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那劉備,以及那益南的南蠻乘著蘇策與那袁術對峙打得難解難分之時而突然發難,乘機攻襲益,涼二州之地。
隻說此時的豫州穎川蘇策大營內,此時確正是一片緊張之色。
這是大戰來臨之前的壓抑氣氛。
沒辦法,對於蘇策來說,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自他十五六歲在那長沙容陵縣起兵以來,至如今年近四十歲,近二十年時間,征戰四方,四處大戰,雖然說真正讓蘇策上得戰場的,除了頭幾年打那荊南四郡之處需要蘇策親自出馬外,其它時候,幾乎都是蘇策帳下諸般大將們的功勞。
但不可否認的是,二十來年的戎馬生涯,仍然是讓蘇策的能力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如今,在這豫州城內,蘇策的大營內,對於對麵袁術大軍的決策,蘇策確已經是有了諸般的想法。
打,那是肯定的,就算是因著南蠻之亂,加上涼州劉備之亂,使得蘇策的地盤裏且得一片的混亂,但是,對於蘇策來說,他隻要荊州,江東,淮南這三個地方不亂,對於蘇策來說那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所以,對於袁術,蘇策采取的戰略並不是防禦,並不是攘外而先安內,而是全麵的選擇進擊。
所以,此時在這大營內,就著軍師賈詡,劉曄及剛從陳國之地快馬趕來的陳宮三位軍師外,其它大將如張遼,張繡,高順,朱恒,徐盛等一大票大將們,此刻確正安然正襟危坐,商議著接下來的戰事。
“與袁術一戰,當勢在必行,且應乘其立足未穩之時而速速進兵以擊之,諸公以為當如何?”看著掛於牆上的地圖,蘇策先是做著決定性的發言。
身後,軍師劉曄此時亦戰起來道:“主公之言甚善,自古冀,青,徐,兗,豫,司六州之地謂之為中原腹地,無論人口之稠密,還是錢糧商貿之豐盛,其昌盛繁榮之程度,當非我等周邊諸州郡可比之,而今,袁公路已是據其四,兼袁術有幽並二州牧馬之利,吾軍與袁公路爭河北之地,一馬平川,非騎戰之利不足以製扼,如此,地利,人和吾等皆不占,與之相爭,必敗矣。”
“而今之計,當乘其新得徐,兗,司三州之地不穩之時,出兵以擊之,逼袁公路退回河北,吾等再以兵繞雍州而擊幽並二州,或出陳留,廣陵以擊青冀二州之腹地,雖不占人和然天地與地利,吾當可盡占八分矣。”
其實,不論是陳宮,還是劉曄亦或者是賈詡,甚至是在後頭坐鎮襄陽的魯肅,亦或者是在長安的徐庶,益州的法正他們,幾乎蘇策帳下所有的謀士們所持著的態度都是一點,乘著袁術新占三州之地不穩之際,行速戰速決之法。
當下蘇策傳下將令去,著陳宮再回淮南調兵,進擊徐州下邳,小沛,廣陵一線以拖住青徐二州之地,而蘇策這邊,則是調原淮南的於禁,太史慈,周泰,蔣欽,呂蒙,張允等部,合蘇策這邊的張遼,趙雲,張濟,高順,朱恒等諸部一起,以大優勢而兵擊兗州的陳留,濟陰,山陽一線。
以絕對優勢的兵力,以求突破此三地,然後切斷司隸與青,徐二州之間的聯係,然後回過頭來,彙合長安的徐庶大軍,裏應外合共討司隸三輔之地,從而再轉戰並州,或者是青,徐二州之地。
隻待得司隸三輔之地一下,並州上黨,壺關,晉陽,雁門諸郡必為蘇策所寇,再加上張允的水司出徐州而入大海,繞沿海而擊幽州漁陽,右北平二郡之地。
如此,袁術的青,冀,幽,並四州之地到時將會八方受敵,隻要一方有歇微漏洞,必將為蘇策的大將所乘也。
計議以定,當下,蘇策傳下將令來,一邊著荊州,淮南,漢中之地調集糧草兵馬,一邊又著諸般大將們,分領了將令後,速速奔赴而去各依計行事。
漢建安六年秋九月,蘇策再次誓師北伐,著軍師賈詡,劉曄,徐庶,陳宮四人以參謀軍機要事,著大將於禁,太史慈,張遼,魏延,趙雲等以為先鋒大將,領兵八十萬,號百萬之眾,分兵八路,同攻洛陽,陳留,濟陽,山陽,下邳,小沛,濮陽,任城八地,其餘大將將佐,上將千員皆位列餘後。
九月二十四日,曆時十六日,大將太史慈所部攻任城,任城破,殺敵一萬四千餘,俘敵三千八百餘,自傷六千餘眾。生擒河北大將淳於瓊,斬之。
捷報傳至穎川,蘇策大喜,加封太史慈為揚威將軍。