素嬈的武功都很好，隻不過是因為她下不了殺心所以才會在讓人覺得她很柔弱很無能，但是現在的白素嬈，卻是那種隻要有人危機到她的生命的時候就不會手下留情。
白素嬈看著鳳堯的舉動，白素嬈自然明白是為了什麼，現在她的確不是那個不管什麼人都下不去手的小女子，現在隻要有人敢和她動手，那麼她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如果剛剛鳳堯沒有攔住他的屬下的話，白素嬈是完全不介意幫助鳳堯清理門戶的。
“走吧……”
最後隻能無奈的化作一聲歎息，最終他還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不是真的是白素嬈，不過其實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不是麼，隻要身體是就可以了。
鳳堯的離開讓白素嬈也很是鬱悶，她一直想要知道那缺失的記憶究竟是什麼，她覺得那段記憶非常的重要，但是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頭緒，怎麼可能會讓她不鬱悶。
白素嬈就在這鬱結的情緒下慢慢的睡去了，直到早上趙子修回來的時候她才慢慢的醒過來，不過這一夜白素嬈卻是沒有睡好，在半夢半醒之間就過了這麼一夜。
“回來了？”看著有些疲憊的趙子修白素嬈下意識的問道。
“嗯，我回來了。”看著床上的人，趙子修的疲憊一下子仿佛減少了許多，“再睡會吧，我也累了。”
京城那邊那兩個人已經開始找麻煩了，昨天他為了解決所有的事情，幾乎一夜都沒有休息，現在他很想這麼抱著她再睡一會。
白素嬈任由他抱著，點點頭，又睡了過去，隻是這次又一次做了那個噩夢，夢中依舊是那暗紅色的天空，壓抑的讓人胸口難受。
不過這次的夢境變得清晰了許多，白素嬈覺得她的周圍似乎有很多人，但是那些人去看不到麵目，當一絲灼熱濺到她的臉上時，她終於明白那抹暗紅是什麼了，那是鮮血……
周圍的人也開始變化，他們的手中拿著刀劍，互相的砍著彼此，好像恨不得將對方置於死地。隻是明明應該是一片肅殺的場景，白素嬈卻感覺到了一種興奮。
是的，就是興奮，一種發自內心的興奮的感覺！
鮮血四濺，白素嬈覺得自己好像都快被這鮮血淹沒了。鮮血瞞過自己的口鼻，連呼吸都帶上了一絲困難的感覺。
猛然間的感覺到，有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子，白素嬈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眼中帶著一絲迷茫。
“你……沒事吧。”
看著白素嬈慘白的臉色，趙子修有些擔憂，在他的印象中，白素嬈即使是受傷的時候也沒有這般虛弱的樣子。
微笑著搖了搖頭，眼底殘留的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暴虐痕跡，她受到這個夢的影響實在是太嚴重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個夢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
“子修，你知道我的過去麼？”
雖然知道趙子修不太可能知道，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問，因為那段空白的記憶讓她極為的不舒服。
不，現在已經不隻是那段空白的記憶了，還有著那個說不出內容的夢境。
看著趙子修搖了搖頭，白素嬈即使無奈也沒有辦法，最後隻能夠化為無奈的一笑，“不知道就算了……”
暗處，兩個人在看著這一切，其中一個人忍不住張口問道，“為什麼不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好事麼？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讓她知道的麼？”
“現在還不是時候，若是告訴了她，對她沒有什麼好處，本來是想，但是現在看起來卻不是時候了，若是知道的太早了，也不好。”慵懶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顯然是昨天來訪的鳳堯。
“怎麼確定她是白素嬈了？”另外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顯然他和鳳堯之間不是一般的熟悉。
“不，就算是現在也能完全不確定，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是覺得她是白素嬈，可是又不是白素嬈。”鳳堯的話，說出來讓人覺得有些矛盾，什麼叫是白素嬈，又不是白素嬈？
“還是不確定？”這下子讓另外一個人都有些納悶了，明明已經去確認了一次，現在還不知道答案，這人也是太奇特了吧。
“不，身體肯定是白素嬈的，但是靈魂……我真說不好，從上次張青拷問之後，她就變得不一樣了，你說可不可能是借屍還魂。”
鳳堯頓了頓，雖然覺得自己的那個想法有些不可思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如果不是借屍還魂的話，為什麼現在的白素嬈讓他有種深深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