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還是從日本來的?”
“是的!”
石原真司真誠的回答道。
“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逸晨在這一刻心裏頭甚至是有些慌張,律師,不會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吧,張逸晨雖然是過得並不好,但他可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情況發生惡化,這對他來說,可是沒什麼好處。
“能否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證?”石原真司說話還是非常的客氣。
“不好意思,要是你不能說出找我什麼事的話,我是不會出示自己的身份證的。”張逸晨雖然害怕,但他並不止於說恐懼。
“事情是這樣的,如果能確認你的身份的話,這裏,有一份遺產需要你繼承,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很快,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張先生你好,我是海城中級人民法院的趙達成,這是我的證件。”
一個同樣穿著西裝的男子也走了過來,他留著一頭短發,看上去非常的精神。
張逸晨看了看,對於法院的這種證件,他還是認識的,這點上,張逸晨很確信是沒錯的,隻是現在,張逸晨內心當中就更加的害怕了,一個律師,一個法院來的人,是要把自己帶去法院接受審判嗎?
“能否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這時候,趙達成對著張逸晨說道。
看著趙達成,張逸晨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身份證,石原真司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張逸晨沒有直接答應,可現在,確認了兩人身份置換,張逸晨沒辦法拒絕這個要求。
兩人看了看張逸晨的身份證,然後互相點了點頭,這個舉動,就更讓張逸晨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
隻是,冥冥之中,他又覺得,這並不像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的糟糕。
“張先生,請問你認識長穀俊也先生嗎?”
“長穀俊也?”
張逸晨陷入到了回憶當中,這個名字,他似乎有點印象,但卻是一下子不怎麼想的起來,張逸晨小時候,在日本生活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說起來,張逸晨算是一個混血兒,他父親是華國人,母親是日本人,在他小的時候,一家人就生活在神戶,後來,張逸晨在自己十二歲之後,就回到了華國,然後直到現在。
腦海裏畫麵慢慢的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段童年歲月……
“爺爺,你家房子真漂亮!”
一個七歲的孩子,對著以為六十歲的老人,一臉純真的說道,他所看到的房子,是一棟位於湖邊的別墅,周圍的風景也是非常的秀麗。
“孩子,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名字?”老人摸了摸孩子的頭,笑眯眯的問道。
“爺爺,我叫長穀逸晨!”
“呦!孩子,竟然跟我同樣的姓氏呢,咱們真是有緣。”
……
長穀這個姓氏,在日本,算是很少見的,長穀川的話,就非常的多了,所以,張逸晨記憶當中有這個姓氏的人,就是那位在北海道偶然相遇的老人了。
那時候,小小的張逸晨,在那裏度過了非常快樂的七天時間,在這七天時間裏,張逸晨在父母的準許下,跟著老人一起釣魚,一起玩耍。
想起來,算是非常美好的回憶了。
索性,張逸晨也就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畢竟是法院來的人,張逸晨也不敢怠慢。
隻見,石原真司肯定的點點頭。
“那麼張先生,請跟我走吧,有一份遺產,需要你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